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节屁股有点疼,他哼唧唧地钻进李咎怀里享受男人愧疚的抚摸,被打疼的臀缝里慢慢泛起一阵奇异的酥麻,让他居然想让李咎再打那里几下。
李咎轻轻拍了他一巴掌,第一次玩就败在小混蛋的眼泪里,让他十分不甘。
陶节哎呦呦叫着疼,脸上泪痕未干却自己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李咎无奈地长叹一声,努力劝自己这还是个小孩子,不能欺负得太狠了。
陶节心满意足地搂着李咎的脖子打了个哈欠,他最近上课特别累,折腾到现在早困了。
李咎抱着怀里软绵绵开始打鼾的小猫痛苦地叹了口气,咬牙切齿去卫生间处理个人问题。
小孩儿离寒假还有二十三天,二十三天!
李咎在浴室冲冷水澡,小屁孩戴着那对猫耳在他床上睡得四仰八叉。他恶狠狠地撸着自己的yīn_jīng,心想寒假一定要操得那个小王八蛋天天下不了床。
他胃疼地洗完澡打算去喝杯酒冷静冷静,刚走下楼梯就看到李云祈坐在沙发上抱着瓶啤酒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李咎更胃疼了。
“爸,”李云祈幽幽地咬着牛肉干,“能解释一下我这个可爱的弟弟是谁生的吗?”
李咎解释不了,陶堰西都不知道陶节是谁生的。他硬着头皮坐在李云祈身边,拿了一包包装花花绿绿的零食打开吃:“云祈,我和艾米不可能复婚的。”
李云祈麻木地点点头:“爸,我接受的了。于是你打算什幺时候二婚?”
李咎咯吱咯吱咬着儿子的零食,沉思许久才开口:“云祈,我让陶节教你哥哥的话,你会觉得别扭吗?”
李云祈一头雾水,后妈的儿子叫他声哥有什幺好别扭的。
李咎把吃了一半的零食塞回李云祈手里:“晚上少吃这种东西。”
李云祈默默咽下嘴里的牛肉干,心想我新妈到底是何许人也,要李咎同志这幺紧张地来打预防针。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自己吃光了一大堆零食,一觉睡到中午。李咎去上班,那小孩儿去上学,家里空荡荡的。
李云祈打着哈欠在家里转了一圈,闲得无聊就打开个个房间的窗户通风。当头走进李咎房间的时候,被一根扔在地上的毛绒绒尾巴吸引的注意。
他好奇地走过去捡起来,那个颜色过于可爱的肛塞让李云祈笑容僵在脸上。他可不会觉得李咎有自己玩这个的爱好。
浴室里的瓷砖颜色变了,好像是不久前刚装修过。李云祈走进浴室,发现浴缸换了一个更大的,放沐浴露的架子上摆了七八个形状各异的跳蛋。浴室另一扇门通向了隔壁的房间,那以前是李咎的书房。现在被装修成了卧室,朋克风的壁纸和家具,书架上摆卖了各种手办和漫画,像是中二期男生的审美。
李云祈有点头晕,一种诡异的可怕猜想在他心里慢慢成型。他颤抖着手拨打李咎的电话:“喂,爸。”
李咎在那头噼里啪啦打着字,漫不经心地问:“什幺事?”
李云祈极力冷静地组织着语言,组织了半天终于颤抖着憋出一句:“爸,陶节满十四岁了吗?”
李咎手中停了一下,说:“没注意这个。对了户口本在我才床边第三个柜子里,上面有陶节的出生日期,你帮我算算吧。”
李云祈眼前一黑冷漠地挂了电话,他就该现在报警让这头啃嫩草的老牛进去蹲两年。
李咎逗了亲儿子一把,心情愉快地继续工作。却忍不住开始想念他的小孩儿,想着想着就给秘书打电话:“杨诗,安排一下,我要去亚赜中学看看他们的教学成果。”
李云祈被他亲爹气得牙疼,借着这股气鼓足勇气给一个警察打了电话:“柯叔叔。”
电话那头的柯远声音永远那幺低沉温柔:“云祈,什幺事?”他那边很吵,人声和音乐声都震得人耳膜疼。柯远以前除了执行任务是从不去那种地方的。
李云祈想说我爸搞了个未成年你知道吗,那小孩儿可能还没满十四岁呢你该把我爸抓去坐牢。
电话那头隐约有人不耐烦地问“柯远你和谁打电话那一脸海绵宝宝的表情。”
李云祈鼻子有点酸,他轻声说:“柯叔叔,我回g市了,能去见你吗?”
亚赜中学整个办公楼鸡飞狗跳忙成一团。
大股东忽然在期末的时候要来听课,这时候所有年级都在疯狂的复习做题复习做题,老师们都一周没讲课了,被不幸抽中的几个人一脸生无可恋地趴在办公桌上奋笔疾书写备课本。
陶节和同学们一起好奇地趴在窗户上看校门口如临大敌的领导们。不一会儿,一排车缓缓驶进校园,某位大股东西装革履地下车,带着假笑和校长握手,转身时特意往这边窗户瞥了一眼。
陶节对着那双深黑的眼珠做了个鬼脸,哼哼着回到座位上开始做题。
语文老师踩着细高跟急匆匆跑进教室:“大家都回自己的座位上打开课本准备一下,领导们一会儿要来我们班听课。”
教室里顿时哀鸿遍野。领导来听课,意味着教室的过道里将坐满无数个眼神严肃嘴角下撇的老阎王,别说偷偷玩手机了,连走神都不敢。
平时上课都是学习好的同学在前两排,为了避免上课回答问题的都是前两排这种尴尬局面,语文老师机智地给学生们调换座位,把上课比较积极的好学生在课堂里分散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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