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沂疼的一个激灵,但还是没有动,直到他咬累了趴着就睡了过去。
柏沂将他身子转了过来,眼睛肿肿的,脸上鼻涕眼泪脏兮兮的,他出去打了盆热水给他擦洗干净,又去厨房煮了个鸡蛋给他敷眼睛,事情干完了,他却毫无睡意,身子疲惫的不得了,脑子里却像是无数的细针在扎,密密麻麻的疼。
最后便站在了柏小涵的床边,一晚无言。
☆、过去
那晚他想了很多,无数的画面像是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每一帧里都有那个叫瞿晗的人。
他遇到瞿晗时,瞿晗还没有出道,和普通的富二代一样嗑药飙车,人家泡妞他玩男人,嗑药玩嗨了送到医院,一张不大的脸上画着厚厚的妆,妖精似的。
“喂,你叫什么名字?”妖精自来熟的搭上他的肩,“长得真不赖,我说,你们医生都长的这么好看?”
第一次被如此夸赞的柏沂想一巴掌抽死他。
妖精却依旧不住嘴,朝他下三路打探一番,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医生哥哥,要不今晚来一炮?”
柏沂:“......”
二十五岁的柏沂年轻气盛,原本就看不上这些纨绔子弟,转身关上门狠狠的给了他一拳,专往肉厚不显淤青还疼的地方揍。
......
第二天妖精便被人接走了,病房里一阵鬼哭狼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公然绑架。后来他听同事说,瞿晗的背景不一般,接他的那车,那人,部队的。
柏沂听听也就过了,直到一个礼拜后下班等公交时后脑勺被人闷了一棍,才知道惹上了什么了不得的魔星。
醒来时他被人tuō_guāng了穿着宽松的睡衣扔在酒店的房里,身体滚烫明显被人下了药,溢出口的□□带着甜腻的调子。
他使劲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瞬间的刺痛让他清醒了几秒钟,之后便又陷入了被情/欲支配的昏沉中。
柏沂想,等会不管是谁上这张床,非要把他命根子拧下来不可。
不一会,门被打开了。
瞿晗看着他这副样子脸唰的就红到了脖子,闪过一丝惊慌,没像想象中□□熏心的扑过来,反而是出门原地兜了几圈,才拨了电话,语气明显气急败环,“我说你个傻逼,这就是你给爸爸的惊喜,谁让你给他下药的!爸爸是要和人好好处对象,好好处,你丫知不知道?!”
对面的人笑的一脸揶揄,“瞿少,你可得了吧!都他妈是京城千人斩了,和哥们儿装什么纯情小少年?送上门了,你就上,端着有劲么?”
“我靠,爸爸和你这种渣男没话说,快快快,解药在哪儿?”瞿晗是真看上了这个白白嫩嫩武力值还爆表的天仙儿,以往甜腻腻菟丝草一样的男孩他也玩腻了,没脾气,没性格,和女孩子们手里的布娃娃没什么两样,玩腻了随手一扔,这样的,根本称不上男人,也就是手里的一个物件,永远也赚不到他的尊敬和仰慕。
柏沂不一样,他偷摸摸的像个痴汉跟了人家一个星期,越看越觉得满意,连带着自己的品味也拔了个高,感觉以往的那一排嫩的能掐出水的小男孩涩嘴的厉害。
给他这个操蛋惊喜的是从小一个大院里长大的混小子,王尚水。从小到大缺德事没少干,最严重的把新搬来的带着点脾气的小公子绑在了大母猪上,拿棍子一戳屁股惊得连人带猪满院的跑。
过后两人被爹妈绑在树上狠狠的抽了一顿,狼嚎的声音隔了二里地都听得见,就因为有这“过命”的交情,瞿晗还真不能把人怎么样。
解药到底还是没要来,说白了王尚水一点也不相信他肚子里真的有装那么一颗纯纯的少男心,全当他在变着法虐狗。
瞿晗没办法,一步一步的和小媳妇一样挪过去,巴巴的问,“我说,对不起啊,那个,这,都是王尚水那孙子干的,我真没打算这样。”
“滚!”柏沂冷冷的瞪他,却因为药力的缘故,不仅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水润润的有种含羞带臊的感觉。
瞿晗默默的吞了吞口水,“要不,我,我给你撸几把?”
然后就撸了......
对于这种时候的柏沂,他多多少少也爽到了一些,瞿晗手活儿虽然不好,但总是聊胜于无。再加上他被下了药,所有的感官刺激都被无限放大,恍恍惚惚觉得没有化浓妆的瞿晗长着一副眉清目秀的五官,莫名的有点好看。
那委委屈屈,又任劳任怨的样子,嘟着嘴纳闷怎么还不射的样子,莫名觉得有点萌,像是未成年的小朋友。
这么想着,他出乎意料的下腹一紧,射了。
未成年的小朋友呆滞了一下,看着衣服上的一堆粘稠物体,突然不知道被惊了哪根弦,脱了衣服身子就覆了上来,手像他的后面探去。
柏沂恢复了一点力气,察觉出他的狼子野心,一个翻身便覆在了他的身上。
这场攻受之战几乎没有悬念,柏沂从大学开始就练跆拳道,要不是被偷袭七八个撂倒也不是问题,瞿晗从小娇生惯养,模样体型和个未成年一样,整个一只会嚎的战五渣白斩鸡。
之后在无数次的反攻之战中,柏沂没少笑话过他艹人不成反被艹的光荣事迹,瞿晗无数次被按在床上嚎的嗓子都哑了的时候都在深深地后悔,当初这么就没先下手为强呢,那么一点点怜悯之心怎么就给了这白眼狼了呢?
其实他也明白,如果当初被上的是柏沂,现在自己指不定还能全须全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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