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工作,我在其余的纸上把门的内部结构誊下来,交给刘叔。刘叔用假设法进行推演,我在一旁帮助他记忆每一次假设错误的地方,在那里重新作出选择。
这就像是一个迷宫,只有不断回到选择错误的那一点,才能找到正确的出路。
一个小时候后,刘叔站起来,兴奋地大叫:“通了!”
困倦不堪的人们从各个角落睁开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刘叔走到门下,抬头仰望,对照图纸依次辨别那些方形石块。一段时间后,他朝安拉伸出手:“把你们那个小玩意儿给我吧。”
安拉命人拿出那个工具,但是没交给刘叔。
刘叔不解地看着那人拿着工具走到石门下面,“嘛意思?”
安拉微笑道:“你们是不可多得的宝贝,他们遍地都是。你来指挥,我给你翻译,他负责转动。如果出差错,你们还有下一次机会。”
“你信不着我啊?”刘叔问。
“以防万一。”安拉坚决地说。
“按照我们祖师爷的规矩,自己解的锁必须自己开,这么着才能迫自己不出错误。这回……算了,我就给你一机会吧!”刘叔眼睛里藏不住j贼的表情。
“开始吧!”安拉道。
“左侧由上向下数第5个向右转动一圈。”刘叔说。
安拉翻译,埃及人用工具套住方形石块,小心翼翼地转动。
“很好,”刘叔接着说,“左侧由上向下数第9个,向右转动半圈。”
安拉继续翻译,埃及人继续工作。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石门,一来惊叹刘叔的手艺,二来也在期待着门开的刹那。
随着时间推移,埃及人从左边转移到右边,更加精准的c作让他忙得满头大汗。
我看了看时间,意识到此时外面应该已经天亮了。
终于,随着刘叔说,“还剩下最后一次,大家躲远点儿!”工作进入了尾声。
人们向后退,退到木乃伊的脚下,埃及人独自一人留在门前,按照安拉的翻译把最后一块方形石块向左旋转了四分之一圈。
那一刻,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埃及人跑回来,兴奋地与其他埃及人击掌相庆,满眼都是劫后余生的喜悦。在众人的期待中,石门发出一声脆响,在灰尘里缓缓上升。
“果然名不虚传。”安拉由衷地赞叹道。
“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快点把金珠还给我。”我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安拉说。
“你耍赖啊?”我气愤地问。
“这里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我不能放走你们去举报我。难道你们不应该高兴跟我一起见证公主复活的奇迹吗?”
“你先把金珠放开!”
“我的人会更好地保护她。”
“行了,作家。人家也没怎么着弟妹,再忍一会儿吧!”刘叔道,目光机警地盯着石门后面。
恍惚间,我听见“噼噼啪啪”的声音从门后传来,神经不由得绷紧,“你们听见什么动静了吗?”
刘叔道:“听见了,好像有很多东西往下掉。安拉,这在你的计划之内吗?”
“我的计划只到开门的一刻,后面未知。”安拉回答。
“那我们最好小心着点儿。”刘叔说着,退到埃及人之后。
埃及人拿出火把,刚刚点燃,我们就见门后有黑色的东西溅出来,仔细看去,我感觉脑仁一阵发麻。
“圣甲虫!”我大叫,脑海里回闪着着电影《木乃伊》里恐怖的画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提醒,人们登时大乱,以刘叔为首的朝来时方向跑。我冲向李金珠,准备强行抢人。
“别慌!”安拉大吼一声控制住局势,“这不过是蜣螂。”
“蜣螂是什么玩意儿?”刘叔停下脚步,问道。
“就是……屎壳郎。”我回答道,转身重新打量那些黑色的东西。
这会儿门上升了大约三分之二的高度,更多黑色昆虫聚集在门下。它们的壳折s着火把的光,色彩斑斓。但从形体上看,它们真的就是普通的滚粪球子的屎壳郎。
而且,它们也没有任何攻击性,要么在原地打转,要么向四周爬行,根本没人注意到我们的存在。
“这玩意儿不咬人吧?”刘叔问。
“它们只。”我鄙夷地看着他。
“墓室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玩意儿?”刘叔又问。
“《木乃伊》电影里的桥段并不是空x来风,在古代埃及,蜣螂被看作是凯布里的化身,凯布里是掌管昼夜交替的神。所以,蜣螂是法老们的一种崇拜。”
“有人把自己的神看成是的家伙?”刘叔还是不能相信。
“凯布里推动太阳,所以有昼夜交替,他的行为很像蜣螂推粪球。”安拉解释说。
“尼玛,要是天上来回飘着的是个粪球,咱们不得臭死的。”疯子道。
石门终于升到最顶端,停在那里。手电照进门后的墓道,密密麻麻的黑色硬壳铺满整个走廊的地面,看着让人作呕。
它们正在向外移动,但看起来短时间内肯定移动不完。
安拉系紧皮靴的鞋带,道:“我们只能从上面踩过去了,注意不要让它们钻进裤子。”
“哈哈!爬到裤裆一看,有俩现成的球,再给推走了。”疯子道。
“它怎么办?”迈克尔走到安拉身边,指着我们身后的木乃伊问,“你的人能控制住它?”
“我自有办法。”安拉微笑着说。
那边埃及人已经来到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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