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中国的称呼应该是北非黑肥尾蝎,神经毒素,毒性世界第二,注入量世界第一。”迈克尔继续说。
“别弄那么专业的,咬一口就没救了呗?”刘叔不甘心地问。
“对,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可那木乃伊怎么办?”
“放弃吧!这是安拉的又一个陷阱,”迈克尔指着木乃伊的破d,“你们看。”
我看过去,见另外一只蝎子正顺着登山手杖向上爬。
迈克尔道:“它们特别敏感,极具攻击性,我们悄悄地从旁边绕过去。”
说完,他退到广场一边,快步往前方走去。我们小心跟在后面。
这时,不知谁放了一个巨响的p,两只蝎子立刻像是打了j血似的从手杖上跳下来,竖起粗大的尾巴朝我们跑来。
疯子大喝一声,原地跳起,劈开双腿,两只脚分别准确地踩中它们。
空间传来两声湿漉漉的脆响。疯子跳离原地,两只蝎子变成了两个黑绿相间的r饼。
刘叔拍了拍疯子的肩膀,“关键时刻还得是我亲哥们儿。这回没事儿了,咱再瞧瞧。”
说完,他怔了两秒,退到我们身边,转身就跑。
再看登山手杖,上面已布满了疯狂的蝎子。它们发疯地拥挤,纷纷落在地上,木乃伊的破d里还有更多如同泉水一样涌出来。
我立刻拉着李金珠去追刘叔,人们也相继反应过来,夺路狂奔。
前方的路曲折离奇,但好在最窄的地方也能容得下我们通过,且没有岔路。我们狂奔五分钟,渐渐看见前方光亮,咬紧牙关,冲了出去。
从一个y暗潮湿的地下dx突然来到一个明媚燥热的广阔河谷,让人头晕目眩。
我们在d口简单辨别方向,耳听得d里密密麻麻的爬行声,赶紧继续上路。
在河谷的一个豁口,我们爬上悬崖,跑回来时的方向。那辆皮卡不见了踪影,万幸的是我们的车还完好无损地停在那。
爬上车,关紧车门,摇上车窗,我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但刘叔扔不放心,非得让我们检查一遍身上没夹带蝎子才肯放松。
失去了目标,又经过惊吓,人们情绪不高,司机们开车返回,一路上都没有声。
直到再次看见绿洲和城市,刘叔才开口问道:“刚才那怎么回事?有人给蝎子做了个木乃伊吗?”
“那个人形瓮相当于你们中国墓葬里面的疑棺,用来对付盗墓贼。”开车的迈克尔回答。
“怪不得,”刘叔道,“安拉肯定以前和她老子来过这儿,知道有这么个疑棺,所以才把咱们引到这里来。恶毒的女人。”
“但她好像真的没骗我们,要是我们收起好奇心不打开那个棺材,不会出现后面的情况。”李金珠说道。
“我说弟妹呀,”刘叔有些无奈,“这就是欲擒故纵,她要是不那么说,咱可能预见有埋伏,真就不一定开棺。她说不让咱好奇,咱倒是好奇了。”
“刚才也不谁分析的肯定没事儿。”
“你们俩这夫唱妇随的,”刘叔咧嘴道,“都是哥的错,不过那小娘们儿还真难对付,被她骗了两次了。”
“现在怎么办?咱连个目标都没有了。”我问。
“保持沉稳,她们应该还会回之前的酒店,我们继续观察。争取下一步追上他们。”
“万一人家拿了宝藏直接颠了怎么办?”
“不太可能,”迈克尔转了一个漂亮的弯,“卢克索是世界著名的墓葬区,早就被盗墓贼们关顾了个遍,安拉她们的宝藏一定不在这儿。”
“那她们上这儿来干嘛?”
“拿线索啊!我们哪次探险直接到目的地了?”刘叔道。
“要我说咱就冲进她们酒店,给她们绑了,问问线索在哪咱自己找就完了,现在弄得这么被动。”疯子叫嚷。
“他们是专业的盗墓团伙,我们没有力量硬来。”
“就那些包脑袋的窝囊废,不用多,我、阿米和小杰三人全能搞定。”
“小杰?”
“杰克逊,你那个死壮。”
“你别犯浑,咱们是贼,又不是抢劫犯。坐收渔翁之利才是上上策。”刘叔说。
回到酒店,一切平常。阿米换了身行头继续去盯梢,疯子闲得无聊,也跟着去。其余的人该睡觉的睡觉,该购置装备的去购置装备。
傍晚时分,阿米回来报告,说安拉她们刚刚返回酒店,并未带回什么东西,人却少了三个。
刘叔立刻跳起来,道:“丫这是没弄成啊!哈哈!天助我也,明天咱还有机会跟着他们。”
迈克尔点头默许,吩咐白约翰和杰克逊再去置办点儿东西。
不用说我也知道,他俩这次能带点儿武器回来。迈克尔这个人表面上文质彬彬,却报复心极强,在马拉卡那里他不顾生死喷死沙克就是最好的证明。现在他被安拉玩了两次,心中肯定充满怨恨。下次见面,没准儿要下死手。
危险会越来越多,我得利用晚上的时间说服安拉明天不要跟着了。
夜幕降临,沙漠的温度急转直下,但这座古老王城却没有安宁的意思。我和安拉下楼,来到街上,沿着古旧的道路向河的方向散步。
我特别喜欢像这样充满历史感的城市,一花一树一砖一石木都仿佛在向我们这些远到的客人述说着这里曾经的辉煌。
晚风吹拂,金珠搂紧衣襟,开口对我说:“我答应你,只求你别再开口给我讲你的道理。”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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