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呀喂,章善妮都顾不得心疼这些天以来,她的灵核水消耗的速度太快了,救人救急哇!
“娘,别急,只要有那‘笔迹’在,咱们总能找出人来,再说,那邮差同志还在哪,让他给咱们说说那女的是谁,想要找出人来,并不是件困难的事。她胆敢公然强盗地扣留咱们家的信,我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娘你别动气,你的身体好好的,才是咱们的福气!”
章善妮一手给婆母顺气,一边在她耳边唠叨个没停,只图婆母情绪别太激烈了。
周围听到章善妮的话,左右相视、一阵哗然:居然有人胆敢为了一点私欲截扣信件,且截得还是谢景宸的信!
这行为太恶劣了!
邮差同志在外围听到了章善妮的话,当即赞同的维上来,大声喊道:“大娘,你别气,都怪小子办事不地道,你们有什么话直管问我,我肯定是知无不言!就象这位女同志说的那样,她敢使坏,咱们肯定是秉公办理,大娘你要是气坏了身子,那可不是便宜了坏人了嘛!”
邮差同志亦是被气得不要不要的,出于对军部的归属感,他对于这种事情是深有恶感。
“是,我不能生气……”周秀花到底是心血管硬化,情绪一激动,人就开始发虚发晕心脏处绞着痛,不过才这么几分钟,整个人痛得脸色极为难看,且整个人象是从水里捞起来似的,身体居然出了一身汗渍。
而章善妮则眼尖,而又意外的看出了这些汗渍的不同。只是现在人在外面,且周围都是外人,她就算有话要问婆母的感觉,也不在会这种情况下。
“对,娘你能这样想就好,咱们就是要好好的,可不能趁了坏人的愿!”章善妮连连点头,看到老太太还能保持理智,她心里就松了一口气。
有理智在就好,起码还能听得进劝说。
歇了一会儿,听到风声的谢铁生直接在田里丢了锄头就狂奔村中央,一看到老伴儿还好好的坐在路边的石头上,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守在老伴儿身边。
不过是去一趟县城,怎么又发病了!
这时,已经有同房的侄子将他听到的话头,一股脑儿的说给谢铁生知。
谢铁生望着章善妮,见她正在跟邮差同志了解情况,他黑着脸、一言不发的听着。
“邮差同志,你说那名叫‘周秀花’的女同志是个二十来岁?”
“对,绝对不会超过二十二岁,那个‘周秀花’还穿着一件长裙子,脸蛋比你的白一些,但是也没有多白。嗯,大约……比你略高一点,胖一些,是圆儿形脸的,头发是短到肩头处。”邮差同志一边想,一边说,还将章善妮与她做了一个比较,更能生动的描述那个‘周秀花’。
听到说比章善妮白,大家看到章善妮的黑脸儿,在后头就有人‘噗’地一声,笑闹了几响。但,显然没有恶意,人家是闷笑,后头还快速的捂住了嘴。
有些脑子比较清醒的,一下子就听到了重点,原来是有人冒名顶替‘周秀花’拿了谢景宸寄回来的家属信!
“天呀,居然是冒充秀花大姐,拿了谢景宸寄回来的信!怪不得把秀花大姐气成这样子……”给周秀花送来温开水的老婶娘最先反应过来,惊讶的大声叫道。
“什么?”听到这喊话,好多人都是懵了,尔后,后头传来更大的哗然声——谁那么思想道德败坏?
有见识的老爷们立马就想到,村里还有谁这么有文化的……
毕竟,要会写字,又是个敢穿裙子,肯定是有点家底又上过学的。
但是在青峰村来说,上过学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但是女生能写得一手好字的,还是能数得着的,有了邮差同声那有证据的小本子,村里好些人都好奇心起的涌上前去,大都想认一认那个字迹到底是怎么样的。
毕竟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情,村民肯定是不耻和生气的,要知道谢景宸这青年才俊可是个兵哥,如果那信里提到什么严重的事,延误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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