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清在练武堂练剑,因为心绪不宁,所以这一日练的并不算好,和几位巫教师弟的过招也显得心不在焉,所以对练了没一会大家就要他停手,以免误伤了人。
怕自己闲下来胡思乱想,尧清只得回院子里,对着自己养的蝴蝶。
“你看你们多好,无忧无虑,快活自在,哪像我,成天都在想一些自寻烦恼的事。”尧清坐在地上抱膝,他叹息道:“其实,我明白他对我好,可我就是不高兴他那样对待自己。”
“你们知道我指的是谁吗?”尧清撑着自己的下巴,苦闷的说道:“我以后该怎么称呼他呢。”
“他应该算是我的内人了吧。”尧清说到这里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然后又摇头,“又没有成亲,不能算啊,可是我们都洞房了,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唉,好烦啊。”
尧清一个劲的坐在地上嘀咕,连有人进了院子都没有发现,尧清忽然抬头,看见靳艳君站在离自己不远的石门前,尧清吓得大叫一声,“啊!!怎么是你!!”
说罢,尧清从地上一个挺身站起来,拔出剑指着靳艳君,喝道:“大魔头,你来未名庄有何意图,有话直说!”
“慕容棠在哪!”靳艳君冷冷的问着。
“我为何要告诉你,凭什么呀,我就不说。”尧清倔着不松口。
靳艳君轻笑一声,“小子,没想到你人长大了,脾气是一点也没变。”
“哼!”尧清趾高气昂的瞪他。
靳艳君问道:“你怎么住在你义父身边。”
“你这也要管。”尧清怼他,“你管的闲事挺多的。”
“你义父有没有告诉过你,对长辈要客气。”
“义父教过,可你算是什么长辈!”
“哈哈哈哈,小子,不知者无罪,念在你年幼,我不会和你计较,你义父回来后,告诉他,我给他送了一份大礼,如果要收礼,记得到十里外的镇上来取。”说罢,靳艳君气焰嚣张的离开。
尧清看着他的背影,心想,你也没变,一样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第二日,慕容棠从泽庆海回来,尧清转告他这个消息,接着巫教有人禀报教主,江堂主与钟英小公子自那日下山后就是去了联络,现在生死未卜。
听了这个消息,尧清第一反应就是他们会不会在靳艳君手中。
慕容棠闻言思虑了片刻,立刻召集部分弟子下山,尧清也说着要一起去,慕容棠关心的看他,似乎是想问他身体恢复的如何,尧清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慕容棠的意思,坦言道江堂主的安危十分重要,他一定要去救他。
慕容棠见尧清没有什么不适,没有再多说,同意了尧清与他一起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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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柳和钟英两人从迷迷糊糊里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亮了。
他们全身被人绑住,背靠着背坐在椅子上。
钟英的嘴里已经被人塞了粗布,只见他面目狰狞,嘴里吚吚哑哑的喊着话,江柳哭笑不得,喊道:“你别嚷嚷了,再嚷嚷,小心她把你的舌头也割下来。”
钟英生气的抖了抖椅子,表示自己的不满。
江柳苦笑道:“在这儿已经三天了,教里的人也该来了。”
正在他们二人说话时,房门被打开,风情万种的女子进屋,江柳看着这美艳的女子,问道:“姑娘,我们只不过是来这里消遣,并没有对姑娘无礼,烦请姑娘放过我们吧。”
赤裳冷漠的走到他们面前,问道:“那日和你们一起下山的人,是谁?”
“姑娘你已经问过很多遍,我说过他只是巫教的一个普通弟子。”江柳嬉皮笑脸的回答。
“他不是。”赤裳坚定的说道:“我一定要找到他!”
“姑娘,你们有什么仇什么怨,可以私下解决,何必牵扯无辜的人,放了我们吧。”江柳故意与她周旋。
赤裳冷笑,“你们这些臭男人,一个个都是丑恶的嘴脸!”
“唉,姑娘,我们哪里丑恶了!”
“臭不要脸,有点银子就花天酒地,还有你!”赤裳指着钟英,“小小年纪,竟然色欲熏心,连青楼楚馆都来了,恬不知耻!”
钟英眼睛瞪的大大的,嘴里叽里呱啦的嚷嚷。
赤裳不理会他们二人耍嘴子功夫,随手抛出化功散,两人皆是身体疲软。
赤裳从袖子里拿出来一条蛊虫,捏着江柳的鼻子就强迫他吃下一条,紧接着她走到钟英面前,赤裳拿出一条蜈蚣放到钟英的手臂上,她冷冷的看他,“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蛇蝎妇人,看你见到女人还能不能放肆!”
“砰!”
正在赤裳说着话时,房门被人破开,尧清领着人气势汹汹进屋,尧清喊道:“江堂主,来救你了。”
眼看着尧清出现,赤裳缓缓站起身,轻笑道:“小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尧清诧异的看她,认了好半天他才认出来眼前这浓妆艳抹的女子是赤裳。
“你怎么来这儿了,你的孩子呢。”
“已经没了。”赤裳道:“大夫说,是我心绪不稳,所以保不住孩子了。”
尧清道:“不是已经放你一条生路,为何还要来这里。”
赤裳笑道:“我一直都有个困惑,假如那一日没有你和耶罗插手,我与落云是否会落到这般境地。”
“那个男人并不值得你托付终身,赤裳,你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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