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里和李菻善说起今天决定的事,李菻善挑了下眉,“军中士兵倒也不用付诊金,吃药什么的,只要军中不缺,绝对不会看着他们不管,可军营很大,军中大夫人就那么几人,会有顾及不周之时。”
“为何军中不特定的培养大夫,培养出来的人,只能在军中看病疗伤,若是军中无人,招孤儿便是,每个月给他们些月钱,也不至于让他们在街头流浪,以乞讨为生。”王修晋有时候觉得古人的脑袋全都是榆疙瘩,只有一根筋,转不了轴。“若是怕是他国的钉子,且仔细的查查便是,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肯定能摸清楚的,若是招得多,大可以写个折子送进宫,由皇上交给那啥,他们的手段绝对不会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李菻善沉默了许久之后点头,他觉得王修晋说得没错,这事当做,却不是李家当承担的,他决定写个折子,把此事交给四皇子,至于四皇子要如何动作,便不是他左右的。
两人说完此事,王修晋又把养老的事提起,李菻善听完后,只说了两个字,“不妥”。
“为何?”王修晋并不觉得哪里不妥,他觉得此事比医疗保障更容易,不过这个要除去两边府里的仆人,仆人是终身制的,他们卖身为奴,到了年纪若府里不想用他们,把卖身契还给他们便是,不过大多主家为了彰显“善”的名声,会一次性给被请出府的人一些银子,够不够请出去的人过余生且不知,却是会因此得个“仁义”的好名。
“不论是铺子还是工坊,本就是城中百姓想要做工的首选,已经引得诸多商人眼红,却因你的身份,他们不敢做什么,你要开医馆不是问题,其他商人便是跟风,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但真若做了放养老月钱的事,其他商人怕会恨你入骨,若是谁冲动之下,做出什么决定,得不偿失。”李菻善是为王修晋的安全考虑,王修晋沉默了,在这个社会,似乎要人命就如同杀一只鸡一样简单。
“你或许觉得,你的钱,愿意怎么花就怎么花,但是扯到了众人的利益,便是你的钱,也得放在荷包里。”李菻善见王修晋没有应声,便又开口,想要说服王修晋放弃这个想法。
王修晋叹了口气,想要办点实事难,不论是什么时代,都不行。“如果由皇室领头做此事呢?”王修晋脑子转得很快,没多久便想到了这个时代最大的特权阶级,如果由皇室起头,那么这些问题全都迎刃而解。
李菻善无言,王修晋是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了,他有做的便是要护着王修晋的安危,此事若当真可行,那对百姓而言便是天大的好事。
王修晋忙催着李菻善写折子,至于养老金的事,他觉得近几日要进宫一趟亲自和皇上说明,若能说服便好,先从四皇子名下着手,若无法说服也只能搁置了,只希望皇上当真是为民着想的好皇帝。
李菻善看着外面缺个口的月亮,高悬于空,这样的夜,让他写折子…… 李菻善不欲言说,直接把王修晋抗到身上,在王修晋未反应的时候扔到床上。解开腰带,正准备这样那样的时候,便听到拍门的时间。
“父亲,小爹,我回来了。”
王修晋看着李菻善手搭在腰带上,笑喷了,在床上滚来滚去乐个不停。李菻善脸色黑得不能再黑,把腰带解下后,转身给儿子开门。
天色发黑,雅昶并没有注意到父亲的脸色,只是在门开了之后觉得有些冷,不过很快便被抛到了脑后,迈着步子进了屋子,见小爹在床上笑个不停,立刻跑了过去,“小爹在笑什么?”
“没什么,玩得可开心?”王修晋强压下笑意,开口说话后,声音仍有颤音。
“嗯,堂叔们都很厉害,父亲,我什么时候能够上战场杀敌人,二叔公家的小叔可是杀过敌人的。”雅昶在外面听着堂叔叔扯皮,回来向父亲和小爹汇报,并天真的发问。
王修晋戳了一下儿子的额头,“若是可以,我希望雅昶一辈子也没有机会上战场,那样便说明大梁强悍,外敌不敢来犯。”
李菻善没有言语,眼里却有着淡淡的笑意,他同意王修晋所言,如果可以,他也希望子孙不上战场。
雅昶嘟着小嘴,似乎不认同小爹的话,却又无话可反驳。
事实真能如王修晋所言吗?答案是不要能,大梁强悍不假,却也是物产富饶,便会让一些吃了上顿便没了下顿的国家挺而走险,即便现在大梁改变了作风,不再给战败国银子粮食,但仍无法阻止他们想要占领土地的想法。
叫仆人进来,给儿子洗漱,王修晋便开始整理被褥,被儿子打断的李菻善今晚是不能做任何的事,到庄子玩,不能和太多的人,连孩子都分不到单独的房间,太不好了。
在庄子里停留了几天,李家人便回了到府里,王修晋直接去了铺子,转了一圈查看并无不妥之处,算着时辰去了王家,早晨李菻善送雅昶到学堂时,他便让李菻善顺便去一趟王家,向父亲说一声,他下午会过去。
王大人下午没去衙门,最近天天有人往衙门跑,为的就是皇上之前说新建的监督衙门的事,都觉得这是一块非常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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