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摇摇头,道:“不会。私底下的东西,谁管得了呢。”
“大家都是怎么说的?”顾真问,“祝白说话怪怪的。”
小凌看着顾真脸色,缓缓道:“众说纷纭。”
见顾真等她继续说,小凌就坐了下来,跟顾真八卦:“祝白八成是听见了那个‘傅尧刚得了点儿权势,就对顾真威逼利诱,遇行不轨之事’的版本,这个版本流传最广了。”
顾真有点儿生气了:“这都什么东西?”
“幸好明面上有的都删的很干净,”小凌说,“不然肯定还有花样百出的各种潜规则版本。”
“其实有什么好公关的,”顾真带着强烈的护短情绪,看着镜子负气道,“傅尧又没说什么出格的话。何况我们在一起,别人迟早会知道。”
顾真这么说,小凌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两人沉默了下来。
苏宛和演出的总导演沟通完了,推门进来,才化解了房里的尴尬,见两人都不说话,便问:“你们怎么待着不动?”
“没什么。”顾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顾真的状态不算太好,幸好这天晚会上,顾真唱得两首都是慢歌,难度也不大,顾真上台唱完了两首,没久留,让司机先送他回了家。
那天下午,傅尧没做到最后,后来顾真又怕傅尧发情,抱着robin回自己家去了,除了大半夜傅尧来把robin抱走了之外,并没有特别的事发生。顾真身体还不错,那天晚上就退了烧,第三天时只要不乱动,便已经没有大碍了。
回到家里,顾真和傅尧一起整理了行李。顾真前段时间给全家买了礼物,都一并塞进了行李箱,他给傅尧也准备了东西,放在一旁,犹豫了一下,才拿起来。
傅尧把两个箱子都推到门口,一转身,看顾真拿了个盒子走过来了,递给他。
傅尧一看,是个珠宝制表牌子的盒子,便问顾真:“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顾真说。
傅尧看了顾真一眼,没打开盒子,却低头亲了亲顾真的脸,问他:“这是小顾哥哥给我的礼物吗?是不是手表。”
“是礼物,”顾真脸有些热,但还是抱了一下傅尧,说,“你打开看一下。”
傅尧被顾真抱了抱,受宠若惊,拉着顾真手臂,把他按在廊边,低头吻他,顾真也很柔顺地迎合着,直到傅尧的手伸进顾真的毛衣里,顾真才抓着傅尧的手,推开了他,说:“明天一大早上就要走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乖?”傅尧边开盒子,边说。
见到盒子里的东西,傅尧愣了一下,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
顾真买了一对对戒,从任何角度来看,应该都是属于婚戒类型的对戒。
在傅尧认知中,这种正经婚戒,应该是他找个顾真特别喜欢的地方,叫上家人亲友,历经千难万险,抱得美人归时,才能给顾真戴到手上的。而不是顾真随随便便递给他,说礼物,叫他打开。
“让徐如意找设计师订的,”顾真解释说,“原来想明年给你,但是戒指到了,我觉得好看,就当做新年礼物送给你了。”
傅尧看着顾真,有些心悸,也有些口干,他哑着嗓子问顾真:“你什么时候订的啊?”
“上个月,我们夜里去小区临江道上走了走的那个晚上,”顾真想了想,又说,“我当时想,等到明年你生日,我们应该已经在一起了吧。”
顾真拿起宽一些的那枚,抓着傅尧的手,想帮他戴,说:“我没有你的尺寸,徐如意帮我按照你照片的比例算了一下,也不知道准不准。”
傅尧却把手抽了回去,还后退了一步。
顾真没想到傅尧会这样,一手拿着戒指,看着傅尧,没反应过来。
“送戒指什么意思你懂吗?”傅尧的眼神有点儿吓人,直直看着顾真。
顾真忽然觉得傅尧像只面对着重大威胁的猛兽,傅尧好像把浑身的感官都搁到了备战状态,要是现在顾真说出一句傅尧不想听到的话,傅尧能咬他。顾真看了傅尧几秒,平静地反问他:“你半夜拉我看电影我是不是去了,你的信息我哪条不回,衣服那么厚手也出来给你拉了,我什么意思你不懂吗?”
顾真把宽戒指放回去,把自己那枚窄点儿的戒指戴上了,指了指盒子说:“你戴不戴。”
“戴,”傅尧戴得很快,拿过来就塞进了自己无名指,“我戴。”
顾真瞥了他一眼,握住了傅尧戴戒指的手,转了转他的戒指,说:“大小合适吗?”
“合适,”傅尧说着,又问,“回malibu也戴着吗?”
“喔,”顾真这才想起来,他们明天就回家过年了,便能屈能伸地想把戒指拿下来,“不戴了,好不容易在家里过年,还是过个平静点的。”
傅尧阻止了顾真,他扣住了顾真的手,把顾真抱了起来,往顾真家卧室走,说:“明天再摘。”
傅尧早上起来,非常欲求不满。
顾真说怕早上起不来,还说傅尧吓到他了,硬是把傅尧赶回隔壁去睡了。
早上傅尧亲手把顾真手上戒指摘了下来,放进盒子,锁紧保险箱里,两人去了机场。
他们坐车进了停机坪,上了飞机,顾真看了看,问傅尧:“怎么一个服务的人都没有。”
傅尧含糊道:“将就一下吧。”
等飞机平稳了,顾真才知道傅尧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傅尧把帘子拉了起来,座椅放倒了,按住顾真,顾真一挣,就觉得傅尧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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