“孟桑,过来指导一下我的演技呗~”
他拍拍身边的地板发出邀请,假公济私的目的昭然若揭。周围还有别的同事在场,孟想若置之不理,恐怕惹上傲慢冷漠不敬业的嫌疑,再说有人旁观,量那妖孽玩不出什么鬼花样,便镇定地走过去坐下。
顾翼笑嘻嘻问:“孟桑,我到目前为止表现还过得去吧,有没有给剧组拖后腿呀?”
他的桃花眼稍微眯起来就电力十足,孟想力求当个绝缘体,麻木不仁地说:“你还傻乐呵呢,看没看剧本啊?下一场戏你就该倒霉了。”
“剧本我看了啊,下一场是嘛,会被攻用木棍捅菊花。”
“知道你还笑得出来,有没有点羞耻心啊!?”
“怕什么,监制说了拍摄时会借位啊,难道还真捅?”
孟想看他神色天真,忽然有些于心不忍,前些天跟奥斯卡讨论时,对方明确表示如果演员坚持的话,床戏可以借位,但道具调、教部分要拍特写镜头,必须真刀真枪干,还恳求孟想帮忙说服顾翼。孟想和顾翼关系微妙,不肯主动联系,把这事告诉熊胖后,熊胖建议他借机整治情敌,好好给他一个下马威。
“等到拍那些黄暴戏份的时候你就莽起试喊ng,等他娃娃多遭两盘,反正他那么淫、荡,就把菊花给他弄痛弄肿,看他还敢不敢惹你。”
孟想初听也觉这办法解气,但到底过不去良心这道坎,加害者是当不成的,最多能做到袖手旁观。
“一会儿奥斯卡会过来跟你说戏,你自己问他吧。”
顾翼是个急性子,立马跑去找奥斯卡,奥斯卡一个人唱戏没把握,非要拉孟想搭班,三人来到旅社旁的竹林里开小会。
“小翼啊,我们的题材是色、情片,观众都希望能看到hy的真实镜头,我们不会强迫你和中岛先生做爱,但道具部分真的只能拜托你亲自出镜。”
顾翼处变不惊,毫无一点良家少男的羞怯恐慌,就事论事地说:“你们的规矩我大概了解,不过,用木棍什么的也太过分了吧,剧组会为我买医疗保险吗?万一出了事谁负责?”
孟想一股高气压冲到头顶又生生憋回去,觉得他的气概太牛逼,承受力这么强,真可谓“蹈白刃而不还踵”。
奥斯卡一听有门儿,合掌欢笑:“这点请你放一万个心,我们的道具都是特质的,木棍其实是el做成的,柔软有弹性,触感和真人皮肤一模一样,还经过医用酒精严格消毒,我亲测安全,ab.”
听到“亲测安全”这句话,孟想再次与脑溢血擦肩而过。日本人的敬业精神惊天地泣鬼神,经常在电视上看到某某情趣用品开发公司设计师为研发新产品,每天和妻子在家做实验,某某清洁工为检测工作质量,每次清洁完马桶都要亲自喝一杯从中舀出来的水……
百闻不如一见,亲身接触过他们为求成果不择手段的意念就能理解为什么很多外国人会用变态形容他们了。
他囧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奥斯卡还时刻不忘拉他站台,朝他摊出手掌做个介绍式:“具体情况孟桑也清楚,他也认为应该以影片的效果为重,希望你能体谅配合。”
“是吗?孟桑也希望我接受这种尺度的演出啊。”
顾翼不动声色地望着孟想,眼中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静漠,让人找不准方位,仿佛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孟想捧着奥斯卡硬塞过来的火炭,迷失在他那捉摸不定的眼神里,按说他那么讨厌顾翼,又跟他有夺爱之恨,保持中立已经够不错了,可现在奥斯卡把自己的立场强加到他头上,他只能在工作和仇人之间二选一。
“我、我尊重演员个人的意见。”
像是有另一个自己替他做主,他冲口说出这句临阵倒戈的话,奥斯卡惊愕回瞪,唇枪舌剑蓄势待发,顾翼及时接话:“谢谢,孟桑真是个体贴的人,出于感动我也决定投桃报李,这场戏我可以出演,请你们放心准备吧。”
他的应允宛若一枚石子,打碎了奥斯卡的焦虑,击破了孟想的心湖,他趁奥斯卡急匆匆奔回片场,拦住顾翼质问:“你真的想好了?真要拍那种戏?”
顾翼无所谓地耸肩:“上个道具嘛,又不是被人艹,我偶尔一个人也会这么玩,今天就当多个助手。”
孟想额头发青:“知道这个片子将来有多少人会看到吗?到时估计世界各地的基佬腐女都会对着你的**数黑论白,你就不害怕?”
他明显高估了顾翼的节操,立刻再挨一记霹雳。
“这有什么可怕的,反正我又不认识那些人,他们说再多我也听不到啊。而且小时候在国内,去乡下玩都是上那种一排排坑的旱厕,蹲下去大家不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又不是女人,哪儿来那么多扭捏。”
孟想像爆炸的高压锅,能气上天去,指着他厉声大骂
“人活脸树活皮,像你这种没脸没皮的人也是天下少有!我绝不会把田田交给你这个贱人,为了她的幸福,我一定要把她抢回来!不信走着瞧!”
顾翼哈哈大笑,媚声媚气说:“那就预祝孟导早日得偿所愿啦,待会儿开机记得对人家温柔一点哦。回见~”
下午拍了两幕过场戏,就到了本日的重磅演出——木棍调、教。
按剧本要求,顾翼要先被绳索捆绑后鞭打,拍色、情剧捆绑是门学问,奥斯卡事先教过孟想诀窍,这时请他从旁协助。孟想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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