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诀笑得越发温润,摆手示意王贵将酒拿过来,又亲自拿起酒壶将各自面前的酒杯满上,举杯说道:“小然,朕可先干为尽了。”
李然见江诀喝了,确定这酒没问题,才拿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动作豪爽利索,然后拿过江诀手边的酒壶,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仰头喝了个底朝天。
第三杯下肚的时候,李然笑着朝对方现了现杯底,说道:“你输了。”
江诀笑得一如既往的温雅,将桌上笸箩叶泡的茶水递给李然,状似无奈地说道:“看来朕真是低估你了,还以为你不胜酒力呢。”
李然心下放松,接过江诀递过去的茶啜了一口,其实这“夜来香”确实力道挺足,普通人也许真的喝不了三杯也说不定,不过他这个人向来肝功能比一般人都强健。
从前的那群损友倒曾灌过他一次,从洋酒换到白酒,再从白酒换到红酒,又从红酒换到啤酒,结果所有人都喝趴下了,唯独他一人还坚 挺,顶多就是多跑几趟厕所罢了。
后来所有人见了他这个西区李然,再没有一个人敢跟他拼酒,也算是因为酒量好在道上打出了一点名气。
所以那些西区大佬见了他会直竖大拇指,不仅是因为他这个人确实能混,另一个重要原因也是因为他确实很能喝。
只不过他一沾酒眼睛就会生事,所以轻易不碰而已。
李然将白玉杯里的茶喝完,又给自己续了一杯,空气中开始飘荡起一股极其清香的味道。笸箩叶泡的茶水,果然闻着就觉得很香。
江诀看着对方轻斟慢饮,眼底那抹幽光越来越甚。他忍耐着想将对方立刻搂进怀里的冲动,等着这个美丽强悍的猎物一步步地走进自己设好的圈套中。
第三杯茶下肚,李然觉得自己的视线变得模糊了,体内似乎还有些燥热,四肢微微脱力,总之一切不好的症状都开始出现。
他甩了甩头,凝神朝对面那人望过去,江诀的脸越发模糊,李然心中大叫一声不好,然后就趴在桌子上晕了过去。
江诀一步步地走过去,将他搂进怀里,拇指轻轻地慢慢地摸上他的脸。入眼的美景让人迷醉,江诀终于明白何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对方泪眼朦胧,眼波流转间,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双眼微微闭起的时候,浓密的睫毛就在晶莹剔透的脸上投下一个扇形的阴影,江诀用手去拨,它会轻轻颤动,撩得他的心也跟着颤动。他忍不住凑过去一亲再亲,仿佛无论如何都觉得不够。
耳边是剧烈的心跳声,一声高过一声,烛火摇曳的风姿,明明灭灭间,将怀里这个人的侧脸照出一个惑人的弧度,江诀觉得理智在一刹那间彻底崩溃,他一把将这具软若无骨的身子抱起来,朝着凤床走去。
不远处,金丝楠木的凤床和如水般丝滑的锦被,无一不在散发着诱人的力量。
江诀低头在李然耳边轻声呢喃:“小然,知道朕为什么让你喝那杯‘夜来香’么?因为它会让你今晚在朕的怀里,散发出同样让人迷醉的香味……”
异世安生
江诀将李然放在凤床上的锦被上,对方如缎的墨色长发四散着,一丝丝地缠绕着他的心。
他抓起手边的一缕长发,放在嘴边慢慢亲吻。
他吻得如此耐心,因为一切早已在掌握之中,而他如今要做的,就是等李然慢慢醒过来。
今夜,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抵死缠绵。江诀笑得笃定,笑得志得意满。
酒是好酒,并无任何异常,江诀自己也喝了。然而有一样东西他并没有碰,但是李然却足足喝了三大杯。
那第一杯,还是他亲自递过去的。可惜李然当时太过疏忽,否则也不会忽略他那双受yù_wàng煎熬而变得晦暗的双眼。
笸箩叶之所以如此珍贵,其实并不仅仅在于他有多么香甜可口,而是因为它常被用作宫廷秘药。
今晚的凤宫,笸箩叶被点燃了,里里外外都飘荡着那种让李然熟悉的清香,彻底地麻痹了他的身,也麻痹了他的心。
贵比黄金的笸箩叶泡的茶水,混合着“夜来香”的酒香,彻底夺去了他最后一丝与江诀较量的力气,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凤床的锦被上,无力而脆弱地任江诀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江诀慢慢地伸手探进他衣摆里。
事到如今,谁输谁赢早已见了分晓。
江诀慢慢地抚摸着身下之人,眸中金光闪动。这样美丽强悍的人,是他江诀的,这样的认知让他心潮澎湃。江诀脸上带着魅惑的笑,眸光晦暗而幽深。
李然只能是他江诀的,只能如此!
在药物的作用下,李然的脸红得很不正常。他觉得小腹有一团火,燥热得让他四肢百骸都在颤抖,江诀的手正在他身上游移,所过之处,身体颤得根本不受他控制,怎么会这样?
李然抖着伸出手去,吃力地抓住江诀那只正在解他扣子的手,断断续续地说:“你给我住手!”
江诀抚上他的脸,一脸的深情:“小然,朕等这一日已经等得太久。事到如今,朕不会放手,你应该明白。”
江诀眼神炙热,深色再坚定不过。
“别他妈让我恨你!”
李然咆哮着死死地盯着对方,江诀当然没有受威胁,他俯着身子,与他眼观眼鼻观鼻,眼底一片情 欲交织,脸上是不容置喙的坚定和为人帝王的狂傲:“朕不会放手,你是朕的,只能是朕的。”
这么说着,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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