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明白。”严长空低声的回道,然后抬起眸子看向陆锦书,“上次事出突然,没料想七曜门的弟子会出现,如今尊上在七曜门,是不是要……”
他对于陆锦书如今只有结丹修为一事完全没有起疑心,他只想尊上如此厉害,竟然能够隐藏自身修为,让七曜门上下没了戒心。如此一来,想要毁掉七曜门,根本就是不在话下。
他们一直都以为,陆锦书如今在七曜门,那是要对七曜门动手。他们又怎么会知道,陆锦书如今是真的只能使出结丹期的灵力。当然,陆锦书也不可能会说出来。
听到他说的这些话,陆锦书本想借用七曜门隐藏自己的身份,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时候毁掉七曜门?毕竟他还要用七曜门为自己作掩护。
“这事倒是不急,反倒而是那沈亭……”陆锦书说到这,沉吟了半晌。
如今他的手下都已经到了平州,正好可以自导自演一场戏,让沈亭落入陷阱之中后,借机除掉沈亭。
既然要设下陷阱,那么就必须将沈亭引出平州坊市,这样一来才会不引人注目。
“那沈亭也不过是结丹修为,尊上要除掉他?”这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奇怪啊,对于尊上而言,想要弄死沈亭那样的结丹修士,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陆锦书眼神微微一变,随后才说,“我如今装作结丹修士,不好引人怀疑,此处又人多眼杂,不好下手,因此需要你们想办法将这沈亭引出平州坊市。”
他这番说辞也是有理有据,自然不会让别人怀疑。
只听他续道,“那沈亭如今怀疑你们与我有所恩怨,便是借由此点……”
吩咐了严长空之后,严长空明白陆锦书的用意,打算立即去着手准备,可还没转身离开,陆锦书又是叫住了他。
“尊上,还有什么吩咐?”严长空问道。
陆锦书说,“有件事你也去替我查探一番,近日我发现有人以名门正派修士的精血精魄炼制成丹药,似乎要给什么人,给我好好的查一查这件事到底怎么一回事。”
“是。”严长空应答,在不引人注目的情况下离开了此地。
陆锦书在严长空离开之后,似乎松了一口气。他现在变成这个样子,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正巧利用这件事情,让他们以为他陆锦书不过是为了潜入七曜门而进行的伪装。
他又是在坊市逛了一会,才回到客舍。总之能让沈亭不怀疑,他就尽量的不让沈亭发现端倪。
他本来想回房,转念一想,却又是转身走到隔壁,轻轻的敲了敲沈亭的房门。
没一会,吱嘎的一声,房门就是被打开了。
沈亭见着他,倒也没表现出任何惊讶,只是说道,“锦书,你回来了,可看中什么东西?”
“嗯,买了些许。”陆锦书颔首回道,随后又是说,“买了瓶伤药,便是想看看你肩上的伤如何了。”
他虽这般说,但也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之后他确确实实给沈亭换了药,不过也仅限于此了,反正沈亭也未必能够见到明日的太阳。
换完药,将伤口包扎好,陆锦书说,“你自己多注意一些,我回房去了。”
他准备转身,却被沈亭给抓住了手腕,“锦书。”
“怎么?”陆锦书不解沈亭这样的举止,只是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沈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最终也没说什么,不过道了一声谢。陆锦书不知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关于沈亭的道谢,陆锦书觉得自己已经听成了习惯。
“那我回去了。”见沈亭似乎也没什么要说的,陆锦书才又是说道。沈亭颔了颔首,放开了陆锦书的手腕。
陆锦书回到房里,将房门关上之时,站在门口处没有转身。
方才沈亭的态度显然很奇怪,也不知道沈亭到底在想什么。不过他先暂时静观其变,总之等到严长空他们有了动作,将沈亭引出坊市,事情自然就好办了。
突然,丹田处传来阵痛,陆锦书一只手扶住墙,一手摁在自己的丹田处。细细密密的冷汗从他的额头渗了出来,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现在十分的痛苦。
他现在很清楚,他必须在别人知道他变成这样之前,找到方法疏通经脉。
陆锦书转身走到了软榻旁,随后只能躺在软榻上。
或许是之前使用灵力太过了,没顾及到自己经脉堵塞这一点,才导致他最近丹田处总是时不时的疼得厉害。
休息了一会,那些疼痛才总算是减轻了一些,让他稍稍的缓了一口气。
他这一口气还没有出完,突然听得一声巨响,他迅速的起身,竟是说了一句,“来得好。”
来得人自然不是别人,而是严长空。不过,严长空也不是只身一人,而是带了几名魔修一同闯入到陆锦书的房里。
他们这儿的动静如此之大,隔壁的沈亭不可能没有察觉到。
那妖兽鸟扑腾着翅膀飞到了沈亭的肩上,啾啾了两声,显然也是察觉到了危险。
沈亭倏地起身,疾步冲到陆锦书的房间,一眼就看见了严长空等人。这几人他认识,正是那日在门派附近见过的魔修。
没想到这些魔修如此纠缠不休,竟是寻陆锦书寻到了这儿来。
既然是演戏,便要演的像一些。陆锦书故作一副正在和严长空对峙的模样,严长空见着沈亭,也没吭声,立即祭出法宝朝沈亭攻去。
所幸沈亭一早就有防备,敏捷的避开了严长空的法宝。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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