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可不知道有人敢撒任天泽的谎,闻言一点没怀疑,就带星河过去。
到了浴池,星河叫婢女告诉他哪个是热水出口哪个是冷水出口,就叫人下去:“我不喜欢有人服侍,你们离的远些。”
“是。”
婢女们放下澡豆毛巾干净的衣物,躬身退下。
星河将冷水出口开到最大,自己泡进水中,浑身葛的加重,甚至是翻倍的燃烧起来。
“啊……嗯……”
冷水浇不灭星河身上火热,他紧紧握着硬到疼痛的星小河上下撸动,但仍觉得自己要被烧成灰了。
好热……
好热啊……
谁来救救我……
星河的理智渐渐被浑身欲火烧得一丝不剩,空旷的浴室里,响起低哑的呻吟。
巨大的水池里,一个清秀少年赤裸的站在其中,夜晚昏暗的烛光射不透水面,只能凭水波激烈的波动猜测少年水下的动作。
他站在池边较浅的位置,池水只到他腰上,恰好将纤细腰肢显露出。池水昏暗不可见底,皮肤润白反着烛光,配合动作气氛,生出几分妖气。
他的头发披散开来,湿淋淋垂在脑后,粘在身上,有几缕落在身前,盘旋在腰腹之间,像是意味不明的图腾。
再往上是两颗红樱,因药性硬的如同石子,配合着身上不断下滑的水滴,缀在胸膛如宝石一般,十分惹眼。
但在惹眼,也比不上少年的脸上,性感的表情。
任天泽进来时,便看到这样一幅景象,水中少年恍如诱人沉沦的精怪,檀口微张吐出的尽是靡靡之音。
同样是沉浸在yù_wàng中,少年的声音低沉嘶哑,却比那两个女人更勾人千万倍。
即便以任天泽的定力,也不禁微微心神动摇。
虽然只有一刹那,但任天泽还是改变了原本冷眼旁观的主意。
他穿着一身锦衣踏入水池,一步步走到少年身前。
将意乱神迷的少年揽进怀里,附在星河耳边问道:“可要我帮你?”
明知道星河不可能回答,但见到小少年在烈火里找到冰块一般的迷乱举动,任天泽还是发出低沉笑声:“也罢。”
他将一只手往下探,握住星河的手,控制住动作的频率力度。
另一只手在星河身上几处穴位一一点过,使得他yù_wàng更容易。
“啊——”
第一次出来,星河终于有了片刻清醒。
然后几乎被当前现状吓得不举。
这是个什么状态!
“你为什么会在!”
星河嘶哑的质问,仅有的威严被春意未消的眉眼化去,丝毫没有威慑力、
倒像在撒娇。
所以任天泽竟然破天荒的觉得,水里的白浊也不是那么讨厌,他甚至想干脆好人做到底。
“这药效没那么快消吧,还是我继续帮你?”
任天泽说着疑问句,却是祈使句的语气,手中更是不容人拒绝,一个紧握,轻易提起不曾消失的火气。
“不……”
星河仅存的理智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抗不过任天泽的力气,那些女人下的药实在太过狠毒。
“……我不……”
星河努力推拒,力气不够,就用仅剩的清醒思量对策。
白鹿山某本医典上,曾笼统的提到过春药原理。
仆婢不可靠,家人不可靠,甚至连自己都不可靠,好在,他的外挂还是可靠的。
即使满脑子浆糊,当星河想起曾看过的那本医典时,剑三外挂立刻将那本医典内容投射在星河脑海之中。
所谓春药,不过激发气血,因此若要解除春药效果,有个最最简单粗暴的办法。
星河左手抓在右手手腕上,费尽全身力气用指甲在手腕上狠狠一扣。
“啊——”
剧烈的疼痛唤回理智,这一下用力太狠,手腕上,肉都被扣下来一块。
殷红血液冉冉流出,染红了一池清水。
星河软着身体依靠在任天泽身上,好半晌也没有力气起身。
随着血液慢慢消失在水中,星河周身火热渐渐消减,等身体能感觉到池水的寒凉,他终于推开任天泽,一步一步水池前立着的屏风后面。
那后面,有一座软塌,可供人暂时休憩。
任天泽脸色微不可查的有点黑。
半晌,他叹了口气:“何必如此。”
星河脸色雪白的从白天穿的旧衣服里掏出毛笔,给自己甩了一个春泥糊在伤口上。
这伤口不大,不过因为星河一直在反复将其破坏,使得血流不止,春泥能减少收到的伤害,到了现实中就是快速愈合伤口。
最妙的是,这一招不补血。
体内药性只是随着血液流失了一部分,并不是彻底消失,若是补了血,他刚才的罪,就白受了。
接下来,只需要等药性在体内慢慢分解。
作为穿越人士,带着外挂的大读条谷弟子,他的抗药性具体表现在,他中过的毒,只要不是立刻要了他的命,都会给他增加一定的毒抗。
而现在,他体内剩余的春药正在被身体慢慢吸收转化,当春药影响不到理智,便不再是星河的阻碍。
任天泽也过来换了一身干燥衣服,看星河不理他,便叹气道:“你的气性倒是大,对自己也下得了狠手。”
不过扣掉一块肉,这算什么狠手?
星河嗤之以鼻:“你既然认为我气性大,那到时候你家几个女人倒霉,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要是这样都不报复回去,那你也不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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