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殿看着我撇了撇嘴,停止了动作。
我拿了根棉签沾了一点碘酒,重新擦拭他的手背,“医生没给你橡胶管吗?”
他傻愣愣地看着我,“什么橡胶管?”
“我也不太清楚叫什么,就是黄色的软管子,用来绑着手腕的那个。”
他恍然大悟,“哦,我忘了,好像有。”接着低头翻着放在旁边的一大个白色塑料袋,摸出来后递了给我。
接过橡胶管在他手腕处绑紧。看了看吊瓶透明的管子,里面竟然还有空气,他纯粹是找死吧。
唉,这家伙什么都不会,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骗医生允许他把东西带走自己注射的。心里一边哀叹着一边说道:“握紧拳头。”接着对准那突起的血管小心翼翼地扎了进去。解开软管子,说了声:“手放松。”最后让他帮忙撕了几段胶带把针头贴稳。
刘殿盯着自己的手背,感叹道:“小旭,你好厉害。”
“没什么,跟打吗啡差不多,只是多了个擦碘酒的步骤。”
不过肌肉注射和静脉注射还是前者比较简单。之前冯老师给我们讲求生技能时稍微说了一下方法和技巧,静脉注射这算是第一次实践,但看着刘殿的手,貌似没出什么差错。
吸毒一般是肌肉注射,之前被李子璐带着玩,他自己没怎么着,毕竟自己走货还是很清楚这些东西的危险。倒是我有点玩上瘾了,他劝我收敛一下没劝成,告诉了我哥,被张言熙揍得半死,起码鼻梁骨折了。那时候刚h完,浑身没劲,换做平时我也打不过他,那次就更不用说了。
我向家人出柜的时候,父亲都没揍得那么狠。当然,张言熙没有暴力倾向,除了在冯老师手下练习打架之外,他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地揍我,那应该是唯一一次。
也不怪他,那会儿因为发觉自己喜欢刘殿,所以颓废得很。虽然明知这不应该是放纵的借口,以前小,贪玩,心智不成熟,张言熙帮忙揍醒我也无可厚非。幸好玩的是吗啡,戒断症状相对较轻,自已没玩多久,瘾也不大。要是换做是冰,我这辈子估计就那样了……
再加上那一片都是李子璐他家管,只要李子璐断了我的来源,要拿到货除非跑去另外一个城市。 性格原因自控力也不差,连刘殿这个诱惑我都能忍那么多年,何况本就还没多少瘾的吗啡我也不至于跑去别的城市找。
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想……不,没想什么。”本想说你以前把我害惨了,说了一个字后又顾虑到刘殿可能会自责,于是把话噎了下去。
“小旭,我怎么觉得你比以前情绪化了?”刘殿微微蹙眉说道。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今天和计叔说话时特别明显。”
“那只是今天才这样罢了。”的确,今天是有点失控了。不过我是故意让自己失控的吧,想把刘殿归为已有,而不仅仅是玩个大学四年。这比吗啡更严重,尝过他的滋味后就欲罢不能,再也不愿意把他放走了。
但无论我再怎么闹,下场都会是被父亲整死。要不逼他退位于我?正好不是定了继承人是我吗。可惜我不可能有这个能耐,那么联合张言熙,他应该不会倒帮父亲吧,不过他很有可能坐收渔翁之利。干脆事先说好把父亲整下台后第一把交椅他来坐,然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刘殿在一起。希望事成之后他爸不会派人暗杀我。
正乐滋滋地想着,还没因最后刘震城的身影而打哆嗦。刘殿就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做什么白日梦呢?我说过我不会为了你放弃一切,我还是我家的唯一继承人,我不可以行差踏错。”
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连我做白日梦都知道。
我失落地说:“是吗?但我现在想为了你放弃掉一切,怎么办?”我圈着他的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震了一下。
刘殿冷冷地说:“别任性了,我知道你做不到,娇生惯养得连宿舍都住不惯,何必自欺自人。”
“那我把一切都抢过来,让自己壮大,最后有足够的能力把你也抢过来。”我不自觉地收紧手臂的力度,巴不得把对方融进身体里。
刘殿推着我,别过头,许久,开口道:“这可以,如果你能做到的话。”他一说完,耳朵变得通红通红,快要滴出血似的。
虽然他此时打着吊针,但我还能忍得住的话就是性无能了。
我掰过他的脸,狠狠地啃上他的嘴巴,这个贪图享乐的家伙。把他压在窗户上,后背抵着玻璃。
手往下脱他的裤子,他穿的是运动裤,腰上的绳子一拉,裤子就轻而易举地扒到腿弯处。
“喂,我还在打吊针。”刘殿制止住我在他下身作乱的手。
“所以,你乖乖地别动。”
“我肺炎,会传染给你的。”
我拉开他外套的拉链,掀起他的上衣,“不会的。”
“我会变得更严重的。”
此时我的手刚好撑在他的身侧,玻璃的冰冷顿时传入手心。这次我妥协了,拉好他的衣服。但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已经变得很精神了,貌似我自己的也是。
想了想,把椅子拉了过来,我坐在椅子上,揽过他的腰,让他分开腿面对着我跨坐在我腿上,左手摊平在窗台上。
我解开自己的裤子,拉着他的手放在上面,“帮我。”
随后自己也帮他弄着。
互相帮忙,有点像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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