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才儿子驮着进来的时候,有走这么久吗?
......这是个严肃的问题。抬头只见树顶不见天,该不会是走错方向了吧?
不过儿子跑的快,他只是闲闲溜达,也是不能比的。
“安先生,饿了。”萧仲卿懒洋洋的伸个懒腰张口要吃的。
“......”正伤脑筋的安浩被他的神经大条刺激了,虽然这是一直以来他都是清楚知道的。“你都不关心这是哪儿吗?就想着吃?一会儿找个没人的地儿把你卖了。”
“......”他从来都不关心他要带他去哪儿的,反正只要跟他在身边,哪儿哪儿都无所谓的。而且这不是一直都在没人的地儿吗?不过如果他想让他问的话,那......“这哪儿啊?”
“......” 太配合了也糟心。算了,用不老盖儿想也知道,问他是问不出个所以然的。叹口气改变话题,先吃饱再说吧。“想吃什么?”
“烤地瓜。”也是在这样的林子里,他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第一次亲手弄给他吃的。
安浩被他这么一说,也想起那“梦里”的小狐狸,啃地瓜啃的一脸萌像。顿时也来了兴致,“好,我们生火烤地瓜。”
萧仲卿咬着下嘴唇,眼睛眯眯的,盘着腿掰着指头开始查:“还想吃大包子,烤羊腿,酸辣粉,蜜汁鸡翅,糖心......”
“停。”安浩赶紧喊咔,萧仲卿果然乖乖闭嘴看向他。“这样就行了,饱了。”
也罢,其余的就等下次再说吧。萧仲卿点头,没有一丝再争取更多的意思。
福丸在旁边光听菜名就听的十分开心。
可是哪里有那么多羊腿鸡翅啊?所以,烤羊腿变成了烤全羊,蜜汁鸡翅变成了蜜汁整鸡。
......对,就是那只可怜的锦鸡。
安浩开始生火做饭,萧仲卿蹲在旁边帮忙拔鸡毛,边拔边纠结,越拔越纠结,到最后都快扒光了,他还在看着一地火红艳绿的鸡毛苦苦思考。
“怎么了?”安浩见状不免多想。毕竟那个东西是出乎他认知范围的,紧张也是难免的。只怕会有个万一什么的。
“嗯......你说......”萧仲卿犹犹豫豫的。
“说啊。”一听他这么说话,安浩不急也急了,恨不得过去抖愣着他,把嘴里那半截话给抖出来!
“你说这鸡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萧仲卿捏着下巴,看看秃鸡再看满地彩毛,“如果是公的,他为什么要变成母的?”
“......”紧张万分的面对这种问题,他到底是该恼该气还是该笑?不过自然界,漂亮的大多是公的吧?母的锦鸡应该是灰色的。“公的吧?你咋知道人变成母的了?说不定只是长的好看,变成人也好看呢?”
“啧,瞎啊,有胸啊!”说着还捂住自己的平胸捏捏,“卟啉卟啉的,看上去还软软的。”
“......”安浩不想再跟他说话了。加快手里的动作,假装做饭也很忙。
“......”萧仲卿也不问了,准备直接动手掰开秃鸡的两条腿。没办法啊,笨蛋儿子又没有把鸡头捡回来。
安浩适时出现,一个暴栗之后,拎着“食材”走了。
萧仲卿双手抱着受了打击的脑袋,小眼神还是直溜溜的,啧,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呢?
怕是也没机会再验证了。
对此,福丸的反映可爱多了,蹲着等吃,啥也不管。
食物的香气开始弥漫出来,缠缠绵绵与森林的芬芳共舞。最先被吸引来的是几只松树,看起来还是宝宝,小小的身子背着大大的尾巴。
蹲在地上,也不过来也不离开。
闲闲无事,萧仲卿摸出块小蛋糕挑逗它们,可是怎么逗都引不过来,他不耐烦了,整块小蛋糕砸过去,被一只机灵的叼着跑了,屁股后面跟了一串儿,到最后只剩一只呆愣在原地。
“......”萧仲卿勾勾手,“你过来。”
没反映。
“蛋糕~”摇摇手。
没反映。
“花生~”换一样。
没反应。
“巧克力~”还剥开一个填自己嘴里。
还是没反映。这只该不会是假的吧?至少是傻的。
“你以为是可人啊,还巧克力。喏,先喝点儿水。”安浩忙完,在等饭熟的时间过来先给萧仲卿灌点儿水,天热,水是离不了的。
可是没想到,萧仲卿才刚接过水瓶喝一口,那傻松鼠就凑了过来,直盯着水瓶眼神里都是讨好。
两人面面相觑,原来这货不傻啊。倒出一些进盖子放到它脚边,小家伙儿果然舔吧舔吧就喝光了,而这个时候,刚才跑掉的几只好像也分完了蛋糕,又折回来,也都不再离那么远了,都挤在一起讨水喝。
“看来林子最近很缺水啊。”连日天旱,热的不行又滴雨未下,看来林子也快撑不住了。
这天气,从多年前开始就只剩下冬夏两季,而今年的夏季也太长了。冬季迟迟不到。
小家伙儿们喝足了水跑开了,安浩的心情却沉重起来。
林子里都已经如此了,基地里只会更糟。
可是他从来没有听见过任何负面的消息,人们都是默默的隐忍着。不得不佩服严军,他洗脑的工作做的很到位。
当然,他做的不止是洗脑,他还给人们搭建了安全的壁垒,使他们能安心睡觉,不用东奔西走各处奔命;他还使他们都能有饭吃,不会被饿死!
db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现在,不管再遇到什么问题,他们都愿意相信严军,他们都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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