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今日行刑之时,被杀的辰氏长子又是谁?
殷尘阖上折扇,望了眼这位曲烈,见此人眼中满满都是心事,一看便知此事又是一笔感情债。
他既然为江诀立了大功,那么跟江诀讨一个人自然不在话下。
不过好在他遇上的是江诀,毕竟辰裴叛国可是事实,且斩草除根的道理,江诀怎么可能不明白。
殷尘眯着眼打量这位曲烈片刻,心中只有一个结论——此人不可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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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烈出了皇宫,回到自己的府邸,一路往里走,穿过前厅,来到一个独立的院子。
他在院门口驻足片刻,继而一把将院门推开,进入最里间的那间书房,来到书架旁,转了下书架上的花瓶,然后就见书架从中间移了开来,后面竟然出现了一个暗道。
他先将暗道口的油灯点燃,继而顺着台阶走了下去。
暗道里倒也干燥,走到台阶尽头,眼前豁然就出现一个十尺长宽的屋子。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几案,案上还有一枝腊梅,意外的却没有花瓶。
而那张床上正躺着一个男人,手上拴着金色镣铐,另一头居然是嵌在墙上的。
也不知道何故,这屋子里面居然温暖如春,空气中甚至还飘荡着一股淡淡的梅香。
那个浑身赤 裸的男人,此时正背朝外躺在床上。
曲烈脸上出现一丝笑容,继而走过去,俯下身贴近他的脸颊,一脸温情地问道:“还在睡?”
男人剑眉一皱,霍地睁开眼来,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曲烈颇为亲昵地替他顺了顺乱发,低头亲了亲他的眉眼,不答反问:“你说呢?”
“我犯的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你就不怕被陛下知道?”
曲烈不敢告诉他,他口中的陛下早已知晓一切,苦笑着说道:“无妨,纵然有任何事,都有我在。”
曲烈在对方绝望的眼神中,隐去眼底的苦涩,凑过去低声说道:“所以,别再跟自己过不去了,好吗?”
“曲烈,把锁解开!”
“解开了,你又得干傻事了。”
“可恨我现在再后悔不过,当日怎么没有一刀砍了你!”
曲烈一点也不生气,一脸平静地说道:“你那一刀若是砍下去了,何来我们的今日?”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向对方身下探去,辰裴被他一激,立马就弹了起来。
曲烈制住他的手脚,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眉眼,低声说道:“从此以后,我们便如此生活,好吗?”
辰裴木然地望着他,眼中没有任何生气。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曲烈亦是一脸的苦涩。
他深情地吻了吻对方的脖子,继而褪去衣裤,面对面地将辰裴抱在怀里,一个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
经过昨晚那整整一夜,辰裴如今已是手软脚颤,根本只能任其为所欲为。
这地下室里本就空间狭窄,曲烈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居然在屋顶上开了若干个小洞,有阳光从上面漏进来,朦朦胧胧的,看着竟然有一丝梦幻之色。
此时此刻,辰裴正被他抱在怀里,面对面地进入着。
曲烈见他很快就被自己挑起了yù_wàng,继而托着他的腰臀,将他一把抱了起来。
辰裴一惊,双腿下意识就夹紧了对方的腰。
曲烈闷声一笑,走了几步,将他压在内室的墙壁上,继而便开始动了起来。
耳边全是淫靡的水渍声,男人急促的粗喘就在耳边,身体被撑到极致,辰裴只能仰着头努力呼吸。
被一个男人视为禁脔般压在墙上做 爱,这就是他此刻的处境。
但是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爱着的人。
辰裴在那一刻有多矛盾,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作为此次叛逆的唯一幸存者,如此苟延残喘地活着,实在非他所愿。
到后来,他的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只能难耐地揪着对方的背。
曲烈似乎并不准备放过他,依旧维持着之前疯狂的频率,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抽动。
呼吸早已失序,情到浓时,曲烈抬起头来,将对方的唇舌含在嘴里亲吻。
而辰裴早已失去一切理智,一味贪婪地回应着。
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再也没有其他。
到了后来,辰裴甚至迎了上去,此番滋味,自然是销魂之极。
高 潮来临那一刻,辰裴整个人像被钉在墙上一般,曲烈足足维持着交合的姿势将他压在墙上停顿了十几秒之久。
不消一会,一股白浊的热液便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流了下来。
曲烈并没有将他放回到床上,依旧托着他的腰臀,沉声喘着粗气,他似乎非常钟爱这样的姿势。
辰裴难耐地稍稍动了一下,未曾想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引得对方再次亢奋起来。
曲烈亲了亲他的耳珠,低声问道:“怎么,还想要?”
被对方那种情 色之极的眼神盯着,那一瞬间,辰裴差点羞愤而死!
“刚才舒服吗?”
曲烈抬头望着对方,甚至还恶劣地动了动。
辰裴的脸上终于恢复了生气,然后就见他侧了脸,脸上的神色千变万化。
曲烈终究还是心软了,再不图口舌之快,情难自制地吻上对方的脖子,腰又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地动了起来。
室内又恢复了之前的粗喘和呻吟,混着ròu_tǐ撞击的水渍声,听起来分外淫靡。
而几案上,那枝腊梅还在暗自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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