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掌握得死死的,压得死死的,他却笑了,开心的笑了,不停地吻着我……
好脏,好恶心……我终于受不了,挫败感、恐惧感,让我闭上了不停咒骂的嘴,神经崩溃的嘤嘤地哭了起来。
他用力玩弄着我的前端,我喷发在他的手中,他吻了吻我流泪的双眼说:“宝贝不错,很有力度了……”我哭得更厉害了。咬着牙,泪流满面,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示弱的声音。
贺震天停止了他的动作,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闭着眼、流着泪不看他,他沉默了很久,说“哭得这么惨,你心中到底积攒了多少泪水……”
他的话触动了我的心,自从爸爸妈妈走后,我就再也没有哭过,因为我是叶家的主人,我必须撑起一片天,但是叶锋抢了我的家产,没有人尊重我的选择,所有人都把叶锋当成叶家的主人,而我只是一个附属品……我曾经最信任的叶锋背叛了我,背叛了爸爸妈妈的遗嘱,背叛了一切……
我没有哭,我从来没有哭……我不停告诉自己我不能认输,我不能哭,我玩世不恭,我成绩优秀,我称王称霸……但是所有人还是觉得我是个不学无术、靠叶锋生存的人……
这一天我终于哭了出来,积攒了三年的泪水,一次性爆发。贺震天把我抱在怀里,任我哭了个够,他至始至终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做,只是抚摸着我起伏的背脊。
直到我完全平静下来,他抱着我好好睡了一觉,在他宽厚的怀抱里,我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平静过……
一觉醒来,他请我吃了顿晚餐,便亲自开车,送我回学校去了。
叶锋的愤怒
回到寝室已是晚上,另外三个室友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我爬上床打开手机,短信的“咚咚锵”声立刻不停响起,叶锋发了一堆短信我,还有夏哲海的,竟然还有个不认识的号码的。
第一条是叶锋的:“澜儿你手机关机了,收到短信后给我回电话。”哼!昨天那事,我气还没消!我不理他。
第二条还是叶锋的:“澜儿你在哪?快给我回电话。”我还是不理他。
第三条是个陌生电话的:“叶澜同学,听闻你生病被家长接回家去了。请问是哪位家长?”这谁啊?
第四条仍然是叶锋的:“澜儿你生病了?你在哪里,快给我回电话。”你才病了了!鬼叫鬼叫的,小题大做!
第五条是夏哲海的:“叶澜,叶锋他疯了,你快给他回电话啊。”他早疯了,你现在才知道啊?
第六条又是那个陌生电话的:“叶澜,你在哪?叶锋很担心你,开机了马上给我回电话。”这个是?????
才刚准备看第七条短信,欢快的机器猫铃声就响起了,一看是叶锋的号码,我懒得理他,直接给挂了。三分钟之后,叶锋冲上了楼来,站在我寝室门口瞪着我。当时我正背着他,盘坐在上铺打哈欠、抠脚趾头。叶锋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我寝室另外三个同学看到这么凶的一头疯狮子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澜儿今天去哪里了?”他站在我床前,冷怒地问我。
我看了他一眼,昨天的恶气还没有消,继续不理他。另外三个同学都看着我们,一脸的诧异。
“叶澜你说清楚,你今天到底给我干什么去了?还有那个接你走的人是谁?”叶锋的口气就像逮到老公偷人的黄脸婆。我看到另外三个同学在一边看戏,也不便跟他吵架,我还要脸面的。
于是我轻描淡写说:“呃,一个朋友而已,没有谁。”
“带保镖,开奔驰的朋友?我怎么不记得澜儿有这种朋友呢?”叶锋冷笑。他管得还真宽,难道我很么都要跟他报告,难道我今天跟谁吃饭吃了什么也要一五一十的跟他交代清楚?他谁了他!开玩笑!
“我难道跟谁交往还要跟你说?”我眉毛一挑也冷笑。
叶锋一听活了,吼了句:“我是你监护人,我有责任和资格对你实施监护措施。”
“所谓监护人是指对十八岁以下的未成年人实施监护行为的人!我满十八岁了!不要你管!”吼我?我自然吼得比他更大声的给吼了回去。
叶锋眼里风起云涌,说:“澜儿是说,不需要我了是吗?”
这,这,这,这是个什么话?什么叫不需要?说得人家多容易误会!搞得我跟他有什么似的。
我想了半天,还是需要的吧,爸爸妈妈不是要我和他共同管理仁慈医院吗?他虽然不仁,我可不能不义。于是我摇了摇头,但是“我需要你”这种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吧,于是我坦白从宽:“医院需要你。”
叶锋一听,脸都绿了。愣了半会,他突然大笑了起来,说:“医院需要我?好,好,好得狠!叶澜,我今天告诉你,我叶锋不是你叶家的看门狗!”
听了他这话,别说寝室另外三名室友愣住了,就连我也半天没听懂。这是哪跟哪啊?他今天神经发了啊?还看门狗了,有他这样的看门狗吗?他怎么今天硬是把自己搞得跟被人抛弃了的怨妇似的。
“我是说,爸爸妈妈要我们共同管理医院,所以医院需要你,这是遗嘱,我也没办法!”我于是跟他解释说。看着他气得发紫的脸色,我怎么觉得我是在越描越黑呢,怎么说都是错。
叶锋生气地瞪着我,我本来就有点怕他,从小跟他一起长大,保姆是他、帮我开家长会的是他、家庭教师是他、家庭医生还是他,我自然多少有点畏惧。他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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