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沟通完毕后, 埃德加放任了圣杯那飘荡在空中的魔力涌入自己的伤口,与那丝时空的力量交缠、融合,最终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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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救出小樱、为了让葵露出笑容、为了让小凛还能与小樱一起姐妹相称地玩耍!他要,夺得圣杯!他要, 走到时臣那家伙面前,狠狠地揍他一顿,向他怒吼“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蠢事——!
间桐雁夜趴在地上,因体内啃噬着自己血肉的虫子而疼痛得不停颤抖。但他紧紧抠握着地板的缝隙, 愣是没有发出一句呻-吟。
像是不满于白发男人没有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一旁一位站于阴影中,佝偻着脊背的老人用手中的拐杖狠狠敲打了几下他的背部。男人立刻因外力咳嗽着吐出一摊鲜血,其中还夹杂着几条扭动的虫。
血液顺着地上奇怪的纹路流动,汇入了一个怪异而阴森的法阵之中。
“可怜的雁夜啊,为什么要提前召唤从者呢?反正你也是活不了几天了吧。”老人怜悯般地进行了劝阻,好似完全忘了自己之前的动粗。
“你,咳啊……”雁夜想要回话,但却虚弱地还要喘息几番后才能有力气,“正因为,我活不了多久,所以还不如用这条已经有了期限的命,与从者多加磨合吧?”
“嚯,既然你为了圣杯都那么努力了,那就随你吧。”老人的劝阻果然只是意思意思,他看着在地上挣扎着却始终无法起身的雁夜大笑道:“虽然我是完全不指望这次就能赢得胜利的,哈哈哈。”
“别再给我……废话了!”凭着一丝恨意与极大的执念,雁夜最终还是扶着墙壁缓缓站了起来。他举起手臂,调整着全身的魔力进行那断断续续的吟唱——
“汝身寄于吾下,吾命交予汝剑;应圣杯之召唤……”
“……使汝之双眼混沌,心灵狂暴。被狂乱之槛所囚的囚徒……”
“……缠绕汝三大之言灵七天,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的守护者哟!”
狂风大作,雁夜的召唤得到了回应!
他激动地向法阵中望去,想要寻找那与自己的战斗息息相关的从者,却因剧烈的风暴只得看见一片洁白的衣角,大概是军装制服一类的款式。虽说加入了狂化咒语后出现的一定是beerker,可军人不应代表着理性才对吗?莫非是在战场上疯狂了的杀人犯?他这样猜测着。
直到风渐渐消散,雁夜才得以完整地看到召唤而来的从者全貌。他努力地睁大眼睛,确定自己只是视力有碍而非幻觉丛生,才肯定了他召唤出了一位至少从表面看去,是彬彬有礼、可以进行交流的从者。
是咏唱时哪里出了差错?
眼前之人看上去大约二十出头,黑发红眼,长相俊美。虽说红眼会给人以锐利的印象,但他却一直弯着眉毛、眼神柔和,被他注视着就仿佛被他深爱着一般,让雁夜感到好一阵别扭。再配上那一身整洁贴身的白色军装,无论怎么看都是值得信赖的年轻军人吧!?
只见他轻抚衣袖后,将右手至于心脏处微微弯腰问候:“beerker埃德加,听从您的召唤而来。试问,您就是我的er吗?”
“是,是的……”
听啊!连声音都那么温柔,哪里像发狂的样子!?……等等,他的自称就是beerker!?狂战士!?
看不下去雁夜呆滞的样子,脏砚用拐棍狠狠敲击了他的小腿,直到雁夜嘭的一声重重摔倒在地才冷哼道:“你要保持这幅蠢样到什么时候,用侦查眼查看他的所有资料!”
见到应该就是自己er的人物身体非常虚弱,被打一下后竟久久站不起来。埃德加也没有在意一旁带着满满审视意味的脏砚与地上不停扭断爬行的虫子,单膝跪地,搀扶住了雁夜。
雁夜依靠在beerker的臂弯中站直了半边身体,却在刻印虫们接触到全身都洋溢着魔力的而疯狂时再次喷出一口鲜血。血液在埃德加白色的服装印出一朵艳丽的花朵,只可惜其中有肮脏的虫子在不停扭断。
就连雁夜本人都觉得对不住他这一身白衣了。然而埃德加犹如没有看到这一切,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倒是用手轻轻拍打着雁夜的背部,用“魔力”替他理顺体内虫子们的躁动,减少痛苦。
也不知道是被这突如其来如同王子对公主般的温柔待遇所刺激到而害羞,还是因为不停呛咳而窒息到缺氧,雁夜的脸颊不再苍白,反而一片绯红。
这样的人究竟哪里像狂化了的样子啊!?特别是在脏砚老头的对比下,简直温柔得不行啊!
他被不断抚慰着,总算有了那么一丝顺畅的魔力去看向自己召唤出来的beerker的数据……于是,险些被映入眼帘的文字刺激得血管断裂,飙血不断。
他颤颤巍巍地试图伸手触碰眼前的字来确定究竟是否真实,但却透过不存在的画面直接抚摸到了跟前从者的脖颈,将他吓得连忙收回了手。被摸到了要害的埃德加却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反而是朝他微微一笑。
果然,无法相信这些字啊!
beerker——
【灭国公】埃德加。
灭国公什么的……纵使自己为了圣杯战争,看过不少英雄的资料,但并没有听说过这个称号。
况且拥有这种称谓,究竟是在自己的年代做了些什么?难道是为了拯救自己的国家于危难之中而将其他国家灭了国?
仿佛是猜出了雁夜所想,脏砚在一旁冷哼一声,只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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