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澜满脸绯红,幸福得快原地爆炸。
白倾夏吻了一圈,贴回嘴唇,伸出舌尖,描摹傅澜的唇形,傅澜难为情地移开脑袋,白倾夏不依不饶追了上去,撬开傅澜的双唇,舌头探进他的嘴里,不断旋转,吸吮傅澜的舌,引导他共舞。
酥麻从傅澜舌尖传遍全身,随着白倾夏深入地舔着他的上颚,双臂抱得越来越紧,触电般的感觉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像处在火山边缘,只有白倾夏的身体能缓解这种躁动不安,傅澜紧紧环住白倾夏的脖子,将人拉向自己,呼吸交融,亲密无间。
一圈下来,傅澜满脸通红,感觉到白倾夏下---面很烫就-斜着身子趴他身上,呼吸声非常重。傅澜故作镇定,拍了拍白倾夏的背,“你好重,起来。”
白倾夏支起来一会,又压----了上来,回味地用修长的手指摸了下自己的嘴唇,“好甜。”说完又紧紧抱住傅澜,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傅澜,再次特别温柔地打开他的嘴唇。
更深入的事都做过,可惜傅澜都处在不清醒的状态,只知道第二天醒来全身疼得简直要了他的老命。像白倾夏这么深情款款地吻着他,还是第一次。
两个人吻了好久好久,白倾夏勒紧力道将傅澜收进怀里,嘟囔道:“我可以和你窝在这一个星期不起床。”
傅澜听着他的呼吸声,感觉生命空缺的一部分,被填满了。
恋爱中的人,想念都变成一种甜美的负担。白倾夏很忙,但是只要闲下来,都会联系傅澜,分享点点滴滴的小事。早安和晚安,是白倾夏每天坚持要对傅澜说的,用他的话来说,是要傅澜晚上入睡前早上醒来第一个想的都是他白倾夏。
白倾夏为傅澜制定了考研计划,只要他在学校,傅澜都去嘉绿苑看书,白倾夏就在厨房给他做好吃的,吃完后,傅澜收拾碗筷,两个人腻在一起刷碗,傅澜把洗好的碗给白倾夏冲水,然后收起来。白倾夏偶尔会抓住傅澜的手,毫不嫌脏地轻轻吻一下。
岁月静好,安之若素,大抵如此。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迎来期末。
这天下午傅澜在图书馆复习,手机突然振动了几下,翻出来一看居然是唐木溪的来电。
最后一次见到唐木溪是白倾夏带着他来势汹汹上人家地盘讨说法,唐木溪已经很久没来上课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有打电话个李思齐说明情况,但没找过他。
傅澜小跑着出了自习室,接通电话,“喂,木溪。”
那边沉默许久,过了一会,唐木溪的声音有些空洞,“傅澜,对不起,我没脸求你,但只有你和思齐、范丞能帮我。”
傅澜心有些揪紧,“你说。”
“游沅……可能快不行了。”唐木溪竭尽全力压抑着自己,尽量使声音显得平静些,“上一次他布置了我们宿舍,当时你们三个有看到……能不能帮我布置一下大概形状?我们今晚想在那过。”
傅澜双手握拳,“好,我现在回去。”
唐木溪感激地说:“谢谢你,布置的东西我让助理先送过去了。”
傅澜冲回自习室,草草收拾了东西就往宿舍跑,范丞和李思齐都在那等着他,连同的还有唐木溪助理送来的花、气球、彩带之类。
范丞憋不住话,“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什么叫游沅不行了?他不是生龙活虎吗?”
在范丞印象中,游沅是那种一个眼神能把他瞪死的人,接到唐木溪的电话他正在午睡,吓得他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李思齐收起一贯的笑脸,叹了口气,“不知道,别问了。你还记得上次游沅是怎么布置的吗?”
傅澜心里怪难受,点点头,“只是个大概。”
“那好,我们集中下记忆,然后我打气球,傅澜你比较小心摆花,范丞你比较高,粘彩带。”李思齐有条不紊地发放任务。
三个人闷头行事,只是压在宿舍上空的阴影久久挥散不去。
直到晚上八点,唐木溪才扶着一个全身包住黑色衣服的人姗姗来迟,在进宿舍前,唐木溪朝三个舍友点点头,傅澜他们瞄着他身边那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从帽子边缘露出一双沧桑的眼睛和一小撮银白色的头发,三个人惊悚地面面相觑,这是游沅?眼前这个将行就木的老人是游沅?!
才两个月不见,那个高大帅气的游沅哪去了?
唐木溪歉意地朝三个人点点头,低声说:“我让助理给你安排好酒店了,他在楼下等你们,今晚我们想在宿舍过,麻烦你们了。”
李思齐最先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扯着其他两个呆掉的人,“好,我们先走。”
唐木溪扶着步履蹒跚的游沅,慢慢走近宿舍,关掉门,游沅才将帽子摘下来,露出满头银发,抬头纹和眼角纹都很重,一双锐利的眼睛深深地陷了下去,在苍白的灯光下显得浑浊,脸上爬满皱纹,背有些驼,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皱巴巴的,有点儿像树皮。
“我是不是很丑?”游沅在这半个月来每天以肉眼能见的速度衰老下去,有预感大限将至的他遗憾没能在唐木溪的学生生涯一起度过浪漫的体验,于是唐木溪才打电话拜托舍友布置宿舍。
唐木溪摇摇头,看游沅的眼神痴迷认真,“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最好看的。”
人头攒动,华灯初上,视线交接,彼此眼中的惊艳,刹那定情。
唐木溪拖着张椅子让游沅缓缓坐下,自己跪在他跟前,抓起他的手,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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