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以后我就是伯良,是世子了。
空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同时说,世子,是王侯之子,是不会哭的。
子桑便只好收了泪,憋得直打嗝。
空桐又看一眼旁边的人,又对子桑说,她还没有名字,你给她娶个名字吧。
那人这会便又抬起眼皮,看着子桑。
不是说,生下来就会有名字的么,子桑一时不解,看着那人的眼睛,又望望空桐,有些不知所措。
空桐说,你取一个自己能记得住的名字。
以往主持也给新来的僧尼想名字的,可院里的僧尼的法号都是极容易娶的,翻一翻书页,里边挑个字,再按着排行的辈份,凑起来就有了。
子桑从未想过,也有轮到自己给别人取名字的时候,脑瓜子一时长串长串地往外蹦经文。
可怎么叫都似乎不合适,再待空桐问她时,她只好摸了摸脑袋,她说,那叫南无吧。
空桐皱了皱眉,要开口问时,却又收了声,点点头,他说好。
空桐对那人说,南无,你以后好生看着世子,不要让她乱跑,也莫要让府外的人随便见到她。
南无答了声,诺。
然后空桐便走了。
子桑想着,她如今也没什么可以问空桐的了,不过院门就要关上时,她喊说,公叔,公父什么时候来和我玩游戏。
空桐转身笑笑,他说,已经在玩了呀,你要听话。
子桑芒然地看着院门儿关上,她不知道的这究竟是怎么玩的,也不知道她要怎么做,好像只能乖乖儿地被安排。
元秀这时候上前来拉了拉子桑说,你身上穿得少,赶紧进到屋里吧。
子桑转身便要回屋,一时南无也跟上前来。
之前提及盖娄的时候,元秀有说过,近侍在府里的身份地位都是比较高的,穿着打扮也自是不同,而且手脚功夫都极好,能随时保护主人。
元秀也说了,通常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在六七岁时,身边就会有年纪长那么几岁的人随身陪着,不离左右。
子桑看到南无跟进屋,便知道,往后南无会一直跟着她的。
子桑问南无,你从哪里来。
南无并不答话。
子桑又是问了许多问题,南无仍旧不答,若非在院里的时候,南无叫她世子,她或许会以为南无是不会说话的人。
见南无怎的也不说话,子桑只好同元秀他们说话,她给元秀说,你去穿你的新袄给我看一下。
元秀本就是打算睡前试一试新袄的,她有些犹豫地看了看南无,终究是按捺不住性子,让通福把两件袄儿都抱了出来。
元秀说现在这个天气还能撑些日子,她想着出府的时候再穿着出去,阿生会来接她。
袄儿穿在她身上,倒显得有些大了,不过她反是更加开心,她说,那正好,我还能再长些个,那会儿再穿也不迟,正好在她和阿生定下的婚期里。
到了睡时,子桑看见南无并不像元秀她们那样去下人房里睡,而是无声息地按剑坐在她的床边,她问南无,你怎的不去睡。
南无不说话,直视着前边儿的双眼,一时便慢慢地闭上了。
子桑只得又问她,你是要坐着睡在这里么?
南无仍是不说话,显得很是无趣。
子桑只得不管她,想着自己的事儿,她与南无说,公父在和我玩游戏呢,要我扮成伯良,可我却不知道要怎么玩。
南无,你知道公父玩的是什么游戏吗?怎么的玩游戏他也不来和我说一声呢。
对了,南无,子桑仍是没有忘记告诉南无,我原本是叫子桑的,以后就叫伯良了,是世子,不过你是知道,我其实不是伯良的。
睡意昏沉,子桑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要说些什么了,随便地念着说着,直到入梦。
作者有话要说:
按原本的设定,这是一个沿着时间线走的文,正常是长文,有几次感觉慢了,都想把设定改一下,再有个二十几章结文这样子,可基本上前边其实都是伏笔,不想轻易带过。
所以,郑重告知一下,文可能会拉长线,在感情设定上都是会比较慢的,大概是感情戏我向来不拿手,我觉得无论是爱与恨,都有一个纠扯的过程,并非一眼,或而一句话便能情动一生!!!!!
啊啊啊,我又开始胡说八道,总之,走时间线,带着剧情,搅着成长,卷着感情戏,对,应该是这样的,所以这个文不应该是从情到剧,不是两个人的事啊啊啊啊啊, 文的主线应该还是按一个人的来,所以cp,上——目前是有两个,具体定谁,我很纠结,写短线就会是南无,长线的话,还是白允沫,因为我不能接受南无这么不爱说话,这么没情趣的角色居然是之一
——那样的话,只要她和子桑在一起就可能是子桑 一直说话,剩下的都是空白啊。
这个文其实也是我作,一昏头,又有些代入了,写文的时候容易把自己的所问所答代进去啊啊啊中,以至于前边十五章都是阿弥陀佛,其实这里才慢慢开始正剧吧。
怎么办,我半夜的时候好爱胡说,应该用这个精力来码字的。
摔倒在床上,我终于决定要睡了。
第19章 欲念苦悲
睁眼时,子桑便看见南无手扶着剑,像个木桩子似地,站在床前,看着她。
子桑说,南无你总这样看着我,让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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