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六恰巧是江浩然生日,他理所当然得请亲朋好友们一块儿吃顿饭,考虑到寝室的八个人不可能都走,张霖是班长,责任最大,因此留守后方,最终只让徐征和陈文硕混了出去,再加上周易,江浩然心想老子过生日才四个人也太他妈的冷清了,于是又吆喝上了周易的一个室友,勉强凑了一个篮球队,朝市中心出发。
除了江浩然和陈文硕以外,还在读书的其他人普遍囊中羞涩,不过周易有稿费,钱包又相对比较鼓。江浩然点菜的时候周易也凑了过去,江浩然说,想吃什么,在一堆天上飞的海里游的中间指着一道酸辣土豆丝,问周易这个好不好。周易果断地说,no。江浩然一笑,合上菜单。
凉菜都上了,江浩然才接到阮悠游给他打来的电话,问在哪个包厢,人刚到门口。
“我去接他一下。”江浩然很自然地起身离席,周易望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回头和其他人调侃,说江浩然这个人对朋友比对老婆还好,没准真是同性恋。其他人纷纷乐,说,你不就是他老婆吗!周易还没来得及否认,江浩然和阮悠游已经进了包厢,阮悠游脸色不变地跟在江浩然的身后,仿佛没听到刚才那句玩笑,双手合十对众人道歉,说不好意思,来晚了。两人一落座,江浩然首先把阮悠游的餐具全都烫好了摆到他面前,又狗腿地夹了一只水晶鸭舌,阮悠游含笑道,谢谢,客气了,不紧不慢地吃了起来。其他人要么张大嘴,要么疯狂在桌子底下掐彼此的大腿,避免一个不小心喷笑,江浩然此时方才淡然介绍阮悠游是自己的大老婆,众人的心头不知怎么的又都是一松,作恍然大悟状,发出长长的“哦”的一声。江浩然接着说,周易是我二……话没说完,周易瞪了他一眼,江浩然哈哈一笑改口说,是二师兄,敬周易还有周易的那位室友,称室友为大师兄。他们大口喝酒时阮悠游已经吃得饱饱了,坐在一旁和同样不举杯的徐征聊天。有人敬他他一概婉拒,表现得滴酒不沾,等到连徐征都被放倒了,他准备去埋单,江浩然忽然把手按在他的膝头,低声说,你以为我醉了?
“你以为你没醉?”阮悠游看着他被酒精熏成猪肝色的脸问。
“我去埋单。”江浩然还趴在桌子上,尽管侧脸被压得很扁,但他依然很有魅力地冲阮悠游笑着,眼中流露出只在爱人面前流露的懈怠和松弛。
当所有人都一醉方休时,阮悠游又体会到那种只有他们俩独处时那种你心知我心的感觉,很多东西是不必诉诸语言的,比如今天江浩然在饭桌上的表现,一方面是为了平息众人的怀疑,另一方面,假如他和周易真的有什么,他一定会回避而不是继续开玩笑,就像那时候在英国,他也选择了回避自己……
大伙儿都喝醉了,接下来的娱乐活动只好歇菜,当晚江浩然就在酒店楼上开了间大套房,一群人稀里糊涂地睡在了一块儿。
夜深人静时,阮悠游和江浩然在其他人都睡着的情况下躲进卫生间里打了惊险又刺激的一炮,仅仅隔了一道门,阮悠游压抑得住呻吟却忍不住骨子里的兴奋,跪在马桶盖上接受江浩然临幸。炙热的性器每一次进入都故意顶在他的g点上,非要他叫出声不可,最后他哭求江浩然饶了他,腰臀却扭得分外yín_dàng热烈,让江浩然操红了眼。
射了他一屁股后,江浩然低喘着在他耳边问,还吃醋吗?嗯?还要我证明我爱你吗?阮悠游想着自己假想中的情敌就在门外,也许正竖起耳朵听他们做爱呢,他情不自禁地得意,开玩笑道:叫周易进来,你不是说他体力很好嘛……江浩然大怒,性器有迅速充血,再一次操进阮悠游身后那个诱惑力十足的小洞。
这一次,不管阮悠游怎么求饶江浩然都如信马由缰般不管不顾地进攻,直到房间里发出碰的一声巨响,似乎有人掉到地上去了,他们同时屏住呼吸,感受着心跳与下半身的脉搏紧紧相连,直到声音又平复下去,xìng_ài的节奏也不由地放慢下来。江浩然一下一下地chōu_chā着,享受着被阮悠游箍紧的快乐,他发觉吃到醋味儿的阮悠游相较以往更放荡也更邪恶,这深深吸引着他重新探索原本已经十分熟悉的ròu_tǐ。他开始时不时在阮悠游的耳边低语一些能刺激他的话,在引发阮悠游的不满和委屈后,再给予他明确的指示,逼他服从自己的命令,把双腿掰得更加开,让j,in,g液潺潺地从pì_yǎn里流出来。整个过程中阮悠游都保持着高度的合作性,江浩然在教导他怎么开发更多的快乐的同时自身也获得了巨大的成就感,这和付纯在一起时刚好相反,当时他处于被教育的那一方,总有种对方经验丰富而自己手无足措的困惑,也许有些男人会满足于被教育,但总有些男人会想要居于人上,而江浩然则明显属于后一种男人。在做爱时他观察着阮悠游的每一个细小的反应,再做出适合的动作,在投入热情之余也保持着相当的克制和冷静,他因此而快乐,看爱人shè_jīng甚至比他自己shè_jīng更快乐。
性是男性一生中至关紧要的一课,江浩然在自己十九岁生日这天终于从少年毕业,摆脱了曾经一往无前的冲动,像个真正的成年人那样,懂得了掌控分寸。
“生日快乐。”比夜深人静更夜深人静的时候,阮悠游本来已经睡着了,忽然睁开眼,对裹着被子躺在地板上的江浩然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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