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紫玉……你喂我吃了什么……”他迷糊的,不仅神智不清,口齿也有些不清。
“我无意害你,但……难保宁紫玉不会借此期间将我除掉……所以……只有委屈你了……邵夕……”纳兰迟诺就像是也不忍的。
不多久,叶邵夕的喘息忽然开始急促,他慢慢粗重,脸上通红,意识虽然不清,但好似是很难受般的,开始在纳兰迟诺身上磨蹭。
纳兰迟诺知晓,这是苗疆mí_hún蛊的又一个症状。
在苗疆,民间制作mí_hún蛊之时,通常有两个症状。一是能让服药之人出现幻觉,二则是mí_hún蛊中内含春药,使服药之人情不自禁地便想与他人交欢。只因在苗疆边境,大多富商买这药之时,都是看上了哪家姑娘,而那家姑娘又不肯之时,便买了这药强行与姑娘进行鱼水之欢。说来这药制得十分卑鄙,但苗疆国主对这事不仅没下禁令,还大加赞赏,实在是令人费解。
而后,这药辗转入了纳兰迟诺手中。
他不禁想象,在他凭借这蛊与刘杳进行鱼水之欢后,宁紫玉知道了,虽然气愤,却碍于逆血丹不能动自己一根汗毛的表情,就不禁得意。
只因他刚刚喂刘杳吃的第二颗药,乃是天下奇毒逆血丹,若不按时服用解药,只有一死的下场。
然而说到这解药,不过也只是一月一回,暂时压制逆血丹毒性的药丸而已,逆血丹之毒根本无药可解,时间或长或短,刘杳难免一死。
纳兰迟诺想罢这些,再去看刘杳服药后的反应。
然而不知为何,刘杳的反应和其他人都很不一样。
寻常人服下这药,慢慢会出现将死迹象,脸色发青,皮肤发白,嘴角也会蜿蜒下黑色的毒血。依照纳兰迟诺的设想,刘杳现下应该就是将死的样子,然后自己再喂他服下暂时压制毒性的解药,而后,他便可以借着春药的作用,和刘杳欢好一番。
然而不想,刘杳服下药后,身上的血管像是忽然间要胀破皮肤一般爆起,从他的心口处,一根根向四肢百骸,看来十分狰狞。
青色的血管下冲涌着的血液,以极快的速度,在他被撑得透明的皮肤之下,突蹿改道,看来十分狰狞。
而刘杳的样子看起来也很痛,他用指甲紧紧地揪着自己胸前的衣衫,整个人就好像濒临窒息一般,开始在纳兰迟诺怀里挣扎个不停。
“邵夕!叶邵夕!”
感觉到情况的失控,纳兰迟诺忙大力地摇了摇他,试图唤回他的神智。然而,他所做的一切,除了更加剧刘杳的痛楚之外,似乎别无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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