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对方又是哪里不舒服,心下紧张道:“怎么了?”
江俞后退一步,眼神悲愤交加:“先生,你居然背着我还有过别的狗……”
戚柏宥:“……”
说罢,江俞又上前一步往戚柏宥身上一扑,对着嘴就亲了下去。
戚柏宥两手拖着挂在自己身上的江俞,依靠在身后的墙壁上,进行了一个缠绵又热切的吻,不知江俞受了什么刺激,两手搭在戚柏宥脖颈,搂着他亲的无比用力,热情且主动,直把后者勾出火来。
良久,两人才喘着气停下,江俞赖着不肯下去,戚柏宥无法,只能就着姿势把人抱到沙发上,江俞两腿叉|开,坐在戚柏宥肌肉分明的大腿上,语气难得霸道:“亲了我,你就是我的人了!”
戚柏宥失笑,手指无声的摩挲着对方后颈的软肉,江俞就着力度,在戚柏宥的肩窝出趴下,闷声道:“虽然你有过别的狗,但是我原谅你了……”
这下轮到戚柏宥茫然了,他把怀里的人揪起来,问他:“什么叫做别的狗?”
江俞语气吃味的给戚柏宥解释:“就是乔南愿啊,你不是还捧过他么?”
戚柏宥微微皱眉,但是没有否认:“你从哪里知道的?”
江俞倒吸一口冷气,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戚柏宥看着他的表情,慢慢反应过来坐在他身上的江俞肯定是想歪到爪哇国去。
他伸手拍了拍对方的后脑:“想什么呢,乔南愿是我爸的私生子。”
就在江俞在纠结要不要哭出来的时候,戚柏宥语出惊人,那点眼泪生生给他吓掉了出来,戚柏宥见他一言不合就掉金豆子,也吓了一跳,连忙给他抹去。
戚柏宥无奈道:“怎么还就哭了?”
江俞:“……我这是流汗。”
戚柏宥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温度计,二十七度,不冷不热。
江俞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尴尬,连忙转移话题说:“这么说乔南愿是你弟弟?”
戚柏宥似乎不太愿意承认这个身份,但还是没否认,江俞张了张嘴,有些惊讶,就在戚柏宥以为他要问自己为什么不告诉他的时候,就听见江俞满脸兴奋道:“这么说我等于是他嫂子了?”
戚柏宥:“……”
开完玩笑后,江俞才意识到这似乎是戚柏宥第一次与自己提到他家里的事情,而且私生子弟弟这种事情怎么听怎么不光明磊落,他小心翼翼的瞅着戚柏宥,欲言又止了半晌,最后还是对方笑着主动问他要说什么,才开了口。
“先生,你不要太难过呀。”江俞抵住他的额头,蹭了蹭,眼神无比认真道。
戚柏宥楞了一下,实在没想到江俞居然会说这个。
他抓住江俞的手捏了捏,笑道:“我没有难过,我家里情况挺复杂的,习以为常了。”
说这无心听者有心,习以为常四个字轻飘飘的从戚柏宥口中吐出来,在空气中转了一圈,飞升到高处,然后猛然落下,狠狠砸进江俞心里,一阵抽痛。
江俞说:“先生你要是难过,一定要跟我说,我唱歌给你听呀。”
戚柏宥一愣,有什么东西从胸口撩过,又暖又痒,他笑着亲了亲江俞,低低道了声好。
其实戚柏宥真不觉得这有什么,在那种环境下长大,对于这种事早就习以为常。他上高中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他父亲在国内还有个比他小了将近十岁的私生子。
大户人家通常十分重视名誉,虽说当时戚家已经迁移到了国外,观念比以前开放了不少,在他们这种身处高处的人,有那么一两个私生子并不少见,但大多数都不会接回家认祖归宗,除非家里都没人了。
所以戚家对于乔南愿,也都是每年例行打抚养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乔南愿的母亲是一位貌美的女星,当初也曾红过,但在和戚柏宥的父亲、戚睿尧在一起后,整个人就陷入爱情的泥潭之中,再后来戚睿尧腻了,想起国外还有正牌妻儿等着自己,留下一笔钱拍拍屁股就走人。
然而等他离开后,乔母才发现自己怀孕了,她用了各种途把这个消息告诉戚睿尧,但对方什么也没说,第二天账户里多了一笔钱,还有一封邮件,说是让他把孩子打掉。
她不甘心,便日日夜夜的写信寄到戚家,直到一天被放假回来的戚柏宥收到,而这时候,乔南愿已经出生了。
乔母一生未嫁,最终年纪轻轻就患病早逝。而戚家对此的态度依然是打钱,只是这一次,收钱的人从一位心有不甘的女人,变成了尚还未成年的少年。
戚柏宥没有爱心泛滥,也没有什么圣母病,他当初顺手捧乔南愿,纯粹是他爷爷戚天看着孩子太命苦,到底还是戚家的错,便让他有空多提拔提拔,好歹不能活的太糟,不然实在太过作孽。
他只是奉命行事,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直接把事情丢给了魏秘书,至于个中细节,他是一概不知。
对于乔南愿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戚柏宥从知道起就未表现出什么过激反应,正常的不像话,与他而言就像是世界上多了一个与他有dna关系的人,因为因此没有任何像刚刚江俞那样,叫他不要难过。
准确来说,根本就没人会去想他会不会因为父亲背叛家庭,在外面有私生子而难过这种事。
可戚柏宥表现的再冷静,再普通寻常,他终究是个人,有七情六欲,懂得人间冷暖,尝得出酸甜苦辣,他会高兴、会难过、会低落,只是较于外人更加不动声色,习惯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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