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电视上的记者直播里,付碧弘和他的同性妻子握着对方的手说出那一番美好的话,包括两个人之间看似亲密的举动、最后的亲吻。他的嫉妒心发作,握起拳头,再也看不下去,把茶几上的东西一次全部扫到地上。又狠狠按着电视遥控器的按钮,将电视关掉。
联想到上次在车里付碧弘的司机说的话,他心里更是不安,难道真就像他说的一样,付碧弘真的不打算继续和他在一起了吗?想这么轻易甩掉他……不可能!
他才不是这么容易被打发的人。这么久以来付碧弘都没有和他上过床,他一定要先爬上他的床。先套牢了再说。
想到这些的安信立即尝试着给付碧弘打电话,但是电话被告知是空号。他又拨给经纪人,让他给付碧弘的工作号打电话,结果是他的私人助理代接,私人助理很会来事,他知道安信是什么身份,也知道付碧弘想要他回答什么。所以他委婉地表示付先生没有时间。年会大概还有几天时间才能开完。
好,这两天没有时间,那他就再等……等到付碧弘有时间了再去找他。被挂了电话后,安信这么想着。
因为他目前的经纪公司和付碧弘所在的公司也有不少联系,甚至目前在拍的这部电视剧都有付碧弘的单人投资在里面,所以应该还会有很多见面机会。
安信开始频繁地回公司,听说付碧弘这个周五会来公司开会,他特意也要求参加。结果结束后他跟在付碧弘身后走进电梯,安信像往常一样亲昵地拥抱他,付碧弘没有拒绝,但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安信心里有些忐忑,问他:“怎么我跟你打电话,你一直在忙呢?之前不是每周五都会见一面的吗……”
话还没说完,付碧弘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习惯性地皱眉:“我记得已经让关蔚跟你说过了,他没有说吗?”
随即看向安信的眼:“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为好,经纪公司不是也给你准备让你转型了吗?我也要照顾家里的事。”
“为什么?”安信可不会放任他们的关系就这样结束,他特意培养出了点苦情的样子,抱住付碧弘的脖子:“我不想离开你……我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的。一个月见一次面我也没关系的,明明上次不是还好好的吗?”
难道是关蔚在付碧弘耳边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他瞬间想起前不久的那天晚上,自己被自己刚甩不久的制片人纠缠,被关蔚救下的场景。他那个时候还和自己说过……什么“付先生不喜欢不干净的人”,言语间带尽了鄙夷。
一定是他嚼了自己的舌根子,否则为什么短短时间内付碧弘对他的态度就转变了这么大呢?
他暗地里咬紧了牙……就知道那个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可是我不想让我老婆再看到那些新闻了。”他低下头来轻吻了安信的额头,就像一种短暂的抚慰。“他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在我心里我的孩子最重要……明白了吗?”
付碧弘在外面可以随时带着副假面,可以对任何人温柔体贴,这样做不难,又可以收获最佳的效果。正是这样的态度才总让人混淆。
电梯“叮”一声已经到了付碧弘先前按下的楼层,电梯外有付家独属的保镖在等着他。付碧弘把安信还挂在自己身上的手拨开,从电梯里走了出去。
难道就这么结束了吗?可是他不想结束!
安信看着付碧弘走远,握紧拳头。说来说去不就是一个孩子吗?!那个男人到底和女人有什么区别……像个死人妖,真是想想就厌恶透顶了。他和那个男人比起来不是就少了个孩子吗?
“不就是个孩子吗?他生我也能生!”安信抬起眼,对着快要合上的电梯门大喊了一声。
宋恩从被迫和付碧弘一起参加公司的年会后回到家,一打开手机,上面满屏都是在推送他和付碧弘年会上的事。甚至详细入微的新闻报道、图片、视频都已经被扩散开。
他不知道付碧弘的用意是什么?难道就是想天下皆知他们的私人生活?那么如果他这个孩子仍然还是会是难产又要怎么办?媒体岂不是又要拿他做文章?
何况新闻被报道出来是在整个城市都是有传播效果的,那么付母付父、还有他的爸爸妈妈都能看到。这算什么?他父母一定看到会觉得难过,自己最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事实就这样被公布于大众眼前……
算了……他是没有权利拒绝付碧弘的任何要求的。就算拒绝也会被带过去,付碧弘能询问他的意见,他就该觉得庆幸了吧?
更何况就像付碧弘所说的,只要牺牲这一点就可以让爸爸妈妈可以再来看他……他也不得不这么做。
距离生产还剩下半年时间,他不想一个人每天待在家里,如果连亲人也看不到,他应该会觉得更撑不下去。
在家的生活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两样,付碧弘给了他相对尽可能的自由,允许他任意出门,只不过是在报备之下的。宋父宋母也可以来看望,不过就像付碧弘说的那样,在那过后他就会去翻录像器。这样就和直接被监视没什么两样,宋恩和父母也是看着眼色在说话,说些家常。类似于逃跑或是将孩子打掉的事没有再说过一次。
即使说了也没有用……只会招致更糟糕的结果,他们三人心里都很明白。
宋恩再去付家公司,没有像以前一样再忙着学处理公事,只是在付碧弘的办公室看书或是休息。因为付碧弘的办公室有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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