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消息倒是灵通。
星河本也没想瞒着,自然点头称是,将事情经过与两位先生一一讲过。
“姓端木的果然狂妄!”狄安中闻言一拍桌子,然后又对星河比了个“你厉害”的姿势:“不过没有你狂妄,三十门副修一年结业,你也敢应承下来。”
“慎言!”
徐先生喝止了狄安中,也不知是因为狄安中说姓端木的狂妄,还是因为说星河狂妄。
不过也没人在意就是了。
狄安中在熟人面前轻浮狂躁的毛病改不了了,恨不得每一日都被徐先生训上几回,早不当一回事。星河就更不必说了——反正徐先生又不是在说他。
狄安中闭上嘴,但脸上表情不断,一个中年美大叔,愣是挤眉弄眼形象全无。
徐先生问:“你可有把握?”
星河点头。
徐先生比谢子墨还要相信星河,见星河应是,便说道:“你既然有把握,去做便是,只记得不许因天赋过人而生骄妄之心。”
说到骄妄之心还特意瞄了狄安中一眼,狄安中一时讪讪,规规矩矩坐好。
感觉徐先生很有威严啊。
星河汗了一把,乖乖答应。
不过……
“先生对我很有信心?”
徐先生信他,星河自然是高兴地,但如果不知道他带着外挂,难免会如谢子墨一般,觉得他狂妄自大,徐先生和狄安中却没表现出过多担忧。
狄安中闻言恨恨插话:“哼,还不是你那父亲曾经做过类似的事情?”
昂?又是任天泽?任天泽当年也干过跟人打赌的事情不成?
徐先生看他疑惑,解释道:“当年老师看中任师侄,想收为弟子却年老体衰,没有精力亲自教导,最后是谢师弟将你父亲收做弟子。但那时谢师弟已经在朝廷任职为官,也没有多余时间教导,便想将他送入白鹿山。”
“任师侄天赋过人,只在白鹿山学了一年,便将所有学业完成,想要下山。”
“当时教授儒学的,有一位荀老先生,名声裴然,见任师侄聪慧,不希望他早早入朝,便在任师侄的结业考核上与他辩论。没想到任师侄才思惊人,辩倒了这位荀老先生,一战成名不说,荀老先生还亲自为任师侄写了荐书,向朝廷推荐,这才有了任师侄十五岁入朝的美谈。”
“哦——”
所以说,任天泽那一年里,完成的课程一定不少于三十项啰。
星河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任天泽也许和他一样带着外挂”的可能性,最终无果。
总不能去跟任天泽对暗号,来个“天王盖地虎”吧,万一人家重生的呢?
第67章 技能
正式开学那一日,因为主修课选择了医学专业,星河听到久违的系统提示音:【叮获得门派称号杏林。】
星河一时有点囧。
不知道要是他没抗住狄安中的洗脑,当真选了法家,系统会给他安排个什么称号,法医吗?
白鹿山的课程很松,主课是必修课,课程都在每天上午,副修课是选修课,时间自然是在下午。即便选了副修课,但去与不去,全在学生自己,只要能通过年底结业考核,即便一次不去也没关系。
星河想起他上大学时,必修课选逃,选修课必逃,结果险些因为平时分不够无法毕业的惨状,心有戚戚。
至于武课,也是必修课,却被见缝插针的安排在早晚时间,并不占用白天的学习时间。
不过纸上得来终觉浅,四千卷终究只是书籍,没办法教导医学系最基础的望闻问切,所以星河的第一堂课就是实践课。
因为医者在社会上地位不高,再加上白鹿山学子多是世家子弟,所以医家虽然副修的人数不少,主修的却不多,加上星河也只有七人,其中五人都是世家下属子弟,本身家族就是时代为世家看病的家医,另外一人则如星河一般,是大世家里不得宠的庶子,名叫陈壶。
看得出来,陈壶并不喜欢医道,甚至可能不是自主选择医家为主修。陈壶脸上表情总是阴沉,不喜欢与人交流,偶尔星河目光与他对上,能轻易发觉他眼底的仇恨。
课上教导低年级的先生姓仲,大约是见多了陈壶这样的世家庶子,也并不以为意。
仲先生没有在教室里给他们上课,而是带着他们来到一间宽敞的屋子。
屋子里面密密麻麻摆着好几张床榻,每张床上都或坐或躺着一个人,这些人有男有女,有的一看便知生着病,也有的面色红润精神奕奕,见到他们进来,还笑着与仲先生打了声招呼。
所谓纸上得来终觉浅,仲先生要教他们的第一堂课,就是分辨脉象。
男人和女人的脉象有什么不同,普通人和武者的脉象又有什么不同,沉脉浮脉虚脉实脉滑脉等等,都各是什么样,总之最常见的几种脉象,都在其中。
他们七人随着仲先生一个一个摸过脉去,这些人有的是白鹿山上的仆役,有的是山下看不起病的平民,陈壶虽然面露嫌恶,但却也极力忍耐着。
等所有人都熟悉了这几种常见脉象,一个上午也就过去的差不多了。
等第一堂课结束,星河又听到叮的一声系统提示音。
【医术技能升至第十级。】
前面九级都是星河在上家塾期间,自己对着医书琢磨各种乱七八糟的配方时升起来的。
随着提示音的响起,星河心神一动,左手搭在自己右手手腕上,感觉指下的脉搏跳动十分清晰,而这堂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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