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是那明星追出来,哀求阮怀因治好他。
那明星用毛巾死死裹住脸,身上穿着长袖衣服,下半身穿着一条大裤衩,岔开腿走路的样子别提多滑稽。
“自己把要给我们看的地方露出来。”阮怀因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脸上仍然挂着标志性的温暖微笑,臣是侦却感觉那微笑似乎有点嘲笑和幸灾乐祸的味道。
明星很明显不情愿,要让无关的人闭上眼,臣是侦也不是吃素的,这么多年活过来他什么奇葩没见过?当下呵斥:“事儿多就痒去吧,谁爱管你?!”
明星欲哭无泪,先是解下脸上的毛巾露出看起来发干皲裂的脸,又迟疑着脱下裤子,闭着眼死死咬住嘴唇,站在几人面前。
经纪人说他们怀疑是那个狐狸眼的人给明星下了诅咒或是降头,但他们没法再找到那个人的信息。
“你们莫不是遇到胡大仙了?诚心认罪磕头求谅解吧。”覃净笑着调侃。
阮怀因还是一言不发,伸手从明星脸上硬生生扯下一块皮肉,让经纪人意外的是,明星竟然感觉不到疼痛!
阮怀因捏着那块皮肉对明星说:“粉太多,恐怕那家伙都不要你这种脸,兰素尔也不是谁都用得起的。”
臣是侦知道兰素尔是国际知名化妆品牌,质量怎么样不知道,反正就是死贵,一小瓶滋润霜,八千八百八十八。
阮怀因说完,带着人就打算走。经纪人赶紧拦住他:“别急着走啊!不是说有办法解决吗?”
阮怀因笑着说:“我的原话听清楚了吗?不清楚我就再说一遍:我知道他身上出了点问题,带我去看看他,可能有办法解决,看情况再说。”
臣是侦和覃净笑了,可能有,多半是没有。这人也是病急乱投医才误会了。
阮怀因要走,也没人拦得住,那明星恼羞成怒说几人是骗子,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覃净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儿,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正想回去理论一番,就被臣是侦拉着走了。
几人顺着下山的路走着,阮怀因说起那人的情况:“神仙给的fēng_liú病没法治,我以为这家伙的人皮还算可以,捏在手上完全就是假货,用了滋润补水也救不回来。”
“难道这人不是人?”臣是侦问。自从知道攀傀的存在之后,他对这个世界上还存在不是人的玩意儿也不感到特别新奇了。
“的确不是人,吃干抹净屁股和嘴都不擦擦。”阮怀因耸耸肩回答。
臣是侦知道阮怀因纯粹是在讽刺,也就没有多问。他对明星身上会变成这样感到新奇,心想那家伙绝对是被攀傀处罚了,不然怎么会连下边都一副快烂掉的样子?说不定那金眸子美人会是关键。但那人是谁呢?现在完全没有头绪。
阮怀因一路走一路思考,最后,他决定自己去寻找什么,招呼也不打,拔腿就想走,被臣是侦猛地拽住了。
“阮先生,欺我老?”臣是侦一脸不悦地问。
“不不不,哪有。”阮怀因笑得甚是敷衍。
“那就带我们一起去。”臣是侦要求道。
阮怀因坦白自己的目的是要找到那个叫做年存真的小伙子,但他没说因为某些私事他必须一个人面对年存真。最终阮怀因还是拿着名片当着两个人的面给年存真打电话。
那边年存真刚坐上车呢,突然听到自己的移动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见是个未知号码,当下接起电话就是一串:“证件齐全衣食无忧不要保险不要家电不缺老婆不缺钱。”说完刚想挂断,就听对面温柔地说了一声:
“是我。”
还未等阮怀因自报家门,年存真就激动地连珠炮似的问:“阮先生是不是有空是不是想要见我想要在哪儿见时间约几点?”
阮怀因无奈地皱皱眉头,随即笑道:“是啊,也许你最近遇到了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你是个记者,应该调查过这些事。还有你是年家的人,我也有些问题想要找你问问清楚。”
年存真在那边点头如捣蒜:“对对对,我在调查!啊,对了,阮先生,最近不时有人生怪病,我一个朋友的……呃,朋友身上也出现了这样的症状:全身僵硬、抽搐,感觉像被人剥了皮,您要不要过来看看是出了什么问题?”
阮怀因听着年存真在第二个“朋友”上咬音很重,知道对方不是朋友,可也没戳破,直接让他们报了个地址给他,然后带着臣是侦和覃净就往那家医院赶去。
年存真他们赶到医院,只见那几个人已经浑身僵硬得不能动弹了,只剩下颤抖的份儿,甚至连话都不会说。
符博匀拿了纸笔让他们写,结果只得到一些诸如对不起、疼、救救我之类的没用信息。
乔思文看着这些症状奇怪的人,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郑则趁护士不注意,伸手碰了碰那些人的皮肤,没想到这轻轻一碰竟然让皮肤黏在手上了!轻轻一扯,居然还黏下来一大块!郑则此时没表现出害怕,他捏了捏那块皮肤,只觉得挺软的,但是手感有点怪。
“你就不怕是传染病吗?”年存真提醒他。
“真是传染的,你早上接触的那位不一样是这种症状么?你不怕?”郑则不咸不淡地抬头瞟了年存真一眼,说。
年存真经过郑则这么一提醒,想起自己早上碰的那个人,顿时觉得自己浑身发痒。他当然知道这是心理作用,所以只是用手蹭了蹭裤子就当无事发生。
符博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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