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诀听了,居然放声大笑,说道:“小然啊小然,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朕说这种话的人,真是服了你了。”
“废话这么多干什么?还不快把衣服脱了!”
江诀脸上一个无奈的表情一闪而逝,说道:“小然,你怎能如此没有情趣?如今离天黑还早呢,何况还未用膳,你是不是太急色了些?”
李然也不跟他恼,反正对方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说道:“行啊,你既然要拖,那就拖吧。反正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二人用完膳,江诀先去了后室沐浴,李然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泡在水里了。
江诀招了招手,说道:“小然,过来。”
李然心中纳闷,心想这厮明知道自己要被他上了,怎么还表现得这么淡定?
李然靠在墙上,双手环胸打量着对方,江诀眉眼带笑地回望过来,笑着说道:“条件可是你自己提的,你不过来,朕怎么兑现?”
李然走过去,犹豫着站在水边迟迟没有下水,江诀双眼微眯着自下而上地勾引他,结实的手臂伸展开搭在白玉石地面上,那副慵懒的样子的确非常性感。
这样的江诀有别于往日的温雅,浑身散发着诱惑,李然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小腹就条件反射地热起来了。
当他意识自己已经被对方勾引的时候,几乎被惊得目瞪口呆,眼前已然就是江诀凑近了的俊脸,修眉凤目的容颜越发显得惑人。
“怎么了,小然?”
江诀脸上是一片明知故问的狡黠和故作无辜的纯良,李然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继而带上他的招牌二分笑,说道:“美色当前,被迷了眼。”
江诀脸上先是一愕,继而放声大笑,一手搂上对方的腰,用自己那滚烫的东西蹭了蹭对方,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今夜还很漫长,我们慢慢来,不急。”
李然不甘示弱地也环上他的腰,笑得一脸sè_qíng:“是啊,今晚我一定会好好疼你。”
江诀笑着没有说什么,不但乖乖地任对方那么搂着,还放开了环着李然的那只手,一脸慵懒地靠在池壁上,挑眉问道:“小然,你知道怎么开始么?”
李然一见对方那样子,就有些呼吸不畅,可对方既然都送上门来了,哪还有送到嘴边的肉不吃的道理?
他笑着靠过去,摸着对方的胸口,笑得比阳光还灿烂:“这么简单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他这么一说,江诀就极为配合地躺着不动了,李然拍了拍他的脸,一脸不爽地问道:“喂,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要开始吗?朕正等着呢!”
江诀眼中精光一片,李然哪里看不出他的那些小心思,想让他知难而退,门都没有!
然后,就见他俯下身去,沿着对方的脖子吻了起来,他吻得很慢,像是存心为了挑起对方的yù_wàng。
奈何江诀此人实在很难伺候,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他自己累得够呛,对方却一点也没有被好好伺候到的样子。
眼看着实在没有办法,他咬了咬牙,伸手抚上了对方那个滚烫的东西,然后学着江诀当日的样子套 弄起来。
他其实还只能算是一个生手,但即便如此,江诀到后来也依旧呼吸急促且额上冒汗,最后还在他手里释放了。
或许是对方那种情动的样子迷惑了他,李然觉得小腹一紧,情动了。
江诀见他那样,朝他勾了勾手指,李然原想过去抱住他好好享用一番,谁知道却被江诀抱着坐到了他腿上,自己身下那个东西也立马落入了对方手里,一阵套 弄后,他就缴械投降了。
江诀则乘着他放松之际,将自己朝早已挺立的东西缓缓挺了李然体内,这一次借着水的润滑,进去得非常顺畅,李然反应过来之后,已经背对着被对方搂在怀里进入了。
何谓一失足成千古恨?
事后,当李然浑身脱力地躺在凤床上,他终究明白了。
十个月后,二皇子出世了。
李然一气之下,将其取名为江鑫。
没错!就是三个金的鑫!(李然他上辈子真是穷怕了!)
那个鑫字,取的正是厉子辛的谐音,江诀听到之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江鑫便江鑫,再如何都是随了朕的姓!”
从此以后,二皇子江鑫便有了别名——小新,他二人不仅名字神似,性格更是像了个十成十,江鑫这小子从小就生得一副fēng_liú样,把他老爹李然气得半死不说,还整天指着江诀的鼻子怒骂:看你教的好儿子!
然则,当今天子是何其无辜。
牢中审问
李然从江诀口中听到罗风捎回来的那个消息时,拧着眉半天没有说话。
这要是换了在道上,对方全家被他做了,要么就斩草除根,要么就等着被人报复到死。
很显然,他现在就陷入了这样的困境。
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李然见事态不妙,决定到刑部大牢去会会那个女人。
到了刑部大牢,远远就看到丁顺在门口等着了,李然心中有些诧异,暗忖丁顺怎么会知道他要来探监。
不过他也就是一想,继而就不管了,毕竟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丁顺一脸恭敬地领着李然顺着台阶往下走,寒冬腊月的,地牢里阴冷昏暗,空气又不流通,入鼻的气味非常难闻。
到了大牢尽头的那个铁栅栏前面,丁顺停了下来,跟李然说了声:“就是这儿了,殿下。”
然后就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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