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唐僧三句话讲完过程,猪八戒一点都不知道顾及下他师父的颜面,大喇喇道:“所以,两句话还没说,您就被大师兄轰下来了?”
小白龙诧异的看了猪八戒一眼,为这只猪不过大脑的直言击了下掌,望着云雾缭绕的花果山,他倒是想不清楚孙悟空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了。
“二师兄!”沙僧贴心的给唐僧递上水,顺便给了猪八戒一个眼神‘少说一句不行吗。’
这倒是沙僧多虑了,唐僧此时心中杂乱,根本没将他们的话方心上,“我还要再上去一次。”虽然他不知道紧箍的解法,但任何代价或补偿他都是能接受的。
说好了三天就三天,孙悟空可不是会食言的人,唐三藏想上山来,可以,象征性的见一面就行了,至于对方想说什么,他选择不听。
……
三天时间也就转眼功夫,唐僧仍然努力在爬花果山见孙悟空的路上,奈何自从第一次,他便未曾见到孙悟空的面了,因为他再也没爬上花果山一次过。
期间,他共计爬了花果山七十九次。
被花果山的猴子连骚带扰,滚下来八次,幸好爬得还不高;被从天而降的果子砸晕十七次,由猪八戒几人捡了回去;被众猴直接抬下山四十二次,眼见他就要爬到顶了……;还有两次则是被猪八戒几人强制性“劝”下来的。
花果山的猴子们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唐僧,他是有多么的不受欢迎。
加上第一次,离这“九九八十一难”也只差最后一难了吧,一身狼狈的唐僧扶着石壁,艰难的抬着脚,脚跟一软,跌倒,又重新站起来继续爬。
本以为他绝对不会用猪八戒的法子,但是没想到,残酷的现实是: 根本不是他想不想用的问题,而是他根本没机会用。
而此时的花果山,镇元子来访。
稀客。
白骨带着群猴‘上课’去了,仅有两人的水帘洞静得有些无端渗人。
镇元子耐不住满洞的醇香,拂尘换了只手,饮了杯猴儿酒,闭目品味着舌尖的余韵,率先打破沉寂,“你这猴王当得倒是舒爽,上瘾了不成?”
洞内空旷,这突兀的一声在洞中竟传出回声,颇有一种余音绕梁之势。
孙悟空懒懒的靠在自己的长背专属王座中,一双长腿交叠随意搭在桌缘,睨了镇元子一眼,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本就是猴王,何来上瘾一说?”
如果说,镇元子第一次见到的孙悟空是克制而压抑的,所有情绪深掩冰层之下,像一只被困囚笼的野兽,小心翼翼的收笼着自己的獠牙利爪,隐忍不发;那么此刻的孙悟空,便是如同挣脱了所有束缚的蛮荒凶兽,虽然仍身缚锁链,却立于高高天际俯视苍穹,肆意张扬,不是没了顾忌,而是抛弃了那些在乎。
镇元子眼睛盯着面前的猴儿酒,心里有些可惜,酒是好酒,便是不开封都能嗅得到醉人的果香,让人三分熏然,却不宜多喝,叹了口气,镇元子幽幽道:“是观世音来找我当说客的。”
孙悟空放下空了的石制酒杯,提壶满上。
镇元子心中一动,“你好像并不意外。”
孙悟空笑, “我应该意外吗?若不是受人所托,堂堂五庄观主不会来这,也不该来这,即便我们曾有个八拜之交。”
确实,八拜之交,也就是个空的,若是孙悟空真有难,以这‘八拜之交’的名头,镇元子理都不会理,但是观世音却拿着这名头来让他劝说孙悟空继续西行取经,也不知是不是修佛的人修行之余不忘把脸皮修得够厚,镇元子不置可否,“所以,你这次玩的是什么花样?本座若是未记错,似乎还不到我们开始的时候。”
孙悟空转头盯着镇元子,“在说这件事之前,你可还有别的要跟我说的?”
镇元子直视着孙悟空,坚定摇头,“没有。”
孙悟空定定的看着镇元子,见对方确实无他要说的,心中有些可惜,如白骨所说,神秘人找上他是在五庄观之后,而唐僧的异样也是在五庄观之后,他不相信这只是个巧合,五庄观必然有异,但镇元子明跟他合作,却不与他说……真可惜,他们的合作还没开始就像他们的‘八拜之交’一般,只剩下名头了。
“啊……等我们开始……”话风一转。接着镇元子之前的问话,孙悟空仰头望着洞顶的一颗颗龙眼大的夜明珠,被光刺得微微眯着眼,“我发现,我等不到这么漫长的时间来让我们慢慢开始了。”
镇元子眸光一凝,“你想毁约!”
“不,不是毁约,而是提前。”孙悟空的嘴角咧开,透出隐晦的恶意,“如来想把金蝉子跟卷帘重新吸纳回去,我怎么能这么轻易让他成功呢?不管他后面还有什么大计,这取经的第一环,我就不想让他得逞!”
“卷帘?”镇元子从孙悟空的一段话中捕捉了一个从来都不怎么起眼的名字,一脸惊异,“你如何知晓沙僧也是他的人?”
孙悟空淡笑不语,镇元子的隐瞒,让他觉得,也许这个合作对象,他接受得太草率了,那么,说出一个名字,就够了。
镇元子见孙悟空不说,低头沉思了起来,他很清楚,孙悟空虽然不讲他得知的方法,却是不会说谎的。
竟然连沙僧曾经的卷帘,都是如来的人,那么卷帘被贬又究竟是玉帝发现了有意为之,还是卷帘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或是得到他想得的,时机成熟的顺意而为?卷帘,又知道了什么?
“现在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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