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开玩笑,那女的是长公主的女儿,谁知道抽什么疯,先是要见我,被拒绝之后,又自称是你未婚妻。”上午忙完后,王修晋才向睿文问起,早晨来寻人的那位是什么身份,睿文便把那女人自报的家门说了一下。“长公主的女儿不是被皇上收为义女,去北缅和亲吗?怎么又成了你的未婚妻,这事传出去,皇上的脸面可就全被这位折了。”
“此事我会和祖父讲,你不要乱说话。”皇帝是他们能随便议论的吗?也不怕引了祸端。
王修晋拍了拍嘴,然后画了个叉,表示自己不讲了。李菻善眼里满满的笑意,对打时,可一点儿都没有相让,王修晋被摔打的不想起身,和上过战场的人对打,他真是欠虐。
王修晋离开后,李菻善便直接去寻祖父,把长公主之女冒充他未婚妻的事讲了一遍,还言是在街头,若是被传出去,李家怕是祸从天降。李老将军听完后,立刻换了朝服拿着牌子进宫,此事绝对不能耽搁,一定要早那些没事喜欢参本子的一步向皇上说明情况。
进宫后的李老将军一直呆到下匙才离开,宫里的天子脸色非常不好,长公主真是打了一手好牌,把他,李家,王家全都算计上了,也不用行装什么嫁妆了,明日便起程,嫁妆就是十年内大梁不主动攻打北缅,想了想送亲的人选,天子决定让宋弘毅带队走一趟。
皇上的决定突然,第二天早朝便下了圣旨,自然有人跳出来说没有嫁妆不妥,不能张显大梁之财。天子冷笑,“朕嫁女儿,不是为了养肥一匹饿狼。若卿觉得朕的十年不主动开战礼轻,便为朕解忧,出嫁的嫁妆均由卿家献上,定要十里红妆。”
出头的大臣脸色那叫一个难看,若当真出了嫁妆,那么等皇上的义女出嫁之后,皇上绝对会抄了他的家,若是不出……“皇上圣明,十年不主动开战,当是恩泽,北缅当跪地谢恩。”绝口不提嫁妆之事,而之前要参本的几人全都歇了心思,若是再看不明白,他们也别要脖子上面的那个玩意了。
长公主接到圣旨后,身子晃了晃,皇上,这是一点儿都不给她想办法的机会,还有,没有嫁妆,没有嫁妆,她的女儿到北缅之后要如何立足。长公主跪在地上,大哭先皇,高喊着,父皇,怎么去得那么早,女儿如今被皇弟欺负的连孩子都护不住。没有人理会长公主的大哭,过来下圣旨的亲随倒是给长公主指了条明路,长公主在听完后,差点没晕过去,她,她怎么生下那么惷的女儿。
予茵傻呆呆的摊坐在地上,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迎来母亲的殴打,说是殴打还是轻的,长公主现在恨不得杀了女儿,都是她,都是她,若不是她,李家怎敢连迎都没迎便把她请去的媒婆赶出来,若不是她,又怎么会让他们以后更要小心。皇上没有借此发挥削藩,怕是因和亲之事,若是予茵不去北缅,他们家的藩位定是不保,甚至还有可能轮为沦为阶下囚。
长公主心里那叫一个恨,可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不论是为了女儿,还是为保全他们家,女儿必须去北缅,皇上不准备嫁妆,她也只能多给女儿准备些银票,还有陪嫁的丫头。
另一边接下圣旨的宋弘毅和母亲商量一番后,去了王家,此去北缅,路途遥远,还需要王修晋帮忙照看一二。宋弘毅到了王家才知长公主之女折腾出来的事,也恍然明白为何皇上义女出嫁为何没有嫁妆,且还这么急,怕是皇上不想再听到这位义女的消息。十年不主动攻打,却没说不能还手,北缅若是起了不应有的心思,大梁是不会顾及在北缅的义女,这便是皇上给义女的惩治,也是给长公主,甚至是南边的那位藩王的警告。
而做为事件中心的李、王两家,自然也不会什么也不做,两家人全都是递了折子,一位是让藩王交军权,一位则是主张削藩,折子里甚至明写,若对方无异心,便该自行交出权力。
长公主听得消息后,便想进宫向皇弟告罪求情,哪想不论她怎么递牌子,都将她拒之门外,守门之人反复一句,无招i不得入宫。长公主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儿恨得牙痒痒,之前还有些心疼之意,现在全无,恨不得立刻把女儿送到北缅以让皇上消气。
圣旨下后的第二天天未亮,不论予茵如何反抗,仍是被压上了马车,向南出发。长公主是一点儿嫁女儿的心情都没有,不等缓口气,长公主便带着厚礼去了王家,拜访王夫人。长公主来得是挺早,可仍是吃了个闭门羹,王夫人去宋家看女儿去了。长公主想了想转带着东西往宋家去,以捐物那段日子的交情,自己再说几句好话,王夫人应该会原谅她的。
长公主哪想,她连宋家的门也没进去,守门的人非常直白的讲,家中男人外出,从今日起除了亲家外,不见外客。长公主压下涌上心头的怒火,为了远方的儿子,她只能忍。转身上了轿子,坐稳之后,长公主并没有急着让起轿,而是在不停的运着气,过了很久,才让人起轿回府。回到家后,长公主立刻让人去查看王修晋在哪里。
王修晋在哪?在李家,早晨刚出门就被拐到了李家,他本打算去城门口送送姐夫,摊上这么个任务,比李菻善时不时的陪四皇子四处转还倒霉。一路上,皇上的义女若不出什么幺蛾子还好,若是再整出些事来,姐夫的贞操就是个大问题。王修晋想到的事,王大人自然也有想到,便是宋夫人在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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