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的面相来看,神色黯淡,呼吸伴有杂音,隐隐约约有气喘的症状,应该是有鼻炎,而且肺部有伤,所以导致呼吸系统机能衰弱……
嗯,你的命局里木水太少金太多……
另外,你的天庭不够饱满、地格不算方圆,应该是属于那种命中注定是一把烂牌的人,但是,你居然能够成为宋自远的司机,说明和你的后天努力有关,你应该是吃了常人所难承受的苦难,才能走到今天,由此可见你的八字之中伤官肯定特别旺……
而且你的红鸾星动始于2010年,应该在那一年结婚……”
释小心吧啦吧啦讲了一大堆,每说一句,裴勇的脸色就变一分,要不是他确实可以肯定释小心和他素未谋面,根本没有任何接触,他倒是真的要怀疑释小心是不是庵中调查过他的一举一动,否则绝不可能猜的那么详细!
最终,释小心得出了结论:“你的八字庚申、庚辰、乙亥、辛巳。你的出生日期是1980年5月2日10时……”
卧槽!
裴勇直接惊得一个哆嗦,脚下不由自主地猛的踩中了刹车,这辆奥迪“嘎吱”一声,直接急刹停在了路边。
墨镜从他的眼睛上半掉下来,挂在了鼻梁上,露出两只充满惊骇的眼瞳。
“这……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算的准?”
宋柯宇一看他的表情,顿时明白释小心完全算准了,不由得也振奋起来:“勇哥,我就说吧,释老师他和一般的那些混江湖的算命师不同!”
释小心不以为然地道:“这不算什么!我也只不过算是易学入门而已,真正要是玄门大成的高手,的确可以推测天机变化,预测未来几千年的世界格局。”
裴勇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能默默地重新发动汽车,缓缓地向前开去,一路上他都通过墨镜偷看释小心,时时刻刻都在思考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居然被算出了生日?
妈蛋的,通过一个人面相就能计算出一个人的生日?还有比这更扯蛋的事情吗?
但是偏偏真的有人做到了!
一时之间,裴勇再看释小心的眼神便有些不同了。
……
奥迪在一个至少有二十多年历史的破旧小区停下。
从车上下来之后,宋柯宇不时地和沿途遇到的老大爷老大妈打招呼,老人们也纷纷笑颜以对,看着宋柯宇的眼神就和看着自家孩子差不多。
这让释小心觉得有些意外,在学校里显得有些高傲、跋扈的宋柯宇,在小区的邻居们面前竟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宋家位于一栋五层小楼的二楼。刚到楼下,宋自远就从楼梯口迎了出来。
释小心打量着这个刚刚被纪委带去配合调查的中年男子,从他刚毅的脸上,似乎很难看出任何的波澜。
宋自远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这位就是释老师吧!”
“你好!”
尽管宋自远事先已经听儿子说起过释小心在星城中学的种种传奇,但是此刻看到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时,还是觉得有些震惊。
尤其是这个释小心的眼神深邃高远,令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安静淡泊的感觉。
不过作为一个阅历丰富、见多识广的老公安,他恰到好处地掩饰住心中的震惊,寒暄道:“我听小宇说起过释老师非常年轻,当时我还有些不以为然。没想到你比小宇形容的还要年轻!要不是小宇早就给我打了预防针,我恐怕都会怀疑释老师究竟是不是星城中学的老师。来,快到屋里坐……”
屋内两室一厅,陈设非常简陋,客厅正中央摆着一大桌准备好的饭菜。虽然不是什么昂贵的山珍海鲜,但看的出来都是经过精心烹饪的。
“听小宇说这几天多亏了有释老师的帮助,才没有被人欺负!所以冒昧的请释老师回来吃一顿便饭,聊表谢意!”宋自远显得十分随意地道。
“其实不用太客气!”释小心坐下道,“我是学校的老师,保护学生是我的职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双方寒暄片刻之后,渐渐进入正题。
“释老师,我听小宇说你已经将码头的陈尚彪一伙人收服了,不知是真是假?”
释小心点头道:“不错!陈尚彪之前污蔑抹黑了宋局长,导致宋局长被纪委约谈……我教训了他一顿之后,他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答应以后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希望宋局长能给他一个机会!”
宋自远讶异地看了释小心一眼,沉吟片刻道:“机会当然可以给!不过,我相信如果没有人在背后指使的话,陈尚彪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污蔑抹黑我,所以我希望他能够主动坦白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怂恿……”
释小心开门见山地道:“是赵德胜指使的!”
“老赵?这……”宋自远震惊了,“自从我升任局长以来,老赵他一直都挺配合我的,怎么会……”
释小心笑道:“华夏的官场,有两个字自古以来就很有市场,一个是厚,一个是黑。”
宋自远沉默了,他当然明白释小心的意思,“厚”和“黑”的意思是“脸皮厚”、“心肠黑”,这两个字组成了“厚黑学”,是中国几千年来权谋术的体现。
但是,他始终还是不太愿意相信一直以来被他倚为左膀右臂的赵德胜会是个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无耻小人。
“陈尚彪手中有证据吗?”
释小心道:“多半是有的!我也可以说服他交出来!不过我估计多半已经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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