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松涛却没有这个自觉性,他挥挥手,对身后的保安道:“你去把神经内科的田主任请过来!”
不得不说,宋松涛虽然嘴巴臭,但是眼光还是有的,一眼就看出宋浮梁浑身皮肤、骨骼、经络疼痛,是因为神经、经脉出了问题。
所以要治疗的话,自然就要找神经外科的医生。
一个保安立即转身小跑而去。
不到五分钟,保安就带着一个胖墩墩的老头过来了,胖老头气喘吁吁地对宋松涛道:“副院长,叫我来有什么事?”
宋松涛指了指地上的宋浮梁道:“田主任,你帮忙看看,浮梁这孩子突然全身痛的厉害,不能挨着不能碰着,一沾就疼!我怀疑他是不是神经系统出了什么问题。”
胖墩墩的田主任走到宋浮梁面前蹲下,翻了翻他的眼皮,检查了一下舌苔,又伸手在宋浮梁的身上按了几下,顿时把宋浮梁按的惨叫不已,痛不欲生。
田主任仔细的观察一下宋浮梁的叫声之后,面色凝重地道:“副院长,宋少的问题不太好办!根据我从业多年的经验来判断,这种问题应该是骨髓突变引发的神经末梢病变,想要治疗的话,唯有先进行骨髓穿刺,在骨头上打洞,取出部分骨髓进行化验,从而查找到骨髓突变的原因,然后再进行针对性的治疗……”
一听到要在骨头上打洞取出骨髓,宋浮梁当场就疯了,咆哮道:“滚!本少不用你治!快滚!”
田主任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激烈,被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面无人色。
释小心倒是觉得这个田主任医术还不错,至少他对宋浮梁病因的判断是正确的,他的淬骨针确实是通过刺激骨髓来发挥作用的。
看来雅香医院不愧是中南西南十省一市最顶尖的医疗机构,确实聚集了不少医疗人才。
这时候,宋松涛怒斥道:“浮梁,你不要太任性了!田主任既然已经知道了你的病因,肯定能帮你治好,你这么没大没小的,像什么样子?”
宋浮梁才懒得听他说教呢,怒目瞋视道:“你也滚!本少的事情不用你插手!滚!”
宋松涛气得浑身哆嗦,要不是看这货生病了还躺在地上,估计会直接走过去在他脸上踩上几脚,再狠狠的碾几下。
这时候,释小心看了宋浮梁一眼,觉得大惩小戒也差不多了,便问道:“那张纸已经撕掉了!你刚才说的那些条件,你自己还记得吗?”
宋浮梁顿时眼里一亮,露出希冀之色:“记得,我都记得!”
“能做得到吗?”
宋浮梁毫不犹豫地道:“做得到!纸虽然死掉了,但是我自己签了字画了押,就绝对算数!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言而无信,否则让我全家都不得好死!”
旁边的宋松涛简直气得吐血:卧槽!你自己言而无信,凭什么让老子不得好死?麻了个痹的,老子招谁惹谁了?
释小心也不废话,直接取出金针,对着宋浮梁的手腕扎了下去。
金针一入体,宋浮梁立即感觉到一股冰凉麻酥的感觉从手腕弥漫全身,那种感觉就好像滚热滚热的炎炎夏日突然吃了一大口冰激凌一样,舒爽到不行。
等到释小心轻轻捻动金针,真气缓缓地渗透进去,消除了淬骨针的功效之后,宋浮梁终于彻底解脱了,脸上不禁露出一种抽了鸦片之后的那种爽快的表情。
一旁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尤其是刚才被叫来的那个神经外科的田主任。
老头一脸懵逼啊:这怎么可能呢?这不科学啊!骨髓突变引发的末梢神经病变怎么可能拿针戳一下就治好?那还要医生干嘛?还要医院干嘛?
要不是眼前的病人宋浮梁是自家医院院长的儿子,田主任都要怀疑他是不是释小心找来的托了!
冯成初则更加觉得自己当初的判断没错,如果能够招揽到这样一个人才加入雅香医院的话,绝对能为医院打来巨大的声誉。
只可惜这少年不但和宋浮梁有过节,眼看着这回又把宋松涛这个副院长给得罪了,估计是没什么机会招揽到他了。
宋松涛眯着眼睛盯着释小心看了好一会儿,他早已经先入为主,认定了释小心是来坑蒙拐骗的,否则的话,他的蠢侄子宋浮梁怎么会写那么一张完全傻-逼的协议?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释小心还真的一针就把宋浮梁的神经病……不对,神经末梢疾病给治好了!
最后,宋松涛实在忍不住了,问道:“年轻人,你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
释小心愣了一下,脑海中突然回荡起一阵晨钟暮鼓般的轰鸣!
我是什么人?
我离开伽蓝寺来到星城,到底想干什么?
宋松涛的话让他无意识间触碰到了识海深处的一道桎梏,让他的心智一下子被激发了。
自从他突破了世俗欲境之后,眼界更加开阔,对于世界的认知也正一天天的变得健全起来。
其实之前他对师父安排离开伽蓝寺出来历练的原因并不太清楚。但是现在他已经有了顿悟——那就是佛门修行其实不仅仅是修行,更是修心。佛门修行渡的不仅仅是自身,更是在渡他人,更是在借助自身和他人之力来渡化天下苍生。
如果靠他自己一个人之力,每天能帮助渡化的人是很有限的,但是刚才宋浮梁的举动却一下子提醒了他,如果能够渡化更多有钱有势有权力的,就可以通过他们掌握的资源来渡化天下苍生。
比如他靠渡化宋浮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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