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厉害。”卷毛由衷地说,虫族的个体战力比人类要强,至少像卷毛这样的军人出身在平民雌性虫族面前所占的优势很小,更不用说那些士兵了。
墨休能拖着怀孕的身体打败他们已经很厉害了,特别是听说,雌性怀孕时体能下滑比较严重。
“可是我听说你干掉了两个小队啊,怎么你刚才说一个?”卷毛疑惑道。
“是嘛?那大概我记错了,你知道,那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墨休垂下眼掩下眼里的精光,他还不至于连自己杀了几个虫都不记得。
如果不是被故意栽赃,那就是陈砾干的,看来他们并没有找到陈砾,所以才会把那一队士兵的死亡算在他头上,这样就不会背上无能的骂名——当然现在因为抓不到他,护卫队的名声也不会有多好就是。
当初他潜入城是顺着陈砾的信息素的气味,那气味他已经很熟悉了,所以才能在它快要消散时隐隐约约分辨出来,陈砾现在应该还在城里。
可是他到底在哪里呢?
杀了海伦的家伙在皇宫,安弦并不是墨休想象中那样无能,他只是比较官僚,当日发生的事情现在他已经能全盘推理出来。
然而当发现追击的另一个凶手被皇宫总管亲自带走,接着没过几天宫里就隐隐传出一些消息,因着那不可思议的小道消息,安弦决定做一个傻瓜,一个懂得闭嘴的傻瓜。
陈砾一觉睡醒,睁开眼就看见他爹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撑着下巴呆呆地看着他,他另一位虫爹不在。
“爸爸,你又在发呆,每次见你你都发呆!”这话说得很不客气,看破不说破才是好孩子,但失去记忆的陈砾像一张白纸一样,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就被两位父亲宠得有些无法无天了,只见他俊美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想到什么恶作剧似的表情,“要是爸爸觉得无聊,我们出去玩吧?”
“出去?”陈凛待在这个除了珈蓝就没别的虫的地方已经十几年了,最初他整天想着逃跑,但这个地方是个湖心岛,他这人最怕的就是水,就算在浅水区游泳都要套救生圈那种,学了无数次都学不会。
这些年珈蓝对他几乎形影不离,而陈凛却常常不想理会他,每当这个时候陈凛就看着虚空发呆,珈蓝对他的感情持续了这么多年依旧炙热,这在陈凛看来有些不可思议。
而他对珈蓝从被囚禁的怒气到厌烦再到习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对珈蓝是什么样的感情,就好像只有两个人的荒岛,除了和另外那个人相濡以沫他好像没有别的选择。
“可是……外面都是水,我不会游泳啊?而且出去的话……珈蓝会伤心吧。”陈凛下意识地说,他捏着自己长发的发尾,竟然有些犹豫不决。
“我会游啊……唔,我应该会吧……珈蓝会来找我们的。”陈砾也奇怪,面对陈凛他可以乖乖喊爸爸,对珈蓝他却说什么都不愿喊虫爹,似乎潜意识觉得这个称呼有问题,珈蓝虽然失望但也不好逼他,就由着他没大没小地喊他的名字。
“但是……我不认识路,好吧,我是个路痴,没人带路……咳咳!”没人带着陈凛真怕把自己父子俩弄丢了,到时候珈蓝肯定会哭死,“而且你虫爹不让你出去也是有道理的……”
陈砾皱了皱眉,从他有意识到现在这十几天里,还从来没有他想做而不能做的,脾气被宠得有些不好。
他坚持道:“不!我就要出去……”
好像是意识到自己对父亲说话的口气不好,他缓了缓,用撒娇的语气说:“我们就出去玩一下,等珈蓝来找我们就回来,这里太无聊了,珈蓝也好讨厌,每天都找一堆难看的老头子过来围着我!”说道最后陈砾气呼呼地嘟起嘴,看起来就像是十岁上下的孩子。
这十几天珈蓝找遍了虫星有名的医生,他实在是怕了传说会令雄虫死亡的毒。
虽然所有的医生都说陈砾觉醒成功,并没有什么问题,但珈蓝却忧心忡忡,以前恨不得黏在陈凛身边的他竟然连续好几天都到实验室查看陈砾身体的数据报告,到现在他还没解除皇宫的禁令,也没有公布陈砾的身份。
皇宫内外谣言满天飞,居然有说他新找了一个雄虫对他宠幸有加,赶走皇宫里没有雄主的雌性就是为了那个雄虫,还说陈凛被抛弃了。
这些珈蓝都不知道,他每天担心儿子就够烦的了,事实上自从陈砾来了之后,他就被陈凛抛弃了,因为陈砾情况特殊,陈凛现在每时每刻都守着他,连睡觉也不例外。
珈蓝已经被迫禁/欲好长一段时间了,这在以前简直无法想象,雌性的性/欲强,加上他们在湖心水榭也没什么事,几乎有事没事就滚个床单——当然都是他求来的,现在倒好,看着小砾儿那双纯洁无暇(大雾)的双眼,求/欢的话珈蓝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不是没暗示过,可陈凛再怎么习惯和珈蓝放荡也不可能在儿子面前做太出格的事,于是乎欲求不满的虫皇陛下心情很不美好,当伽罗带着安逸拦住他时他就更不高兴了。
“出了什么事?我不是说除非有虫攻打皇宫,不然别来烦我!”珈蓝的衣袍被风吹起,翻飞的宽袖让他看起来遥不可及。
“仁慈的陛下,臣下请求您的帮助。”安逸突然撩起衣摆匍匐在地,就连伽罗都吃惊的叫出声,显然没料到安逸会这么做。
“仁慈?”珈蓝冷笑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安逸的身份不低,世代公爵,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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