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伞装银子反倒碍事,初心索性扔了手里的伞,冒着雨往衣袖里装银子。
雨水很快湿透初心的衣服,乌黑的墨发粘连在脸上,雨水顺着她绝美的脸颊留下,几乎模糊了她的视线。
初心全然不顾,仍旧往衣袖里面装银子,这些银子是她和宠儿以后逃跑的经济保证,她说什么也要全部拿走。
为了宠儿,这点容忍根本不值得一提,司帝想要变态,她就满足他的变态,只是不是太过分,她什么都可以忍。
装完银子,初心小心翼翼地捏紧衣袖,脚底传来冰凉,雨水已经渗透了她的鞋子,冒着雨向大门口走去。
在经过一个亭楼时,初心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忍不住抬头看了看。
亭楼里有一个一男一女,男的是司帝,女的想必就是南宫汐吧!
司帝穿着一身紫色的袍子,俊美如天神,可能是感觉到她了,也抬眼望了过来,四目相对,她的心竟然升起一股难以察觉的酸涩,错开视线,去看他身边的女子。
只见那女子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那怕是透着雨丝,初心都可以感觉到,那女子很美。
她就是南宫汐吗?
不愧是羽月国的第一美女。
突然感觉司帝和南宫汐很般配,郎才女貌,南宫汐当初与她换圣旨就是为了司帝吧!
初心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相比人家的郎才女貌,她倒像个落汤鸡,狼狈不堪到了极点。
司帝看着浑身湿透的初心,瞳孔缩了缩,眼中的紫色深了许多,薄唇抿成了一条冰冷的直线。
“帝哥哥,你在看什么?”南宫汐贪恋的看着司帝,看到司帝突然转了视线,巧笑嫣然。
司帝不语,淡紫色的眸子依旧盯着初心,看着初心站在水地里,衣袖里手不由紧了一下。
南宫汐听不到回复也不在意,转头去看,就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
初心在南宫汐看过来的时候,已经收回了视线,加快脚步走了,身后留下一朵朵溅起的水花。
南宫汐看了一眼司帝,又转头去看已经走远的初心,眼里闪过一抹疑惑,那女子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难道是新来的婢女。
初心出了大门,不由呼了一口气,看到一个人拉着便利车跑来,心里不由一暖,笑道:“谢谢你,阿七!”
她昨天出门碰到阿七,无意说起她每日要来司王府一趟,没想到阿七却记在心上,今日她一出府,就看到等候的阿七,她以为阿七早走了,没想到阿七还在,不然这么大的雨,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姑娘怎么都湿透了,小心着凉,姑娘快上来,我拉你回家,”阿七看着初心浑身滴水,顿时一急。
初心也不矫情,笑了笑,急急上了马车。
司帝直到看不到初心的身影,才收回了视线,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子,眼里尽是冷漠。
“雨停了,南宫小姐就赶紧回去,”说完欲走。
“等一下,帝哥哥为何要对汐儿如此冷漠,汐儿是你的未婚妻,帝哥哥就不能多看汐儿一眼吗?小时候帝哥哥还救过汐儿呢!这些帝哥哥都忘了吗?”
南宫汐美丽动人,眼里闪烁着楚楚可怜,看着司帝尽是情意,她最受不了司帝的冷漠,尤其是对她。
这么多年,她一直喜欢的都是司帝,为了司帝,她努力学好一切,就是为了可以和司帝站在一起,希望可以足够匹配他。
无论外面那些谣言有多可怕,她的心都没有变过。
能嫁给司帝,是她从小到大的梦想。
所以当先皇答应她们的婚事时,最开心的莫过于她,她那时都快开心死了,感觉她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这个男人,在她心里如同神一样。
“是不是未婚妻,你心里最清楚,至于小时候救你,换作任何一个人本王都会那样做,”司帝停下,看着南宫汐眼里闪烁着冷漠,当初的事,就是她父亲的一个诡计,那个子虚乌有的婚事只是南宫家的一厢情愿。
南宫汐瞪大眼睛看着司帝,他的确明白当初的事,忍不住走近司帝:“可是我那么做,都是为了帝哥哥!”
她当初抛弃了那个人,不惜和那个人毁了婚约,都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她想要正大光明的和司帝在一起,做司帝的女人。
司帝眼里闪过讥讽,并不在意南宫汐口中的那个人,冷漠的开口:“你知道你为什么会猜错花灯的答案吗?”
南宫汐呼吸一窒,脸色泛白,输了花灯,是她这辈子最可耻的事,尤其是在司帝面前,让她感觉她所有的骄傲毁于一旦,无处可逃。
“我不想知道为什么,输了就是输了,”南宫汐哆嗦着嘴,美丽的眸子闪过害怕,她宁愿相信她是真的输了,也不愿是其他原因,尤其是从司帝嘴里说出来的原因。
在心爱的人面前承认输,是一件很羞愧,很难以启齿的事。
“你确实输了,但是你输的是本身,你的答案是惺惺相惜、朝思暮想,真正答案是情投意合、地久天长,这两者的意思你明白吗?”司帝冷漠看着南宫汐,眼里没有一丝感情,相反还有一丝厌恶。
南宫汐脸色惨白,嘴唇微微颤抖,那个灯谜本就是个情谜,她当初就是心里想着司帝,才会想出那个答案,可是这两个答案的意境却不一样。
司帝的意思,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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