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皓然沉默了。
汪熹站起来:“你可以叫我先生,或者sir。初期我不需要你叫我主人,你可能不适应。你的安全词是‘er’,撑不住了就喊。”
封皓然噗嗤一下笑了。
汪总挑挑眉:“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对不起,先生,”封先生眼含笑意,“好像叫我带的硕士生的感觉,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汪熹故作凶狠。
“我要先教你仪态,奴隶,”汪先生声音带着点笑意,这让气氛没那么紧张,感觉像是做爱前的情趣,而不是阶级如此对立的调教,“你很优秀,也熟谙规则,但是对实践却几乎一无所知。”
封皓然把手放在汪熹的手上。他手指细长,又有力度,真的美的不可方物。
“你的一只手就可以让我硬起来。”汪先生一本正经地说着下流话,“年会那天晚上,我看见你站在台上,意气风发,丰神俊秀。在生活中一定是一个完全的主人。可是你的眼神又是那么渴望,又甜蜜,又隐忍,又孤独。我当时就想,我要定你了。我要你跪在我的身前,跪在我脚下,我要让你找到你自己。”
封皓然有些难堪,又有些被蛊惑。
他顺从地放松了身体,让汪先生把他摆出一个优雅的姿势。
“我喜欢你的眼睛,”汪先生轻轻亲吻他的睫毛,他嘴唇很干燥,只是皮肤和皮肤的接触,并不给人侵犯感,“瞳孔很黑,很亮,眼睛里有星星。像迷路的大型犬,可爱又正直,有着咬碎主人的力量,却无与伦比地忠诚。”
“我喜欢你的嘴巴,”汪先生用手指虚虚地插进他的口腔里,模拟xìng_jiāo的频率浅浅chōu_chā,“心形的嘴唇,粉粉的,让我想给你带上钢环口塞,把我的东西粗鲁地捅进你的口腔里。”
“我喜欢你的rǔ_tóu,”汪先生抽出手指,用湿漉漉的手指去弹拨他胸前的小果实,“粉嫩嫩的,充血以后是紫红色,看上去就很甜。”
“我喜欢你的大东西,”汪先生最后点了点他胯下神气十足的东西,轻轻擦过前端,换回一声粗喘,“不很粗,但真的很长。很……很男人,有一种生机盎然的力量,很美。”
封先生被完全地掌握了。他放弃了挣扎,跟随他身前男人的动作,放任自己沉溺在海洋中。直到一道大浪打过来,他眼前白花花一片,耳边响起澎湃的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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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先生果然言出必行,他没有把他的东西捅进先生的任何一个部位,信守诺言,用手和语言给了他一次酣畅淋漓的释放。
封皓然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xìng_ài,结束的那一刻,他腿一软直接扑倒在汪先生的怀里,脑子里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用思考,就像回到了生命的最初,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
那个人的胸膛温暖又安全,把一切的压力和烦恼都帮他挡住了。
“我想您说得对,”封先生喃喃地说,“我确实应该找到自己。我现在好多了,谢谢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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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凡尔赛行宫,他仍然是独自一个人,但是却不再时时感到芒刺在背。相熟的客人,不管是dom还是sub向他打招呼,他都一一回应,微笑着同他们寒暄,心情好极了。
他坐进办公室里,处理了几份公文,董事会的杜小姐牵着她强壮的奴隶走进来。杜小姐在凡尔赛宫叫做duchess,是个彻头彻尾的女皇。她的奴隶仍旧带着笼头,肌肉结实,沉默如山。
duchess是凡尔赛宫的女主人,虽然股份占比第二,但是因为圈子里的规矩,女士为尊,凡尔赛的第一大股东knig,也被称为行宫的男主人,通常情况下并不管理凡尔赛的事务,只参加年终宴会,拿年终分红。
封皓然拿着文件向杜小姐汇报工作。杜小姐兴致缺缺,听完了他的汇报,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盯着他的脸说:“professor,你认主了?”
profe气息十足的名字,曾经有好多sub心仪封先生长相帅气,以为是一个温柔的dom,来自荐枕席的。
封先生诧异地回望向杜小姐:“这你也能看得出来?”
duc是能够闻出另外一个dom的味道的,更何况你精神状态都不一样了——重获新生啊。让我猜一猜,能有这种手段的,大概是那位新来的主人吧?他叫什么来着,e,绝世无双。”
封先生和汪先生都很勾人,要互相栓好了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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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04:b先生的恶意
四月份,一个礼拜六晚上,封皓然从凡尔赛出来,送一群客人去停车场,顺便洽谈下一年的广告和注资。
凡尔赛除了是家俱乐部,其实也算是这些圈内人社交的平台,这个圈子里年轻人也多,都是追赶潮流紧跟新鲜的。有几家酒商承包了店内的酒水,也有做些成人玩具设计的公司,大多有些业务往来。
几位贵客都很好相处,广告份额投入得也很大方。一行人中一半是主人,另一半sub更是一幅金领精英的样子。这些人平日里位高权重,责任如山,也只有周末能来凡尔赛疏解压力,调整心态。
谈完了正事儿,大家各自靠着车,抽了枝烟,聊起天来。
一个dom感慨道:“现在这个圈子里,做主人真是越来越累,一个好主人亚历山大,相反sub们就开心多了,只需要享受就好了。因此这样看,sub才是纯解压的,做主的才是真爱啊。”
其实说得也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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