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言少爷,是的,听说是嫁女儿。”
“嫁女儿?那的确是喜事,但为何热闹的向庆典。”
“这……据小的听说,这喜事不是一般……”
“不一般?怎个不一般?说来听听。”
“鬼婚……”
“你说什么?”
我诧异了下,略微扶额思索,鬼婚,顾名思义,就是与鬼成婚,二人结为伴侣,这是一种祭祀,以求鬼怪的保护,能长久下去,不过,这种行为有违天地伦常,有损阳寿,如此损德之事,怎能做出?
看着来往的村民,却为从他们面上见出一点不喜恐惧之色,反而每人喜气洋洋,十分开心。我面露奇色,忽然远处出现一口精致华丽的棺材,棺材被几个人抬着,像是要送到其他地方去。
瞧着如此诡异的场景,我的脸色微变了下,半晌不语。
“言少爷……”
“王福,我们跟上去。”
说完,我带着王福快速离开房间。
悄然的跟在棺材后面,街上的人很多,我们距那口棺材也就几来米,抬棺材的人将棺材抬入了一家普通村民家的院中,院子并不大,放一口棺材还是绰绰有余的,这家满是办喜事的样子,喜字贴的到处都是,红绸子挂满整个院子。
悄悄靠近棺材,发现这个棺材居然是新做的,全身漆黑,一股淡淡松香味在空气中蔓延,棺材多以松柏制作,松柏象征长寿。这个棺材做工细致,上面还刻画着鸳鸯戏水、并蒂莲等喜样,看来是‘花轿’了。
“言少爷,这口棺材里有人吗?”王福好奇。
“没有,新娘子还没有进‘花轿’,怎么可能有人?”
“‘花轿’?!这个棺材是‘花轿’?”
我点头,道:“鬼婚是不一样的。”
说完,我就准备带着王福先退出去,可是当我们准备退出去的时候,突然阴风一阵,面前一个中年男人拦住了去路。
“两位客人,你们这是打算离去吗?”
突然出现的中年男人,让我立刻提高了几分警惕,我深吸一口气,笑着答道:“让大叔见笑了,我们主仆二人不小心迷了路,无意闯入大叔院中,着实是我们不对。”
中年男人闻言不语,盯着我们二人半晌,道:“原来如此,即是这样,不如二位留下吃口喜茶在走如何?”说着,中年男人作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我思索片刻,量对方也不敢胡来,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跟着中年男人身后,我们走进了屋中,屋中除了一个穿喜服头戴喜帕的新娘子外就没有其它人。
“这是我女儿……”中年男人介绍。
我看了对方一眼,点了点头,随即坐在中年男人身旁,屁股刚坐下茶水就送了上来,我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刚要说好茶,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昏迷多久,等我昏昏沉沉的将眼睛睁开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幽黑封闭的空间里,我想坐做不起身,但是却无法起身,我想伸展手脚,却被束缚的无法动弹,好像躺在棺材的里。
等等,棺材,难道,我艰难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上衣着,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我居然被那对父女扮成新娘,顶替嫁人。
怎么办?怎么办?我内心焦急,开口想要大喊搞错了,但是却无法发声,我摸了自己的喉咙,深吸一口气,缓缓一口浊气吐出,冷静下来。
如果现在想要脱身是不可能了,对方为了不让我开口居然哑了我的嗓子,我顶着喜帕,一身喜服,根本不会有人注意我是不是那家人的女儿,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王福怎么样了?那家人会不会为难他?
喜乐之声在棺材外,我躺在‘花轿’内,锣鼓喧天,唢呐齐响,听到这乐声,我愁的头发丝都要白了,心道:这算什么事儿啊!?
因为躺在‘花轿’中,我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花轿’外,一行人穿得喜庆的服饰,抬着‘花轿’,乐声漫天,一看就知道是迎亲的队伍。
在黑暗封闭的空间里,时间过得异常艰难,蓦然,棺材被敲了三下,接着嘎吱嘎吱一阵响声,棺材盖被完全打开来了,我被人扶了出来。
两个人一左一右不着痕迹的制着我,使我无法动弹,我顶着喜帕垂着头被拖拽着跨马鞍走盆,然后进了喜堂,喜帕遮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见喜堂的情况,只觉得好安静,不知要玩的是什么把戏。
作者有话要说:
言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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