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见状大喇喇道:“我不是说过吗,一切等化形就好了!”
红云更失落了:“可要修炼到化形还要很多很多年。”再有想要化形,也得有大机缘的,这么一想都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通天:“啊?”
通天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下意识的去看站在一旁的顾元凤,在他看来就没有他家师兄解决不了的问题:“师兄?”
顾元凤不疾不徐道:“化形确实不可能一蹴而就,不过我看红云道友的症结在于害怕被风吹散一节上,只要解决了这一问题就可以达到治本的目的,不是吗?”
通天无比赞成,便直截了当的问红云:“你为什么会害怕啊?”
红云:“……我和你说过了,这个毛病是天生的。”要让红云供出盘古上神来,可是很为难他的。
“不好意思啊,我给忘了。”通天不疑有他,于是他再去看顾元凤,顾元凤并没有戳穿红云的借口,再怎么说他还得给师父他老人家留几分面子,再有还可以趁机考验下通天这个小家伙的想象力,一举两得。
(盘古:“……”)
因而顾元凤就让通天和红云另外想办法,帮助红云克服心理障碍,如果他们想来的办法可行的话,顾元凤不介意帮他实现。
红云羞愧极了,在诚挚的向通天和顾元凤道过谢后,下定决心要好好的报恩,无论是通天道友,还是元凤道友,都是大大的好人啊。
顾大善人轻轻翻了翻眼皮,没再多说什么,只道他们需要走了,尔后通天都不用顾元凤开口,就自顾自的爬进顾元凤手中的篮子里,然后也很自然而然的招呼刚认识的小伙伴红云进来。
红云并不排斥,他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我可以吗,元凤道友?”
顾元凤点了点头。
“谢谢!”红云再次郑重其事的朝顾元凤道了谢,飘进了那个一言难尽的篮子里,而那篮子从外面看并不多大,且连灵宝都算不上,不过里面空间不小,最起码不会让他们觉得挨挨挤挤的,又老子和元始两个团子都进入了顿悟状态,并不知道又有一个小伙伴进来和他们同甘,而不是他们两个认为的共苦,否则他们俩又要郁闷了。
不一时,顾元凤便驾着云拎着篮子,又带着凤族来到了昆仑山。
老子和元始继续顿悟,通天和红云就玩到一起,去完成顾元凤留给他的“课业”,等到老子从顿悟中醒来,已过去了一年有余,这时间不可谓不短,而他从“清者自清”中也模模糊糊的顿悟到了道,有那么点触摸到属于他之道的边缘,可还远远不够,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要去摸索。
饶是如此,老子也很满足。
在心满意足过后,老子下意识的扫视四周,却没有看到元始和通天的身影。老子有一瞬间的慌神,要知道自从诞生时起,他和两个弟弟相濡以沫,就没有一刻分开过,可现在哪怕老子放开神识,都没有在他神识所及范围内感应到元始和通天。
老子急了,一边往外奔,一边放开神识传音道:“元始?通天?”
下一刻,老子就呆若木鸡,眼前的景象太超乎他的认知了。
先前就提到过三清当时被藏匿在昆仑山里,连个伴生法宝都没有,那就更不用说什么像模像样的洞府了,事实上他们呆的地方更像是没有经过修饰的洞穴。这当然可以说是天然去雕饰,但也掩盖不了那洞穴颇为寒酸的事实,哪怕就现如今的洪荒大陆来讲,像模像样的洞府还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大家多得是择地而居,以天为被以地为庐。
但现下出现在老子跟前的,是拔起而起的宫殿群。
可以说是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又高低不同,错落有致,在楼阁与宫殿间又或有廊腰缦回,或有长桥卧波,高低冥迷间几乎会让人分不清东西,更让人流连忘返。
再有宫殿各抱地势,其巧夺天工的壮丽和昆仑山本有的瑰丽相映成辉,端看青松遮高阁,可以想象丝雨落下时,青松带雨青染染,还有翠竹依稀两道傍,又有洞门前有茸草翠丝长,桥边有瑶草生香,亦有楼台隐隐现在祥云里,可以想象当霞光缥缈,日月摇光时,将会是何等美轮美奂?
老子目不暇接,却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恰此时,一道渺然的声音传过来:“大师弟。”
老子猛然间回过神来,顿悟前的记忆也统统回笼,还下意识的端正了全身:“师兄。”
“元始和通天在我这边,你可以放心了。”顾元凤说着就用神识引着老子来到主殿,老子刚踏上殿前的台阶,就听到里面通天欢呼的声音:“大哥醒了?真是太好了,我好想他的。”
老子往前飘的团子都轻快了一分,又听到顾元凤说:“我想大师弟也很想你们,他刚才找不到你们时差点就哭了呢。”
老子:“……”
这时他刚好来到门前,通天看到了他,立刻就嚷嚷道:“是真的吗,大哥?”
元始想:‘怎么会?听也知道是师兄在夸大其词。’
然而老子沉默了片刻后,竟然没有反驳,当然他也没有肯定。
元始:“?!”
元始有点想不通,而老子也有很多疑惑,除了是修炼时遇到的疑难问题,还有关于这突然出现在昆仑山上的宫殿。后者老子隐隐猜出来和他们师兄有关,而前者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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