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点,夹得我有点难受。”宋绰吸了口气,微捧起他的臀。
“那是你自作自受,你……你在干么?你……你这混蛋……”李叔昂无力地倒躺着,任由他侧着身在他体内抽送着。
“嘘,小声点,别教燕回听得太仔细。”
“你说什么?”李叔昂诧问。
“要不,你以为那桶热水为何会来得这么快?”
李叔昂想起他刚刚忘情的呻吟,俊白脸蛋涨红得像是滚热的虾,只想要赶紧脱离这家伙的箍制,岂料他却藉此进入得更深,每次深入都教他不住地颤着,他却死死地捂着嘴,绝不允许半点声响流进燕回耳里。
可恶,他不要见人了,丢脸死了……
“慢点、慢点……太快了……你这个混蛋,快点……”
“到底是要快点还是慢点?”宋绰哑声问着。
“不知道,随便你……”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真的快要死了,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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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绰春风满面,任谁都看得出他的好心情,只是却猜不出到底是哪桩喜事临门。
看完了卷宗,宋绰止不住笑意地收拾桌面,突闻脚步声,就见宋纭有些犹豫地在门外徘徊。
“怎么,我会吃了你吗?”宋绰没好气地道。
宋纭见他面带笑意,放心了点,这才进办事房。“大哥,通政那儿收到东北御史的信,给你送来。”
“喔。”宋绰接过信,一目十行地看过去,突地撇唇冷哼了声。
“东北那头出事了吗?”
“世道太平,能出什么乱子?不过是上个月我发了信给十三道御史,要他们盯着各路马队,看看是否有哪支马队借了粮道罢了。”宋绰将信收妥,思索着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往兵部查,看看是谁允许让民间马队走粮道。
宋绰一席话说得没头没脑,教宋纭听得一头雾水。“好端端的,大哥怎会要各地御史盯着借粮道的马队?”
“没事,你管好通政参议分内的事就好。”
宋绰不说,宋纭自然是不会追问,但他有另一个问题想问……瞧宋绰满脸遮掩不了的喜意,他咬了咬牙,心想趁这当头问,应该不会被赏一顿毒打,便道:“大哥近来在哪留宿?”
宋绰横睨了眼。“是你大嫂逼着你来问?”
“不是,是我自个儿要问的。”
“问这个做什么?”
“大哥是留宿在叔昂那里?”
“是又怎样?”宋绰垂着眼将卷宗收整完毕。
“大哥到底是怎么看待叔昂的?”硬着头皮,他问了。
宋绰垂敛的眼缓缓睨去,问:“你知道我跟叔昂之间的事?什么时候知道的?”
宋纭垂着眼,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大哥及第时。”
宋绰微扬起眉。“你竟然可以瞒着我这么久?”这种事,竟然连旁人都知道了,他这个当事人却不知情。
“我不是要瞒,而是……这事要我怎么跟大哥说?”
“所以你跟爹说了?”这是合理的推论,是不?
宋纭吓得脸色苍白。“不是,我没跟爹说,是爹……爹也瞧见了。”
宋绰闻言,捂着脸半晌说不出话。难怪那一年,爹强逼着他娶妻……他没想到爹会撞见那桩事,他更不敢想象爹当时亲眼瞧着儿子强迫着另一个男人,会是怎生的感受。
吸了口气,收整心绪后,他问:“所以你知道爹跟叔昂说了什么?”
“爹要叔昂别让你知道那件事,希望叔昂暂时别见你,如果可以,希望叔昂离你远一点,别挡着你的仕途。”
宋绰揉了揉眉间,可以想象李叔昂当时的心情,明白他为何至今从不言爱。“……爹当时是什么神情?”
“我看不穿。”他们的父亲向来是不形于色的人。
“算了,已经过了那么久了,倒也不重要了,横竖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就好。”宋绰一脸轻松地道。
“所以大哥是真心想跟叔昂在一块?”他试探性地问。
“对,从今而后,我就要李叔昂一个。”宋绰坦白无讳地道。
话落,门外传来拍手声,他抬眼望去,就见秦宣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地倚在门边。
“这番表白教本王都动容了。”秦宣毫无诚意地道。
“王爷无需动容,如果想找伴,洪儒一就在隔壁。”
“今儿个你不去?那个名唤烟云的小倌似乎看上宋大人了呢。”秦宣话一出口,吓得宋纭瞪大眼。
“得了,他看得上下官,下官就得依他吗?”宋绰呿了声。“要是王爷无事的话,下官先告退。”
就在宋绰走到他身旁时,秦宣才低声道:“都察院也该稍稍除旧布新,要不里头藏污纳垢,最终可是会弄脏了宋大人。”
宋绰扬起了浓眉,走到门外往左手边望去,早已不见任何身影。“多谢王爷提醒,下官会小心行事。”
“本王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叔昂,深怕哪日叔昂为了你担心受怕,又为了你散尽家财。”
宋绰自然是知道他指的是掏金城那桩案子。“不会的,不会再有机会。”
“对了,要是见着叔昂,替本王跟他问问,他总共欠本王两回,问他何时要还。”
“欠什么?”
“你问他啊。”秦宣笑得坏坏的。
宋绰哼哼两声,表现得毫不在意,可是跟在身后的宋纭却有股冲动想要找个地方投宿个几夜。
可惜,当下宋绰竟拎着他一块回来,一路上不发一语。
宋纭如坐针毡,直到回到家,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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