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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贞听敏靖这般说眼梢眉角甚至于头发丝儿都在笑:“敏大人说得极是,本公主也是这么想的。”
有贞儿在本侯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利。
半日后未及日暮我们一干人等终于浩浩荡荡进了淮南边界,我从马车上下来浑身散了架地疼。
没有座位的马车敏靖也敢让本侯坐?
歪着腰进了客栈本侯倒头就睡睡了个昏天暗地。
可即使昏天暗地本侯还是忍不住做了个春秋大梦,梦中本侯不知抱着谁啃了两口。
醒来后本侯觉得那梦太过真实,我还依稀记得那人身上的衣物有些硌得慌。
正思量着,小书跑进来告诉本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贞儿今日一大清早就回宫去了,听闻是陛下下旨将她召回了宫中。
还有个不幸的消息敏靖没走。
他非但没走还受皇帝嘱托留下协助本侯的赈灾事宜。
有他在本侯即使再想和简云轩之间开出朵花儿来怕是也不可能了。
洗了把脸随小书来到雅间吃饭,凑巧简云轩在,很不凑巧敏靖也在。
简云轩面色红润,气色恢复地差不多了。
见我进来二人都起身行礼:“侯爷。”
我急忙摆手:“我们都是微服出访为陛下办事不用讲究如此多的虚礼?”
敏靖想了想道:“侯爷说的是。”说罢一屁股坐了回去。
简云轩看了看敏靖也跟着坐了回去。
本侯笑了笑大方落座,桌上水盘羊肉,时辰包子,太后饼,踅面全是淮南名吃当真是入乡随俗。
我夹了个包子咬了口登时两眼泛起了泪花,好吃!连续又啃了几口本侯才记起有什么要问问敏靖。
状似优雅放下咬了一半儿的包子本侯拿手巾擦了擦嘴:“敏大人,有件事本侯想问问。陛下怎的知道公主的下落。”
他面无表情漠然道:“微臣说的。”
轻易妥协不是敏靖的作风,那日同公主争执后他定是相当愤懑这才给陛下打了小报告。
我又问:“那为何敏大人没有回去?”
这话本侯似乎问得不对,因为敏靖听完一张脸黑了不少:“侯爷想下官离开?”
想让你离开么?当然想!
本侯藏在袖子中的手紧了紧脸上露出一抹“那怎么可能”的表情:“敏大人定是想多了,本侯留你还来不及又怎会赶你走呢?”
他没有表情抿着的唇扬了扬:“侯爷这般想微臣就放心了。此次陛下命微臣留在淮南是因为微臣早年在江南一带待过对这里的风土人情较为熟悉办起事来也会方便不少。”
敏靖这么一说本侯也记起来了,本侯同敏靖的初次见面可不就是在江南?
本侯登时顿悟:“敏大人不提本侯都险些忘了,敏大人可不正是江南人士?”
敏靖眉心的一团皱了皱随即释然:“侯爷好记性。”
本侯同敏靖这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简云轩自是不知,他抬头看了敏靖一眼:“敏大人和侯爷是旧识?”
敏靖有意无意看了本侯一眼,我却觉得那眼神意味深长:“是啊,微臣同侯爷是旧交。”
“奥。”
这话旁人听了倒是没什么,落在简云轩耳中本侯就不敢保证了。
本侯是个断袖,和个断袖是旧交别人还能怎么想?
不过本侯实在是冤,敏靖口口声声说是本侯的旧交但我实在是想不出我同他交情究竟有多深厚。
为皇帝姐夫监督本侯的是他,搅了本侯美事的依旧是他,同他这交情本侯实在高攀不起。
本侯讪讪笑了笑呲出一排牙:“五年前本侯去江南替陛下巡查与敏大人有过一面之交。”
“恩。”简云轩的回答依旧简单,眼底没有什么变化。
这番解释下来本侯竟觉得过于刻意,在他面前本侯总会失了分寸。
早饭过后本侯揣着皇帝给的信物来到主街上。
主街上,酒楼重重,小贩儿成群,人来人往一番太平盛景。
本侯带着小书拐进一个窄巷,巷子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依旧没什么破绽。
两江总督赈灾工作莫不是做得很到位?
不应该啊,若他果真做得好为何传到陛下手中的奏折上全是对他的声讨之声?
同小书又转了几个地方依旧看不到灾民的影子本侯悻悻回了客栈。
进了客栈小书跑去沏茶本侯躺在床上望梁生叹。
陛下这次派我来自是对两江总督起了疑心,皇帝的心腹敏靖也在此处,我这皇帝姐夫这次果真是下了决心整治贪官污吏。
作为皇帝亲派的钦差大臣却查不出贪官贪在何处更别提去体察民情,本侯这差事做得委实不到位。
“咚咚”声起,想是小书端茶来了本侯也未起身:“进来。”
门外之人应声而入又将门关上,他的脚步很轻走得也很有章法,这样的脚步怎会是小书?
作者有话要说:
如没有特殊情况以后此文在上午更新,还有大人们有没有发现今天的字有些多咩 (づ ̄ 3 ̄)づ感谢大人们的支持!^o^
下一本要开的文名为“神”,依旧是美美的耽美文,希望美美的大人们多多支持哈!
文案:
若是有人问夜非谁是神界最厉害的神,他总会很不屑地说一声:“人们都说衡风是最厉害的神而我却不觉得。”
若是这人再嘴欠问一句:“那夜非神君觉得谁是最厉害的神?”
夜非肯定会很傲娇地指指自己“你难道不觉得我才是那个最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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