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很担心白继松的安危,释小心和秦诗音却没有冲动,没有贸贸然冲回省纪委办公大楼!
这是因为他们俩刚刚演了一出戏!
一出和白继松大吵一架的好戏!
如果他们这时候冲回去,搞不好反而给了暗中下毒手的人借口,把罪名强加在释小心和秦诗音的身上。到时候如果白继松不能开口为他们辩解,那可就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都是屎了!
“现在怎么办?”秦诗音有些担心地道,“也不知道白大叔伤的严重不严重……”
释小心的神色却缓和下来,因为他刚刚催动阴阳佛缘,透过了白继松办公室的外墙,看到了里面的情况。白继松只是遭遇了行刺,胸口和小腹有五处刀伤,除了小腹的一刀比较严重之外,其他的伤口并不致命!
只要医院的救护车来的及时,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他决定暂时先把注意力集中在凶手的身上。
他看到凶手从纪委大楼后院的一处摄像头死角处爬了出去,于是对秦诗音道:“你先回学校,我去抓凶手!”
秦诗音紧握双拳,毫不犹豫地道:“不行!我也要跟着去!”
释小心很想告诉她,有她跟着根本帮不上忙,反而容易帮倒忙。不过当他看到了秦诗音的眼神之后,却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他能看得出来,秦诗音对于白继松受伤这件事非常内疚!
如果不是她给白继松出了“打草惊蛇”的馊主意的话,白继松绝对不可能会出现这种危险。
所以,她才会迫切的想要帮忙抓住凶手!
否则,就算她回到学校,心中也会万分内疚。
“走吧!”释小心拉着她尾随着已经跃过两条街道的凶徒追去。
凶徒是个三十七八岁的中年人,相貌普通,留着寸头,眼角有一颗不算很醒目的肉痣。这凶徒十分警觉,一边跑一边回头观望,眼看没有人追上来,才渐渐地放缓脚步,走到一个偏僻的垃圾桶旁边后,脱下了手中沾血的白手套,用打火机点燃,直到将白手套烧成灰烬,才拍拍屁股准备离开!
可惜他没想到的时候,就在他毁灭证据的这段时间里,释小心和秦诗音已经来到了他身后不远的地方。
刚看到释小心和秦诗音的时候,凶徒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因为他觉得这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他,在他下手之前就已经离开了,也没看到他下手行刺,应该不认识他才对!
所以,他可以装作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故意不看释小心和秦诗音。
没想到这么一来,反倒是顺了释小心的意。
释小心和秦诗音缓缓地走到凶徒的面前,问道:“到底是什么人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刺杀白大叔?”
卧槽!你妈了隔壁啊!这两人是怎么知道的?
凶徒一听不对,立马就变了脸色。
不过,他倒也不是很害怕,因为他还是有不错的武功底子的,等闲两三个大汉也不是他的对手。再加上他手里已经有好几条人命了,根本没把看起来并不强壮的释小心放在眼里。
所以,他凶残地瞪了释小心一眼,用手比划了一个割喉咙的动作,威胁道:“你们俩最好别管闲事,否则别怪老子手里的刀白的进去红的出来……”
释小心不禁皱了皱眉头,那凶徒却转身就要离开。
只可惜,释小心已经到了他面前了,怎么可能给他轻易跑掉?飞起一脚猛踹过去,顿时就把这凶徒踹的扑倒在地,摔了一个狗啃屎!
那凶徒灰头土脸地爬了起来,吐了一口血水,恶狠狠地掏出一把匕首来,一脸凶芒地道:道:“善了个哉!本来我还心存一丝善念,但是现在看来,你这种穷凶极恶之徒根本没有底线!只好直接超度你了!”
“我超度你姥姥了腿!”凶徒怒喝一声,拎着手中的匕首就向释小心的胸口捅过来。
释小心伸出手,施展出大慈大悲千叶手,毫不费力地将凶徒的手腕捉住,轻轻一捏,顿时就将他的手腕捏碎了。
“啊……”凶徒发出一声惨叫,手指瘫软下来,手中的匕首也“叮”的一声坠落在地上。他额头上全是豆大的冷汗,惊恐万分地看着释小心,怎么都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是个高手。
“是谁让你来行刺白大叔的?”
凶徒咬着牙,啐了一口道:“想从你爷爷我的嘴里套话?做你的青天白日梦!”
释小心瞥了他一眼道:“为什么你们这些坏人总是不肯好好的说人话呢?坏的一点个性都没有!”
喂喂喂!现在的关键不是追问背后指使的人吗?怎么变成坏人的个性了?
一旁的秦诗音不禁满头黑线。
释小心摇了摇头:“既然你不想主动交代,那我就只好让你被动交代了!”
那凶徒一脸的冷笑:“别以为严刑逼供就能吓的倒爷爷!有种你弄死爷爷……”
释小心看了他一眼道:“不用那么麻烦!”
说着,他轻叱一声道:“唵!”
那凶徒顿时就觉得脑际一震轰鸣,仿佛有无数的大鼓在耳畔同时敲响,震得的他眼珠子都在眼眶里打转了,脑袋里面更像是惯了铅一样。
释小心拿过秦诗音的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问那凶徒道:“是什么人派你来行刺白继松大叔的?”
凶徒迷迷糊糊地张开嘴,缓缓地道:“没有人派我来!是我自己想杀了他!”
释小心大为惊讶,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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