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夏桓早有预料,但此时终于确定,还是让他忍不住同情沈绍飞。陪着对方沉默了一会儿,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导,最后只好流于形式地安慰了几句。从沈绍飞的表情来看,并没有起到什么好的作用。
“……不过,医生说,如果双方配合、一起努力,倒是有些许治好的希望。”
夏桓丝毫不觉自己已经上钩,听到这话,眼前一亮,立刻非常努力地鼓励道:“你别灰心,绝对能治好的。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会努力配合。”
“真的?”沈绍飞充满希冀地看着他。
能用自己的力量帮助沈绍飞,哪怕过程多么困难,结果多么微不足道,夏桓都不会丝毫犹豫。
“真的!”他郑重点头。
“好!”沈绍飞也严肃地点点头,他拿出病历,指着上面一堆杂乱的线条,一本正经地说,“你看,医生说了,你作为伴侣,要多多鼓励我、安慰我,不要给我太多压力。”
医生会在病历上写这种话吗?
夏桓试图辨认字迹,但那堆符号怎么看都看不明白,想想沈绍飞说得也有道理,就不疑有他地相信了。
“具体来说呢,就是性生活的时候不能提出太高的要求,如果你要求太高,我又做不到,就会形成心理压力。”沈绍飞补充,“这句没写,是医生亲口对我说的。”
“我从来都没有什么要求,你不要有压力。”夏桓赶紧表态,他巴不得不做,又怎么会有什么高要求呢?
“不是这样说的,所谓没有要求,才是最高的要求。”沈绍飞老神在在,仿若化身性学权威,“虽然你没说出口,但你的肢体、你的神情、你的反应,都在提出要求。如果我无法满足,就会很沮丧,久而久之,就那个了。”
虽然沈绍飞的理论很能唬人,但夏桓还是觉得难以接受,更不知道自己的“肢体”“神情”“反应”什么时候提出了要求。见状,沈绍飞只好很无奈似的叹了口气:“既然你不相信,没办法,只好让你先‘眼见为实’了。”
沈绍飞所谓“眼见为实”的办法,就是将夏桓拉到楼上的书房里,让他闭上眼睛。
夏桓不明所以地依言行事,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等被允许睁开眼,他立时被所见的一切惊呆了。
眼前的显示器上排列着密密麻麻的文件夹,名称标注得异常详细。有些是日期,有些是地点,有些是服装,还有更加不堪入目的字眼,让夏桓以为自己正在浏览什么sè_qíng_wǎng_zhàn。
“这些……都是什么?”夏桓问,心中已经升起不祥的预感。
沈绍飞果然回答:“都是你啊。眼见为实,就是让你亲眼看看喽。”
说着,他随手打开一个标注着“事后”的文件夹。更多的视频与图片跳了出来,夏桓只看到缩略图就羞耻得无地自容,沈绍飞竟还放大了其中一张图,将上面的夏桓指给本人看。
画面上,夏桓伏身于光滑的木榻,汗湿的肌肤隐现光泽,白皙中透着靡丽的艳色。他看起来很疲惫,也很凄惨,身上遍布红红青青的痕迹,双臀更是被蹂躏得红肿一片,甚至股缝中还有其他男人的j,in,g液流淌。可即便是被这样残忍地对待,他也依旧隐忍而顺从,乖乖抬起脸冲向镜头,只是微微红着眼睛,茫然望向镜头之外。
“这张是我们去年出去玩的时候拍的,你泡着温泉就开始勾引我。当时可把我累了个半死,结果你还不满意。拍照的时候还半张着嘴一直喘,发出那些艳得要死的声音,不就是还想让我吻你吗?”沈绍飞回忆往昔,不胜唏嘘,“看你给我带来了多少压力……”
夏桓差点被气炸了肺。这番说辞不仅黑白颠倒,而且无耻之尤,明明说好去泡温泉,夏桓根本没还没下水呢,只是蹲在池边试了试水温,就因为“屁股翘得太骚”这样的原因被沈绍飞直接就地正法了。虽然后来也确实泡了,可那时夏桓已经被肏弄到有些神志不清,连站在池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沈绍飞随意抱着玩。
“我——”
“你还想狡辩?再看这一段。”
这次是一段视频。身材高挑的青年分着腿站在屋子中央,浑身赤裸,双手被自房梁垂下的绳索缚于头顶,rǔ_tóu上夹着奇怪的铃铛。一支洁白的羽毛轻轻搔弄各处敏感部位,还有个可恶的声音带着笑意威胁:“不许乱动。铃铛响一声,我就干你一次。撒娇也没用,我说到做到。”
然而,或许人能对抗痛苦,但瘙痒却是超乎寻常的煎熬。视频中的夏桓咬着嘴唇,身体微微颤抖,极力忍耐着躲避的本能,然而在羽毛拂过下腹时,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腰肢晃了晃。轻微的摆动原本不应震动铃铛,可那支羽毛已经不失时机地轻搔起早已笔直挺立的ròu_bàng,甚至故意戳弄柱头上可怜的小孔。
霎时间铃声大作,一切的坚持就此崩溃。镜头一阵剧烈晃动之后,再次出现的画面,就是夏桓被站在身后的男人捉着腰猛烈肏弄了。
ròu_tǐ撞击声,粗重的喘息声,难耐的低吟声,还有叮当作响的铃铛,不加掩饰地从音响中流出,构成一曲令人耳红心跳的淫糜交响。沈绍飞还雪上加霜地朝夏桓抱怨:“你小子是不是故意让铃铛响了十六次,是想要我的命吗?还好当时没说是一个晚上,不然可就危险了。”
夏桓眼前都发黑了。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上次他还能勉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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