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杨一的过于兴奋吓了一跳,所以当他回头看向我时,我正一脸的惊愕,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你刚才问我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没听清楚那正好。我假装迷糊的说:“我没说什么啊。”
杨一一脸狐疑的看了我几秒,然后犹豫了一下才说:“我好像听到你说若雪了。”
听到杨一这样亲热的叫着林若雪的名字,我那已经平息下去的火气不知道又从哪来“嗖”的冒了出来,这脾气一上来,胆子也就大了,胆子一大也就不计后果了,于是便没经大脑的脱口而出道:“你觉得林若雪好看还是我好看?”
杨一怔了几秒,而后又貌似认真的思考起我的提问。而这个时候,我的大脑经过短暂的短路后已经回沟了,尴尬死了,正想说“当我没说”,他却先我一步开口道:“这么跟你说吧。”他指着前排桌上的一只四色的圆珠笔说,“你看它有四种颜色,红,蓝,绿,黑,看起来既美观又实用,可我们真正用得上的,只有蓝色,其它的颜色也只是偶尔用一下,蓝色一用完,这支笔也基本上成了摆设。再者,你看这支笔多粗啊,拿在手里写字也不方便。”说着他还向我展示自己手中的笔,“我这只笔虽然只有一个颜色,但用着顺手,而且经济实惠。”说完很是得意的手中的笔在手指间转了一圈,接着便是等着我的夸赞,许是这夸赞迟迟未到,他便侧头看我,见我沉默不语,便问:“我说了这么半天,你没听明白?”
这是什么比喻啊,什么跟什么嘛?我没好气的说:“听明白了。不就是那美观又实用的,用完了还能留着当摆设,那支经济实惠的,用完了只能进垃圾桶嘛。”
杨一听完我的理解,一下子急了,说起话来竟有些结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在两只笔中,我会选用着顺手,经济实惠的。这跟外表如何没有多大关系。”
这话谁信啊,什么外表不重要,这分明是委婉的说人家比我好看嘛。无论你说的多委婉,否定的话终是伤人的。
我心里这样想着,也不愿意继续和他讨论这个话题了,于是继续翻看手里的,正看得进入剧情,杨一突然碰了碰我的胳膊说:“劲抖来了。”我用余光瞄了瞄讲台的位置,根本就没人,以为是杨一的恶作剧,便没有理会。可就是这样的误判,悲剧发生了,我的被劲抖无情的没收了。最最重要的是我还看到结局呢,达西最后到底有没有和伊丽莎白的结婚
“你为什么不提醒我一下?”我小声嘟嚷抱怨着,心里却想着这小子也太不够义气了,我不就没夸他说的好嘛,至于这样坑我吗?
杨一一副比窦娥还冤的表情说:“劲抖刚一进后门我就提醒你了。”
劲抖居然是从后门进来的?这年头还真流行“走后门”啊。我气恼的想着,租书的押金是拿不回来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早餐费啊!
杨一见我一副难过的样子,安慰道:“不就一本破书吗?”
他这人真是不懂得安慰人,什么叫破书啊!我不满的反驳道:“那是一部伟大的文学作品!”
杨一讽笑一声道:“顶多也就一部文学作品而已,还伟大呢,能配得上这两个字的,从古至今也只有我们的毛爷爷。”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我说的是书,不是人啊。
我头痛的看着杨一说:“总之,我就想成为简.奥斯汀那样的作家,写出一部那样……优秀的作品。”我本想用“伟大”两个字的,可想想,我这辈子要写出一部伟大的作品或许真的有些难,于是干脆用“优秀”取而代之。
杨一调侃似的笑着说:“千万别想着当作家,文学家都是有人格缺陷的。”
我侧头看着杨一,一字一句的说道:“那是你不懂文学。”
杨一不以为然的说:“你看哪个作家的生活是正常的。就说这个《傲慢与偏见》的作者---简.奥斯汀吧,她一生未嫁,这正常吗?”
我那时并不知道,如果你在意一个人,就会去留心他喜欢什么,也会爱屋及乌做些傻事。杨一那时就时见我在看那部,便也去看了,不仅如此,还把作者的资料一起查阅了。可是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些,只一心想着如何来反驳他。当我明白这个道理时,已经是十年后的事情了。
对于作者一生未嫁,我得出的结论是她没有遇到有缘人。可能是觉得和一个男生讨论关于婚姻的问题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没有接话。
杨一见我不吭声,以为我赞同了他的观点,于是继续说道:“之所以会写,是因为他们的情感无处寄托,或者说他们所期待的美好生活在现实中无法实现,所以才会让这些现实生活中无法达成的美好在中实现。”
不得不说,我觉得作者确实有将自己未了的情感注入到文学创作中,甚至可以说在中成就了她没有结果的初恋。
我想了一下说:“也许你说的对。但这也没有什么错,本来就是源自于生活。他们最多也不过是有完美症,不能被说成是有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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