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棋呵呵笑下落,“爷爷又不下来?”
司徒诺杰回道:“他现在午餐都在房里吃。”
“爷爷……病得的严重吗?”
“不严重,积累下来的老毛病了。”司徒诺杰摇头,给冲冲和小豆芽各盛了碗汤,“快吃吧!一会去我的画展看看。”
“好啊!”
吃完饭,司徒诺杰带着言之棋和两个孩子去了公司。
一进门就能感受到满满的艺术气息,细致美丽的一副田园风被挂在正门口。还有其他大小不一的艺术画板立放在窗边。
言之棋短暂的忘了烦恼,第一次有了学画画的念头。
对小豆芽来说,这些画没什么可惊艳的,他在别的画展上看过更漂亮的。他像个见多识广的前辈一样,一个个的给冲冲介绍着。
言之棋被他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逗乐,不自觉的也跟在这个小小工作人员的后面。
司徒诺杰失笑,语气中带着些娇傲,“这个跟他爸爸很像,一说起画就异常认真,说话能说出一套套!”
“小豆芽的爸爸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
“是挺厉害的。”司徒诺杰微微笑着指向他身后的画,“那是他去年画的。”
言之棋转过身,看到画里的画面,突然觉得司徒诺杰其实很幸福的。
画里画得是一位孕夫,挺着肚子坐在路边的椅子休息,单手抚摸着肚子,泛黄的树叶落了一地,在另一端有个拿着外套的男人。
“他画的是你吧!”
司徒诺杰没有否认,笑着带他参观别的画。
他的画室只有一个员工,因为每次参加画展都会有个傻逼愿意当免费工人,他也省得浪费钱。
小豆芽说想带冲冲去看动物,所以从画室出来后,司徒诺杰又带他们去了动物园,之后去餐厅吃饭,再去逛商场买些日常用品,一天差不多就这么过去了。
原本言之棋也是很开心的,可毫无征兆的碰上沈艺的时候他就开始变得奇怪了。
他看见沈艺自己推着购物车,腰腹明显鼓起,大概怀孕五六个月了,只是脸色有些憔悴,好像很久没睡好觉了一样。
他开始想,这孩子是谁的,沈艺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还没等他想个透便和人对上了。
沈艺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言之棋,咧嘴跟他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言之棋回了句,不自觉的瞄了眼他的肚子,“你怀孕了?”
“恩,六个多月了。”沈艺扬起个疲惫的笑容。
“恭喜。”
“谢谢。”
结束这段疏远的对话,两人背对背离开。
“爸爸,我想要介个。”冲冲拉着言之棋的衣摆撒娇,指着货架上的巧克力。
“这个不能吃太多,只能买一条。”
“嗷嗷嗷~”有得吃就行,冲冲还是很开心的。
“刚刚那个你朋友?”司徒诺杰走过来问。
“不算朋友!”他和沈艺虽然认识挺久了,可一直做不成朋友。
“是吗?”司徒诺杰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恩。”言之棋明显不想多提,司徒诺杰也不深究,陆陆续续挑了些要用的东西便驱车回家了。
没有睡午觉的两个小孩在车上就睡着了,想到今天走了一天肯定累了,晚饭也就不叫他们起来吃。
晚上洗完澡司徒煜才回来,浑身的酒气醺得言之棋整个人都不舒服。
“怎么喝这么多。”
“高兴!”司徒煜已经醉得差不多了,脸色红彤彤的。
“我去给你放水,先去洗澡吧!”说完,言之棋就进了浴室。
司徒煜眼睛睁开一条线,也跟着进了浴室,从背后紧紧抱着他,“棋棋!”
言之棋吓了一跳,但没挣扎。
“棋棋,别再折磨我了!”
言之棋默不作声,任由司徒煜抱着。
司徒煜得不到回应,开始动手脚了,不甘心的伸入对方的衣内。
言之棋终于容忍不了,猛地把他推开,“这种天气洗个凉水澡也不错。”
“棋棋……”
言之棋脚步未停,迅速跑了出去给他关上门。
浴室里的司徒煜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某个站起来的东西,低声道,“兄弟,再忍忍。”
从浴室出来,言之棋才低声骂了句,腰背那被顶着的触感似乎还在隐隐发热。
侧身躺在床上看着沉睡的冲冲,突然觉得老天挺不公平的。他叹了口气不让自己再多想,闭上眼却睡不着。
浴室门被拉开,司徒煜带着湿气从里面出来,身上的酒味已经被冲得干干净净。他不再贸然碰言之棋,爬上另一边床,侧着身看着一大一小。
房间里只剩下一盏暗淡的小夜灯,空气突然变得寂静,言之棋突然想起今天碰到的沈艺,睁开眼看了下司徒煜的方向,却发现对方也在看着自己。
言之棋吓了一跳,他还在纠结要不要问,毕竟以司徒煜还是很关心沈艺的,不可能不知道。
看着昔日情敌变成这样,他非但没有快感,反而还觉得难以言喻的复杂。
“你有话要问我?”司徒煜先开了口。
“呃……没有。”
司徒煜皱了下眉,“你有事从来不会问我,总是闷在心里自己乱想一通。”
言之棋沉默了下,“我今天碰到了沈艺。”
“哦,我们没有联系很久了。”司徒煜回答得很快。
这让言之棋有些惊讶,脱口而出,“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因为媳妇儿说过不希望我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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