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具备一种独特的思维能力,不容易受到外界干扰。经她这么一说,人们纷纷觉得不应该把思维局限在阿蒙神这个主神上。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造物主不是诸神之神,也不是主神阿蒙,那它指的是什么呢?
随后,安拉为我们普及了埃及的神话体系。但在这个神话体系里面,没有像是《圣经》创世纪里的上帝造人等情节。在这个神系里面,人类好像是神一代代繁衍出来的。
越讲越是一头雾水,那边白约翰还没有检索出结果,迈克尔建议我们到外面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在酒店楼下独立的花园里,李金珠对我说:“无良,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猜测?”
“在西藏时,那个伊万诺夫曾多次讲到关于造人者的故事,你无意间提起你们在美洲时也提到了造人者。你说这个造人者会和造物主有关系吗?”
“不能吧,造物主不是基督教的说法么?造人者是更早之前存在的神秘物种。”
“就是因为基督教强大的影响力,我们才觉得造物主就是上帝,但仔细想,造物主和造人者的意思很相似,就是创造世间万物的人,而他们之所以被人铭记和膜拜,是因为它们创造了我们人类。”
“所以你觉得这个造物主跟造人者是一回事?”
“我们在西藏看见了香巴拉里面的神迹,它似乎已经证明了世间万物真的是某种东西刻意创造的,只是我们还没有完全相信。现在假设它是真的,那同时也说明世间只有一个造物主,或者说造人者,只是在不同地区的神话里被差异化了。”
“所以,”我忽然感觉打开了一个宽阔的思路,“这个造物主的权杖很可能还和伊万诺夫所说的造人者有关系。”
“古埃及人在公元前三千多年就创造了有记载的盛世王朝,几乎与玛雅人同一时代,也许它们也是造物主的一种试验品。”
“太对了!”我思路大开,“如果这造物主是同一个,我想我知道造物主的权杖指的是什么了。”
“你知道了?”金珠有些疑问。
“世界之树!”我站起来道,“在中美洲,我看见了玛雅人的世界之树。那是造人者所有实验品的图谱,它的起点是一个与我们样貌相似的人,它手里拿着一把三叉戟!”
“三叉戟?”金珠显然没跟上我的思路。
我拉着她回到房间,人们都已回来了,刘叔、疯子正和于兵围着桌子喝啤酒。我拿起刘叔那罐,喝个精光,道:“我有点思路了。”
“快说!”刘叔抹了抹手上的油。
“古代埃及人很可能也是造物主的实验品,所以造物主的权杖应该指的是三叉戟。”
人们面面相觑,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
“金珠,我兄弟怎么了这是?”刘叔问。
“你们记不记得世界之树?”我问。
“我记得,”迈克尔说,“造人者的实验图谱。”
“那你记不记得世界之树第一个分叉点的那个形象?”
“一个人拿着一把叉子。”迈克尔回忆着说。
“对呀!那叉子肯定不是c粪的,”我道,“那就是权杖。”
“你这么说太牵强了吧?”安拉道。
“我c一句话,”于兵道,“造物主是一个宗教概念吧?我们应该相信进化论,所以还是从宗教的角度来分析问题。造物主的法杖可能有特殊的指代意义。”
“你喝酒吧!”刘叔道,“让我兄弟说完。”
“我说完了,我只是提供这个思路。”我道,“咱们从西藏到中美洲,干的这些事儿,遇到的这些人好像都和造人者有关系,没准儿这次也有呢!”
“我们不能盲目的分析,要找到证据,建立在事实上的推测才有研究价值。”安拉说。
话音未落,白约翰推门走进来,抱着厚厚的一摞纸。迈克尔迎上去,问:“正好你回来了,有什么收获吗?”
“没有关于阿蒙神法杖的研究,”白约翰如实回答,“有一些其他的。”
“关于什么的?”
“一位开罗大学的埃及学教授在对古埃及象形文字做研究,其中有几篇论文专门提到造物主这个词。”
“这么多都是?”刘叔问。
“不都是,我把他的著作翻译成你们擅长的文字,方便你们理解。”
说完,他把不同文字的论文发给我们。大多数人都是汉语的,迈克尔的是英语,安拉是阿拉伯语。
论文的第一页,赫然打印着陶瓷碎片上造物主那个符号。
我集中注意力,拿出一目十行的本事,迅速阅读,越读就越觉得惊讶。等翻到第二篇论文的最后一页时,我赫然注意到“造物主法杖”这个字眼儿。
“在这儿!”我大叫,“作者真提到造物主法杖了,他认为造物主是真实存在的,人类由某一种机器制造,后期经过一场大迁徙才形成遍地开花的局面。”
“你看那么快?”安拉惊讶地问。
我扫了一眼,见他们最快也就翻到第一篇论文的中间部位。疯子刚翻到第二页,手还捏着前一页。
“我兄弟一目十行。”刘叔合上论文,问,“咱省事儿了,作者怎么说的?”
“这个作者几乎和咱们研究的是同一个课题。他说古埃及人从遥远的地方迁徙过来,为这片土地带来了强大的智慧。造物主这个词原本指代一个真实的个体,但随着时间推移,王权控制了宗教,神系得到确立之后,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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