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胜刚进袄撒宗,有一瞬间错觉: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袄撒宗一眼看去,到处都是白蜡烛,就差挂白布和白灯笼了。九千胜挑眉,暴雨这是在玩哪一出?又起肖了?九千胜这样想着就往深处走去,又看到了一张铺着白布的长桌,上面摆着美酒佳肴,嗯……还是有很多白蜡烛。
九千胜还没想明白暴雨这是要干什么,暴雨就拿着一根点燃的白蜡烛向他走来。
“啊……大人,你回来了——”暴雨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九千胜。
“嗯,暴雨,你这是在做什么?”对暴雨的这种求夸奖的模样,九千胜突然觉得好笑。
“晚餐啊,大人快坐。”没得到夸奖暴雨有点小失望,但还是引着九千胜坐下,一人坐一边。
“暴雨的用心,还真是别致。”嗯……九千胜暂时想不出别的词来哄哄暴雨了。
“是么,大人,能得到大人的夸奖,心奴很开心——大人,我们用餐吧,来,喝点酒。”暴雨脸上笑容扩大,心里却在计划着灌醉九千胜,听他酒后吐真言。
“嗯。”九千胜也没想太多,就算他知道暴雨心里的小九九,也只是轻轻一笑,不放在心上,灌醉他?暴雨只会吃亏的。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论有一个好酒量的重要性,灌醉不成反被灌。
暴雨趴在桌上,又哭又笑,闹的慌。
“大人——你不爱心奴了,你都不陪心奴醉。”
“啊……这和爱不爱你有何关系?”九千胜看着面前醉的一踏胡涂的暴雨哭笑不得。
“心奴不管,大人——你就是不爱心奴了。”暴雨踉踉跄跄的走向九千胜,九千胜看暴雨走路都走不稳了就站了起来,走到暴雨,暴雨直接靠在九千胜身上不肯起来。
“那要怎么证明我是爱你的?”九千胜有点小无奈,今天就迁就,陪暴雨再疯一次吧。
“哼,你上次都不让心奴扑了你,一定是不爱心奴了。”暴雨想着上次醉酒,没扑成功,心里有点小遗憾。
“哦——原来暴雨你对此时还如此耿耿于怀。”九千胜意味深长的看着醉迷迷糊糊的暴雨。
这个时候,小雪来了,看到这一幕,汪的一声就哭了。
嘤嘤嘤,你们都不爱我了,我要离家出走!找温油投喂的漂亮姐姐去!
小雪再一次离家出走了。
第二天,暴雨醒了,然后回想起昨天疯狂迷乱的一晚,身上的酸痛感令暴雨心中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
哎,他这是被大人的美色勾引了?还是大人成功的被他勾引了?
暴雨,你阴郁了
暴雨醒来了,房间内已没有九千胜的身影,只留一地凌乱,昭示着昨天的疯狂和荒唐。暴雨从床上爬了起来,回想着昨天的疯狂,暴雨捂着双眼,倒退两步,一个踉跄跌坐在身后的桌旁的圆凳上,低低笑出声来,笑的苍凉又悲伤。
“九千胜大人走了,不会回来了,啊……又是心奴一个人了,不过心奴不后悔呢,即使重来,心奴还是会这样做,因为啊,这是能和大人最亲密的机会,心奴怎会后悔呢?”暴雨喃喃,眼角一滴晶莹之泪无声滑落。
“袄撒大神啊……心奴是不是辜负了您的赠予,一切都没改变啊……”凌乱的房间中,坐着一个颓废的人,哭了笑了,质问着,回答他的,只有充斥着酒气的空气。
最光阴找到小雪了,然后小雪窝在文家不肯跟他走,最光阴郁闷的想往小雪脖子上栓个狗链子拽它走。可是这个现在也只能想想而已,僵持之下直到九千胜的到来,小雪才乖乖的跟着走了。
离开了文家,一路上最光阴都在对九千胜倒苦水,只是九千胜似乎不在状态,心神恍惚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最光阴也发现九千胜的不对劲了。
“九千胜,你怎么了?”怎么感觉有心事呢?
“我没事。”九千胜轻摇摇头,他差点就……哎,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说给最光阴听,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可你……”
“我所忧心的,就是武林中近期发生的三起灭门惨案,从杀人手法和杀人时间来看,可推测出是一人所为,杀人动机如何,我就不清楚了。”与其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不如先把眼前之事解决。不动声色偏移话题。
“这……据我所知,这三户皆是武林中名望颇高的门户,与其并名且现存的还有文家,一夕之间三户惨遭灭门,这极有可能是桩阴谋。”最光阴脸上表情顿时严肃起来,被九千胜的话题引着走。
“你说的没错,而动机,应该就是挑起武林事端,混乱之际,从而坐收渔翁之利,至于阴谋者是谁,我也说不定,只能一步步查下去,真相才会浮出水面。”九千胜赞同的点头。
“那现在从何查起?文家还是被灭门的三户?”
“文家确实是重点,即使灭门惨案另有他人,那文家也是重点保护对象,其他三户,我们了解的也不多,也得再好好调查。”
“文家就交给我好了,反正有这条笨狗在,我进出文家方便很多。”最光阴主动提出了保护文家,这个还是很简单的。
跟着两人后面的小雪:仿佛听到有人在说我坏话 →_→
“嗯,这样也好,那我们分头行动。”
“嗯。”
……
……
两人的交谈声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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