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攻闻言起身看向祝慈安说:“你不习惯两个人一起睡?”
祝慈安脸色一囧,这让他怎么回答啊?说不想一起睡是假的,但要说不习惯那更假!
程攻见状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说道:“又不是小媳妇儿,害什么臊啊。”
祝慈安瞪了程攻一眼,踏踏的走了过来,被子一掀就进了被窝,转过身背对着程攻。
程攻从后背欺上来,手直接伸进祝慈安的浴袍内……
祝慈安脸顿时潮红了起来,好在这家伙还不算是个木头。
祝慈安身子缓缓的转了过来,和程攻面对面的亲吻起来,程攻的手在他身体上四处游走,撩拨他肌肤的每一寸神经。
程攻出奇的温柔,温柔到祝慈安想哭。
祝慈安对程攻耳语道:“稍微粗暴一点也没关系……”
程攻闻言嘴角微微一翘,在祝慈安耳边说:“遵命。”
__(拉灯)__
第二天早上,祝慈安只觉得像是做了一天运动一样浑身酸痛,昨晚他那句话实在是太“不自量力”了,说完之后导致的结果就是他感觉自己要“坏”了。
不过自己的身体祝慈安自己知道好歹,程攻也不是只图自己快活,只要祝慈安说“不要了”程攻就温柔很多,搞的祝慈安没多一会儿又心痒痒的,到头来祝慈安此时回想起来只有把头埋在枕头上回忆的份,实在是太羞耻了!!
一晚上祝慈安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淫‖娃一样,一会儿要求这样一会儿说要求那样的,程攻突然变成了忠犬一样对他言听计从,他从来没意识到自己原来那么淫‖荡…… 简直是捂脸哭啊。
当祝慈安下地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哦买嘎!!
不是因为某处疼,而是因为酸!腰酸腿也酸……
祝慈安再一次捂脸哭笑,他这要是到单位了可怎么解释……
程攻在祝慈安醒了的时候他就醒了,看见祝慈安在一旁好像要把自己憋死似的把脸埋在枕头里就觉得好笑,他这是“蒙羞”么?蒙住自己的羞耻。
当祝慈安腿软了坐回床上的时候程攻也是一惊,问道:“没事吧?”
祝慈安本来捂着脸,听见程攻的话更加不敢见人了,说道:“一会儿就好,肌肉有点拉伤……”
做‖爱做到肌肉拉伤?程攻也是第一次见,捂着嘴浅笑道:“你多久没运动过了?”
祝慈安看着程攻这好似嘲笑一般的笑脸更加羞愧难当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久到我记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专门运动过……”他平时吃饭很规律,也不喝酒,身材虽然比不上程攻那样健美,但穿衣服也不走形,只是肌肉有些谢松而已,所以也没在意过运动健身这种事。
“这周末跟我一起去健身房吧,你也该锻炼一下了,不然以后碰你都得小心翼翼的,一不小心就坏了。”
听了程攻的话,祝慈安本来很抵触的健身运动也豁然接受了,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
在外面吃完了早餐两个人就直接上班了。
去检验楼法医科的时候,祝慈安是扶着栏杆走的,走步的姿势还算正常,但是有那么一点点“骨质酥松”的感觉,上楼梯的脚都是飘的。
程攻直接跟在祝慈安后面,有点担心祝慈安一个脚步不稳再滚下去。
不过这样一来看起来就更怪异,程大队长居然亦步亦趋的跟在祝法医屁股后面,颇有一种小跟班的赶脚,虽然这个小跟班散发出来的气场让人感觉这个祝法医像犯人一样是被“赶”着走的。
祝慈安走不到一层台阶就受不了周围上下楼人员看他俩的目光了,虽然程攻的目光看起来坦坦荡荡的让人不敢往别处想,但他可不想成为女同胞们的眼中钉啊,他跟程攻的恋情还是希望地下保密一点比较好,他这个人比较胆小,总害怕有人跟他抢。
祝慈安回头对程攻说:“你还是先上去等我吧,这么走太引人注意了。”
程攻看了一眼祝慈安,又看了一眼旁边的人,正好对上视线,对方尴尬的连忙快走了几步,也不知道是被程攻的眼神电到还是吓到,下楼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差点崴脚。
程攻叹了口气说:“那你小心,我先上去了。”
他也怕有心之人再给他和祝慈安编造什么花边新闻,毕竟他也有心虚的时候。
看着程攻消失在自己视线之内,祝慈安这才松了一口气,说来也真邪门,上次被强#奸的时候走路都没这么费劲,那时候是疼,疼他可以忍,这种酸胀可真是要了血命,又痛又痒的,哎……
好不容易走到了法医科,江楠的家属已经早早的站在门口等他了,没有祝慈安陪同他们是看不了尸体的,而且谁来看的都要签字留下联系方式。
问了一下家属的姓名和死者的关系之后,祝慈安和程攻有了简单的了解,来辨认死者的是江楠的父亲和一个大伯哥,也就是江楠的堂哥,江楠的父亲叫江春秋,江楠的堂哥叫江左參。
江春秋是昨天得到消息之后立刻就坐火车赶来了,他家离这里也不是很远,是隔壁省会城市的周边县城,昨晚赶到了这里,今天早早的就来这里等候了。
江春秋一看就是个经常干体力活的,皮肤粗糙,背也有点驼,身板硬朗,但是眼神有些涣散,不知道是因为消息太过悲痛没有休息好的关系,江春秋明明五十多岁的年龄看起来就像六七十岁的小老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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