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宇宙纪元最初的时期,新的道德和法制还没有重建完全的时候,本来就没多少自保能力的oa甚至被当成货物一样贩/卖,甚至沦为有权势的ala的地位简直和畜生一般,似乎唯一的价值就只有生育。
在这样的摧残下,本来数量就少于ala数量支线下降,最后甚至降到了百分之五以下。
事实证明命运是公平的,没了oa那不高的生育力延续下去,眼看有灭种的危险,再加上当时几次民主自由复兴运动,保护oa人权的呼声越来越大。
人类联盟最高会议签下一份全人类的《oa人权保护公约》,规定任何人不允许以任何理由贩卖,限制oa有性别歧视。
公约具有最高法律效益,意思就是只要你是个人类就必须遵守公约。
这份公约总算堪堪止住了oa快跌破零点的数量,并且在十多年后终于起了效益,oa的数量开始缓慢回升,最后在百分之十到十五左右浮动。
《oa人权保护公约》一直生效到了现在,哪怕人类联盟已经不在,但是这份公约的一部分仿佛已经刻入了人类的灵魂里,仍然潜意识的遵守它。
是的,一部分。
百年前的《萨兰和平协议》签订后,各国纷纷建立起了各种oa保护机构,名字类似,功能也类似——登记所有境内oa匹配对象,管制抑制剂供给等等……
实际上这就是个监控机构,说难听点这些什么功能就是为了控制住这些oa。比如说关于抑制剂这一条,具体来说就是不愿意十六岁就被标记的oa在二十八岁之前都可以领到抑制剂度过发情期,但是二十八岁如果依然不结婚就必须面临政府强制匹配对象,毕竟政府不能免费提供一辈子的抑制剂。
oa的抑制剂虽然早就有了,但是一直价格昂贵,黑市上买到几十万一支。有钱人家还好,普通人家的oa哪来的钱买这玩意儿,可又躲不过发情期,只能在十六岁的时候就匆匆和个alpha结合,把自己一辈子交出去,但有几个能幸运的在十六岁以前遇上意中人呢?嫁出去的oa命运多是惨淡,从那之后除了生孩子就是看孩子,自己的梦想全都在这些面前一文不值。
但政府供给抑制剂给oa提供了新的机会,让他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寻找真正的爱人,而且不愿与ala大有人在,毕竟不是谁都愿意每隔那么段时间就必须让人连着cao好几天cao完了还带面临肚子里揣一个的困境。
政府定期供给抑制剂免去了他们的这份苦恼,却也代表政府抓到了他们的把柄,一旦政府威胁停止供给他们抑制剂,他们要么只能妥协,要么只能发情期的时候去大街上随便找个ala交出去自己的一辈子。
不是所有的oa都无可奈何。
发情期,永远是oa的一大弱点。
oa的生育功能无可取代,众所周知,人口几乎决定了一个国家的未来,而作为人口增加的主力军,oa的数量甚至某种程度上成为了一个国家能否强大的基础。
而与之俱来的发情期是最好的受孕时间。在平常时oa本身受孕率就高达百分之十几,而一个成熟的oa在发情期的受孕率甚至高到令人发指。
而且,ala会进一步提高受孕率,反之beta和oa结合时的受孕率却远远低于alpha。
因此,联邦甚至为此立法规定,禁止oa结合,否则视为犯/罪,beta将被处以无期徒刑,而oa将强制分配给某个alpha。
天生身体就处于劣势,导致oa一直在整个社会上都处在劣势的地位,而各方面优异的ala成为最广大的普通民众的阶层。
在所有人的印象里,oa一直是柔弱的,哪怕会有几个异类打破了这项定律,绝大多数oa仍然是天天待在家里养儿育女温良恭顺的。
格陵兰·斐安就是这些异类中的一个。男性的oa,稀有的纯血统远古亚裔,没有与任何alega为主力的叛乱,又是叛军的核心人物,在炮火纷飞的战场上出生入死,率兵迎联邦共和国双方联军,最终又在最后一战后消失的无影无踪,简直是个传奇。
联邦共和国联合发布最高通缉令,迄今为止已经月余,格陵兰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毫无消息,甚至已经有人怀疑他早已经战死。
有的人不禁为此惋惜,更多的人却还相信,格陵兰没有死,毕竟这样一个奇迹一般的oa,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死了,尽管他确实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无妨于一小部分人坚信。
有时候民众的心并非总向着统治阶级,掌权的ala,心从未处在一起过。
这场beta和oa为主力的叛乱并没有伤及联邦和共和国的根基,但是,却像是一根导/火/索,引燃了许多人心底隐藏的一份反抗。
所谓的公平和民主,不过是徒有其表的公文,揭去这层伪装,仍是不平等的事实。
ala地位上的不公永远是难以解决的矛盾,再加上许多alpha的傲慢自大以及许多特权,更是让矛盾一层层加深,沉积在社会底层,终有一日将爆发。
即使叛乱已被镇压下来,alpha一遍遍重复着用来安抚民众的说辞,民心也难免的被撬开了一道裂缝。
而更剧烈的崩溃,即将接踵而至。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好久没更_(:зゝ∠)_希望你们可以原谅这个愚蠢的作者
本来是这样的,作者这个强迫症写到回忆的时候想了想前面写的,当时光顾着推剧情了一想好多不合理的地方啊(比如星星会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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