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雪槿不吭声,只是一直抱着瑟瑟发抖的薛南烛,敬妃又回头,对明月道,“你且去吩咐几个手脚利落的宫女,给大皇妃梳妆打扮,她与大皇子该去给大王和王后请安了。”
明月才要道是,朱雪槿却直接拒绝道,“不,我要先带南烛回景阳宫。”
“大皇妃,你太不知好……”明月才要说什么,再度被朱雪槿一下便顶了回来,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我们说话的时候,你这下等人插什么嘴;身在其位,该谋其政,像你这样的下人,心里只想着好好伺候你的主子便是,其他的事情,不该你管的,最好闭嘴不说话,不然,我都不知道我何时会以这高高在上的皇妃身份,亲自来掌你的嘴了!”
“朱雪槿,打狗也得看主人,你对我宫内的人,说话是该客气温和点。”敬妃开了口,尽管面儿上已经挂不住任何笑意,但语气终究还是淡淡的,没有任何威胁的成分,听起来更像是某种善意提醒。
“我不是还没打到狗的身上,您这主人不必着急;这话,等我打到您的狗身上时候,再说不迟。”朱雪槿说着,又拍了拍薛南烛的背,后拉着她扭头就走。
敬妃的脸色憋的铁青,阳寒麝见状,也跟着起了身,对敬妃拱手道,“母亲切莫动气,朱雪槿此人,日后我会好生调教,决计不让母亲白白受了气才是。”
“她是你的妃子,自该你好生教育。”敬妃深深吸了口气,还别说,今儿个,她是真的有些气着了;本以为夺走了朱雪槿的贞操,又特意让阳寒麝在新婚之夜好生的糟蹋她一番,她能够稍微收敛;却不曾想,她骨头这般硬,竟是越挫越勇。不过她也了解自家儿子的性子,若是那般好驯服的马儿,他反而没什么兴致了,于是,又道,“你是最好的驯马人,这匹野马,也唯有你能征服了。”
阳寒麝对着敬妃拱手,后与高品轩一道离去,向着景阳宫而行;朱雪槿定是带着薛南烛回了景阳宫,他得与其一道收拾一下,再往夏王与王后处问安才行,这可是宫中最基本的规矩,想来朱雪槿就算是和敬妃撕破了脸皮,也不会和夏王与王后置气。
敬妃眼瞧着朱雪槿与阳寒麝一前一后的离去,这才一拳重重的敲在椅背上;明月见了,忙上前,一面心疼的帮敬妃揉着手,一面道,“娘娘,万万莫要与那朱雪槿置气……”
“刚刚她那样子,像极了她那该死的娘!明月,你可知我有多恨!”敬妃说着,脸色愈发铁青。
明月倒是有些不解,又道,“奴婢是有些不明白,娘娘何以处处对其相让……”
“如今各国使者皆在,你要我如何与她撕破脸皮。这里是王宫,有什么风吹草动的,立即便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我们此时动了朱雪槿,让辽国使臣知道,这是在搏大王的面子……有太多太多顾虑了,不行,对于朱雪槿,现阶段先让她蹦跶,不过,也蹦跶不了几日了,我迟早要让她看到我的厉害!”敬妃说着,重重的出了口气,眼神恶狠狠的望向远方。
“是,娘娘说的的确在理。”明月一面安慰着,一面继续帮敬妃揉着手;那刚刚击打椅背的手背,如今已经泛起了红色,又有些肿的样子。看敬妃这样生气,明月也忍不住跟着叹息,难不成受了朱王氏的气那么多年,如今又要受她女儿朱雪槿的气?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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