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白晋飞只沾了口水而粉嫩的唇色,被亲的微微有些肿,看起来就像是引人采颉一样,又想来一发了。
詹殊然低咒一声,感觉自己好像是中了白晋飞的毒,每次看到他就想将人压在身下狠狠的凌虐。
他抱着白晋飞下了车,白晋飞一看,妈呀,车外站了两个人,一个何父,一个何文才。何父的手正紧紧的握着何文才的手腕,何文才满脸的怒气,一副恨不得要撕了人的样子。
在看到詹殊然出来的时候,何文才的眼光刀子一样的射在了詹殊然的脸上。
白晋飞知道了,这两人已经在车外站了一会儿了,詹殊然应该知道了,但是他没有明到,不清楚,所以詹殊然是故意的。
白晋飞郁闷极了,实在想不通詹殊然这是什么爱好,竟然愿意让人听他壁角。
不过,他脸上却不能这样表现,而是脸色发红的望了何父与何文才一眼,在詹殊然怀里不好意思的转过了脸。
站在车外的何父原本心境极为悲伤,没想到他的安全竟然要用一个男人做出那么大的牺牲,受尽侮辱才换了来,但是在看到白晋飞脸色红红、眼睛亮亮、唇色嫩嫩,带着不好意思转过头以后,他的内心很凌乱。
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受了凌辱拿身子换的么?这表情不对啊。
詹殊然抱着人进了大门,也没再进去,只是前院的小厅里坐着,何父跟何文才跟了进来,茶已经泡好了,厅里也没有其他人。
“说啊,你不是想过来看看吧?”詹殊然腿一抬,颠了颠,示意他腿上的白晋飞说话。
白晋飞挪动腿,脚掌向着地面够着,想下地自己坐在一旁,可詹殊然不松手,直接将他抱在怀里让他坐在他的腿面上。
试了两下没成功,那边两人一直看着,白晋飞感受到了詹殊然的坚持,只好乖乖的坐着,抬头看了何父一眼,见他关切的望着自己,不好意思的收回了目光问:“何大人还好吗?”
“好,先生你……”何父目光在白晋飞和詹殊然脸上扫过,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这完全与他想的不一样啊!
詹殊然听到那个称呼,意外的低头望了白晋飞一眼,施施然道:“何大人的卖身契弄好了吗?”
何父从袖子拿了一张卖身契来,何文才在一旁气急的叫:“爹爹!”
詹殊然的脸色当时就冷了下去,眼神冷冽的瞪向了何文才,一脸我很不爽的样子。
白晋飞伸手,向着何父要着他手里的那张卖身契,何父递给了他,白晋飞看了看,眼睛亮亮的问詹殊然:“大人你是想让我恢复白身吗?”
詹殊然要来并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不想白晋飞的卖身契放在何家,要自己拿着而已。上一次何文才不愿意,这一次他又来要,就是带着示威的意思。
一次白晋飞这么问,他脸色放柔了说:“你想的话,那我们就去办。”
何文才当既道:“现在衙门还有人当值,不如现在就去。”
詹殊然瞟了他一眼,没说话,白晋飞生怕两人心生愧疚,拉了拉詹殊然的袖子说:“大人!”
詹殊然抱起白晋飞出了门,也没说是什么意思。何文才看到了,连忙跟了上去,何父也跟了出去。
何家没来得及备马车,何文才特别勇敢的上了锦衣卫詹千户的马上,何父怕儿子冲动做出什么不好的事,连忙也跟着上去了。
詹殊然的车本来就挺大的,坐四个人绝对没有问题,何况白晋飞还坐在詹殊然的怀里。
一路上,詹殊然对着白晋飞动手动脚,不是捏捏脸,就是捏捏手,或者亲一下脸,再亲一下嘴,气的旁边的何文才眼睛只冒火。
好不容易有了见面的机会,白晋飞自然不会这样放了过去,轻声问:“两个孩子还好吗?”
何文才一怔,想起自己的一双儿女,脸色好了些,点着头:“他们很好。”
“要小心的看护。”白晋飞轻声叮嘱。
何文才面露感激,想要道谢,想起白晋飞如今的样子,哽咽了声音:“你们何家对不住你啊先生。”
白晋飞看何父也红了眼睛的样子,诧异极了:“这话是从何说起?”他看了看两人,再看了看詹殊然,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们误会了,我与詹大人早就相识?”
两人惊愕,瞪着白晋飞,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
詹殊然心里也吃惊,他低下了头,看着白晋飞的眉目,明明是刚认识不久,明明是陌生的面容,但他真的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不是觉得他们应该认识,而是觉得他应该属于他。
这样的感觉,也是属于相识吗?所以他才能说早就认识他,他才会觉得他理应属于他。
想到这里,詹殊然脸色更是柔和,甚至唇角勾了起来,露出了一些笑意来。
何文才看了看白晋飞,再看了看詹殊然,想起这些天自己日夜为白晋飞担心,心疼于他的经历,没想到这两人早就认识,不但早就认识,可能还早就有那方面的意思,不然也不会做出这种事,脸色当既有些不好。
他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
詹殊然心里越加满意了。
何父可不像他儿子那样单纯,他仔细的观察两人,看到两人的神色都很自然,动作之间的亲昵不像是段时间内就能培养出来了,长松了一口气。
他转过了头,严厉的瞪了儿子两眼。
何文才一怔,不管白晋飞是什么时候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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