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郑法医显然不愿意就这样放释小心离开,她上前几步,拦在了他的面前,凶巴巴地道:“今天不说清楚,你不许走!”
释小心讶然,没想到这个郑法医还挺蛮横的。
“我跟你说不清楚!”
“怎么就说不清楚了?你还没说,怎么就知道说不清楚?”郑法医自然是不相信的,她越说越激动,把口罩都摘了下来,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气鼓鼓地瞪着释小心。
咦……
这时候,释小心才发现这个郑法医居然是个非常漂亮的大美女。
因为刚才她那高挺的鼻梁、秀气的鼻尖,弧线圆润的鼻翼和光泽动人的樱唇都被厚厚的口罩给遮住了。
现在陡然将口罩摘下之后,立即让人眼前一亮,就好像整个房间的气息一时之间都变得鲜活了起来。
好吧,赏心悦目的美女总是有特权的。
释小心只好又耐心地解释了几句:“因为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你的认知能力,就算我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的。”
郑法医板着精致的俏脸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释小心想了想,与其这样耗下去,还不如让她早点死心,于是道:“心藏神,肺藏魄,肝藏魂,脾藏意,肾藏志。这几句话你们都是知道的,所以你不妨反过来思考一下,肺和肝的意外损伤,会不会是藏于其中的东西出了问题呢?”
郑法医愣了一下,小声嘟囔道:“肺藏魄,肝藏魂……肝脏和肺出了问题,难道说是魂魄出了问题?”
“没错,就是魂魄出了问题。”释小心脸色凝重地道,“这几位殉职的同志都在一瞬间被人打散了三魂七魄而死,所以死后体表没有任何伤痕,而肝脏和肺的内部却遭到重创。”
这句话一说出来,不仅仅是郑法医和王法医傻眼了,就连送释小心过来范刚也傻眼了。
什么鬼?居然说这些殉职的人是被突然打散三魂七魄而死的?
拜托,这里是法医尸检实验室啊,又不是佛门超度道场?
一瞬间,整个尸检实验室陷入了一种迷之怪异的氛围中……
释小心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所以他笑着走出了尸检实验室。
等他走远之后,王法医才清醒过来,看着郑法医道:“轻语,你觉得他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喂……你不会信了他的鬼话吧?”郑轻语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道,“身为一名法医,怎么能被人用鬼神之说糊弄过去?”
王法医脸上露出一丝羞愧之色道:“可是,除了他说的那种方式,我也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其他的方式能造成这种诡异的死亡方式。”
郑轻语哑口无言。
因为她自己也想不到有什么方式可以造成这么诡异的死亡,身体表面上毫无伤痕,内脏的里面却遭到了极其可怕的摧残。
……
释小心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雅香医院。
当他走进了白继松的病房时,意外地看到内科主任赵登禹正在和白书记闲聊:“说起来,我和释小心也是不打不相识呢,那天我都不敢相信他这么小小的年纪就能帮人治病,所以有点不太信任他,甚至还忍不住嚷了几句……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雅香医院所有医生都束手无策的病症,到了他的手中竟然真的手到擒来,一下子就给人治好了——当时我就想,这个时代可能真的变化太快了,我真的不能再用旧的那一套标准和眼光来看待新人新事物了,否则的话,早晚有一天,我会被这个时代淘汰的……”
若是不了解这货的人,肯定会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简直就是一个善于接纳新兴事物的谦谦君子啊!
当然,如果是真的了解他的话,肯定会啐他一脸口水:你特么这也太不要脸了。
释小心觉得这个家伙很有意思,这一番话,从开始就避重就轻,说什么步态信任,还忍不住嚷了两句,其实当时他根本都已经喊了保安直接过去打人了。
至于后面那写关于新事物旧事物的话题,显然是看人下菜,故意说过白继松这种与时俱进的官员听的。
不得不说,这个赵登禹,在溜须拍马上面显然是狠狠的下了一番功夫的。
就是不知道他的医术是不是也像他的马屁技术这么过硬。
看到释小心回来,赵登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笑着道:“我刚刚把药膏熬好了,想给你送过来,没想到你却不在,我就跟白书记闲聊了几句。”
“药膏熬好了吗?”
赵登禹连忙把熬好的药膏递了过来,释小心仔细一看,感觉还不错,不管是粘稠度还是药膏的芳香气味,都不比释小心亲自动手熬的差,赵登禹这家伙应该是花了不少心思。
“赵主任辛苦了!”释小心谢过他之后,就给白继松解开了缠在胸口和小腹处的绷带,然后将药膏抹了上去。
白继松却急了,尽管那药膏抹在他的伤口上清清凉凉的很舒服,有一种伤口正在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愈合的错觉,但是比起身体,他更担心的却是纪委的同志殉职这件大案的进展。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释小心,法医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释小心点头道:“死因已经查出来了,不过捉拿凶手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怎么回事?凶手是谁?”白继松皱起了眉头,在他看来,只要确定凶手是谁,不管是什么样穷凶极恶的歹徒,不管他的武功有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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