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元检抓起他的手,林恒指甲上有干涸的紫色血痕。
赵元检一把撕开他的衣裳,他身上还沾着几缕血迹,他昨晚着急没有清洗干净。
林恒跪在地上,只好承认:“是我杀的。”
赵元检:“小兔崽子,你以为你做的很秘密是吗知府大人在湖里捞出来一鞋,我一看就是你的!”
林恒这才怕了,心慌地跪在地上。
赵元检焦急地走来走去,他在想怎样为林恒掩盖,这回与上次的事不同,上一次他谋划了很久,才派影卫去阉了秦守,让秦家半点线索都找不到。但林恒就不同了,他做事不管不顾,肆意而为,留下了线索。他不知道秦家会不会求太后,请朝里的人调查此事,那就更不好办了。
他想:看来只好请父亲出面了,就算查出什么来,也将事情压下去。
赵元检说了气话:“你这样不听话,我不要你了!”
林恒第一次听到他说不要自己了,他急忙爬到赵元检身边,他拽住赵元检的袖子:“不,您不能抛弃我!”
赵元检气急败坏地说:“你小小年纪就能做下这等恶事,我不能再留你。小兔崽子,你想杀人便去杀了,你有没有考虑过我,我要怎样去替你遮掩,怎样护住你?你净给我添麻烦!”
林恒听到这里开始后悔了,他想少爷对我实在太好了,我不能连累少爷。他道:“送我去官府吧,我去自首。”
赵元检心烦地拿起笛子吹了起来,不久影卫从窗外跳了进来。赵元检对影卫说:“把他带回去。”
林恒握住赵元检的手腕,他大喊:“我不要离开少爷,少爷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赵元检甩开他的手,他说:“你先去庄院,等以后我回去看你。”
林恒猛烈地摇头:“少爷你不知道和亲人分开的滋味,我把你看得比亲人还亲,比亲人还重要。”
赵元检听他这番话,心里酸涩。他们相处几年有了感情,但林恒太难管教,整天惹事,他想叫林恒以后和影卫们一起生活。
他摸摸林恒的脸说:“过阵子我去看你。”
侍卫带着林恒离开了。
清晨下着小雨,有衙役上门,衙役行了礼之后问赵元检十五那晚他在哪里。
赵元检下床穿上对襟袖袍,擦了一把脸,冷冷地说:“谁给你的胆子,敢来盘问我?”
衙役蔫了,他一个小衙役得罪不起赵家公子。
他恭敬地问:“赵公子,你的书童那晚在做什么?”
赵元检打开牡丹翠叶熏炉的香盖,点燃熏香。他端起月瑶琴,坐下扶琴,他说:“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衙役硬着头皮继续说:“我家大人想请您去认认靴子和衣裳。”
赵元检:“本公子没空!”
衙役尴尬地离去了。知府除了靴子和衣裳没有别的线索,他只知道这都是男孩的衣物。
他听说赵元检的书童最近不见了,但赵元检并不配合,他就不敢多问了,也不敢向刑部汇报这桩案子。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追文的童鞋提意见,我会认真采纳的。
第23章 皇帝难为
连绵的阴雨冲刷着紫禁城,将紫禁城淋得潮湿昏暗,金黄耀眼的琉璃瓦都变得灰突突。清晨大殿上一片灰蒙蒙的雾气,宫女们在金銮殿上掌了灯,也仍然晦暗不明。小皇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受百官朝拜。他木然地瞧着台阶下的文武百官,又打起瞌睡。
不知这是第几位大臣向他启奏:“陛下,文州出现洪涝,梁溪县大水,已将堤坝冲垮,南阳县也危在旦夕......”
太后坐在珠帘后,思量了一下,说道:“皇上年幼无功,一定是黄天震怒,降下大雨。张贺之你去梁溪县去赈灾,梁岫岩你先拨五十万两白银交与张大人。”
小皇帝的直接倒在龙椅上,睡熟了。
刘公公走上前来,趴在他耳边道:“皇上,您醒醒,太后说您不成体统。”
小皇帝一激灵,猛然醒来,他心想今晚又得受太后的斥责了。他爬起来揉揉双眸,他清醒了些。他低头看着文武百官,不久又走了神。他在想皇后前几日流胎的事,皇后正与他温存,突然皇后脸色惨白嘴唇都没了血色,她捂住肚子,躺在血泊中,五个月大的肚子说瘪就瘪了。
他捏紧了手,咬紧嘴唇,他想这紫禁城就是一座牢笼。他连皇子都保不住,他双眸湿润起来。他忍住眼泪,看向赵元祁,他想这个畜生昨晚到他宫中喝醉了,竟然调戏自己。赵元祁现在正跟他对视着,一双眼里满满的yù_wàng。他扭过头去,他觉得恶心。
一位直言敢谏的文官,杨秀梓走了出来:“启奏太后,皇上已成年,何不将朝政大权还与陛下。陛下久不理朝政,这样下去,他就会荒废朝政,将来恐怕......”
小皇帝一听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他怕得不知如何是好,死死掐住龙椅。大臣们也惊得看向杨秀梓,他们想好大的胆子。
太后一听柳眉倒竖,她一把掀开帘子,走到龙椅边。
她低下凤目,凌厉地盯着小皇帝,她问:“皇上,哀家现在就将玉玺交还与你!”
小皇帝磕磕巴巴地说:“还请劳烦母后代理朝政。朕还要回去斗蛐蛐呢,朕没空批改奏章。”
太后的笑容绽开,她道:“你们可听见了?并不是我要攥紧玉玺不撒手!”
杨秀梓冷汗涔涔,但他想绝不退缩,他看向肖乾,肖乾也看向他。
太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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