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菻善不知灵堂中其他人打着什么样的心思,再次给赵四行礼道谢。王修晋看向赵四,四哥子,呵呵,可真够会中唬人,说什么皇室亲戚,话倒也不假,赵四说是皇帝是他亲戚,谁敢说亲戚关系是骗人的。赵四的头上原来一堆问号变成了名字和背景,王修晋没忍住嘴角抖了抖,他不知眼睛鉴别的能力到底算什么,居然还给人分类,皇子就不显示,其他人都能看到,似乎皇帝头上的显示也只是“皇上”二字,并没有其他的内容,因为对方是皇上?他是不是可以以此猜测,只要看到头顶着问号的人,都是皇室成员?
赵四来去匆匆,留下要见李菻善和王修晋的话。王修晋便不能离开京城,待李夫人下葬,见过四皇子之后,才能计划归家之事。
王修柏从书房出来,听说李家有人逝去,便换了衣服过来,见弟弟陪李菻善一起守灵,眉头皱了皱,只说了一句让弟弟早些回家,便离开了。王修柏对李府的客人没兴趣,即便有人与他打招呼,也只是点头带过,并没有多言的想法,以前父亲站得高,而他又多年没能考取功名,没少受人耻笑,现在在李府,又是白事的灵堂,没有敢说些有的没的,王修柏离开也没有人跳出来寻不痛快。
王修晋过了傍晚便离开了,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把赵四的身份与大哥分享。赵四是皇子,让王修晋的心情很是复杂,回想起认识赵四的过程,仍不敢相信赵四会是皇子,哪有皇子会那么单纯的还主动涨价,会在别人家混半年,跟着天天守在脏兮兮的工地里,还会跟着下地坐在稻田旁,谁会把这样的人往皇子的身份联想,认定对方现皇室有亲,已经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
“这么说,杂货铺是皇上的?”王修柏想的方向和弟弟不同,在王修晋还在纠结赵四的身份时,王修柏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杂货铺的主子是谁。
“啊!”王修晋略有些迟钝,双眼茫然,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个。
“此事莫要往外说,包括家中的人。”王修柏表情严肃的开口,见弟弟点头后,松了口气。“以后见到四皇子,可不能如同之前那般。”不知身份,说什么做什么,可谓是不知者无罪,但明知道对方身份,还如同之前那般,便是胆大妄为。
王修晋再一次点头,他仍觉得不可思议,即便是在大梁,商人的地位不是最末端,但一个皇子办起全国都有的杂货铺,这头脑,让王修晋怀疑,皇上是不是穿来的,要不然哪个皇子会做这个?而赵四,不对是四皇子,四皇子守着小区之中,亲自监督,还要给皇上建园子,让王修晋怎么也接受不了皇子的身份,就他所知的皇子(影视剧),可没有这样的。
一整夜,王修晋翻来覆去,王修柏亦是如此,他推翻了之前猜测匾是因为李家而赏,明明是因为弟弟与四皇子关系不错,皇上很有可能是因为四皇子而赏了亲笔提字的匾。
回宫的赵四十分沮丧,他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被王修晋知道自己的身份,虽然他一直因为没把真实身份告诉对方而心中有愧,但被动的被发现,与自己坦白有着很大的区别,不知以后王修晋还会不会把他当成友人相待。
天子从亲随口中得知儿子的身份被发现后,笑出了声,早晚有这么一天,不知王修晋会如何与皇儿相处。天子不会安慰儿子受伤的心灵,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必须之事。天子对儿子给予期望,期望不是指儿子有能力治理国家,而是期望儿子能替他守住他创造出的财富。
国之基在于民,百姓求的不就是吃饱穿暖,而这些又基于有钱,有钱才能买地,有地才能有种出粮食,从种子埋进地中,到收获,到以粮换钱,再用钱去买遮身衣物。从小事言至大物,钱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百姓如此,更遑论皇家。
天子的杂货铺最先开的京城之中,目的是为了养人的用度,还要让父皇对他降低警惕,之后一家接着一家的开,是他没有想到的,更没有想到杂货铺的利润是那么可观,再也不用为没钱而烦恼,甚至财富累积得越来越多,没了最初的激动之后,便开始想如何让百姓也能多赚到一些,他登基之后的连年的天灾,若没有他私库中的银两,怕是早就有人抗旗造反,哪还能让他坐稳江山。
天子生出把杂货铺给四儿子的念头,是在其从梧县回来之后。天子仍坚定的认为,四儿子不适合皇位,若论经商,当是不成问题。
李夫人停棂三天,风光下葬,葬的不是李家的祖坟之地,也没有进入娘家的祖地,而是葬于李家祖坟外圈。王修晋这几天每天都有去李家,帮不上什么大忙,但人过去总比不露面要强。下葬的当天,王修晋倒没见到四皇子,得知四皇子只是派人过来,王修晋挺失望的。
李菻善是在葬礼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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